花月陰狠地看着白安然,咬牙切齒地問道:“什麼不知好歹的東西,也敢在九牧哥哥身邊邀寵。”
聞言,白安然笑得眉眼彎彎,還要裝作無辜地樣子看着花月,“小姐你說什麼呀?我只知道,九爺最喜歡的人就是我了,至於你,九爺看了你一眼嗎?”
這話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花月臉上。
“九牧哥哥,我下次再來找你!”花月氣得一臉猙獰,恨不得掐死白安然,卻又不敢在顧九牧面前放肆,只能恨恨地離開了。
等花月走遠,白安然立刻站直了身體,拉開了她和顧九牧的距離。
沈助理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挑起眉梢。
這位大明星又在耍什麼手段,欲擒故縱?
有意思,她以爲老闆會上當嗎?呵呵。
正如他所想,顧九牧看都沒看她一眼,淡淡問道:“你的工作處理好了?”
“處理好了。”白安然乖巧地點點頭,見顧九牧全身心投入到工組中,她猶豫再三,這纔開口:“九爺,我剛纔只是無奈之舉,絕對沒有要挑撥你和太太關係的意思,我知道你和太太感情好,我不會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嗯。”
顧九牧頭都沒擡一下,淡淡回答。
白安然心底泛起失落,可想到顧九牧和阮畫意感情正好,她只能溫水煮青蛙,慢慢讓顧九牧看到她的好。
時間長了,她再提起阮畫意曾經做的那些事情,顧九牧還不直接踹了阮畫意?
她心中得意,表面上卻更加乖巧了。
五分鐘後,顧九牧發現她還在辦公室裏站着,淡淡道:“你可以出去了。”
白安然心中失落,卻不敢違揹他的意思,乖乖出去了。
剛纔那個一口一個哥哥的女人她知道是誰,顧廷修的表妹花月,爲了不讓顧九牧懷疑自己調查他身邊的人,她只能裝作不認識。
正巧,花月也認識她,也是裝的。
“一個顧氏集團捧紅的小明星而已,真把自己當盤菜了。”花月走出顧氏分公司,氣得臉色鐵青。
穿成那個樣子,就以爲能勾搭上顧九牧了嗎?要是那樣能成,她早就是顧太太了。
花月越想越氣,一腳踹在了臺階上,反而把她自己踹疼了。
“賤人!”花月氣得罵了一句,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這次失敗了,她還有下一次呢,聽說顧九牧要在這裏待好久,她有的是時間。
辦公室裏,沈助理把公司最近的情況一一彙報,顧九牧時不時給出幾句建議,沈助理立刻就記下來,一會傳達到公司。
“阮氏集團那邊,項目對接了嗎?”顧九牧捏了捏眉心。
沈助理說對接了,股價也上漲了。
顧九牧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他知道阮畫意在暗中收購阮氏集團的股份,期初並沒有管她,可他發現除了她,還有人在暗中收購股份。
以防萬一,他只能暗中擡高股價,讓背後的人不敢再收購了。
畢竟誰也不知道公司在阮平文手裏,還能支撐多久。
他倒是想看看,誰在背後利用他的人。
沈助理說了聲好,就去忙他自己的工作了。
油畫娛樂,阮畫意辦公室裏。
看着阮氏集團股價上漲,阮畫意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怎麼突然就上漲了呢?
曲幽幽若有所思地看着上漲的股價,面色嚴肅地說道:“畫畫,你有沒有想過,有人在背後暗中操控?我爸說,最近好幾家上市集團的股價變化都很奇怪。”
這話一出,阮畫意不禁想到顧廷修的話。
“怎麼了?”曲幽幽見她臉色不對,關心道:“身體不舒服?”
阮畫意蒼白地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覺得煩。”
聞言,曲幽幽輕笑一聲,“這有什麼好煩的,咱們公司蒸蒸日上,等林漾這次得了最佳新歌手,油畫就能更上一層樓,到時候再收購阮氏的股份,輕輕鬆鬆的事情。”
阮畫意把她的話聽了進去,卻還是惴惴不安,感覺有什麼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範圍。
顧九牧,是真的嗎?
她擰緊了眉頭,曲幽幽在旁邊嘰嘰喳喳地說了好多話,她也只聽了個大概。
見她臉色還是不大好,曲幽幽有些擔心地看着她,“你真的沒事嗎?”
阮畫意這纔回過神來,笑着對上她關心的目光,“你看我哪裏像有事的人啊?我只是擔心林漾能不能得到這次的最佳新歌手。”
林漾成了候選人,可他的對手都不簡單。
曲幽幽皺了皺眉,摸着下巴一本正經地說道:“的確不容易,這次候選人還有南氏集團的新歌手,是個勁敵。”
“對啊。”阮畫意感嘆一句,暗暗鬆了口氣,總算把話題轉移了過去。
曲幽幽想到林漾還有勁敵,心裏也提了一口氣。
“不知道最後花落誰家啊!”
……
“九牧哥哥!”
花月一直守在公司外面,一看到顧九牧出來,就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顧九牧眉頭一皺,沈助理連忙擋在了他面前,笑着看向花月,“花小姐,雖然這是國外,但你也不用這麼熱情吧,老闆很忙,沒心情跟你喫飯,你還是哪來回哪去吧。”
花月被他這話說得俏臉一變,眼神惡狠狠地看着他,“你知道什麼?我是來找九牧哥哥的,又不是找你的,滾開!”
說完,花月擡手就想打沈助理。
沈助理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臉上笑意不減,眼神卻冷了幾分,緊緊抓住花月的手腕,“花月小姐,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身爲花家小姐,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老闆對你的態度,你難道不明白?”
他這話說得直接,花月臉色更加難看了。
正因爲知道顧九牧的態度,她纔想主動跟顧九牧打好關係,這樣挖牆腳也順利點。
可顧九牧一直對她冷冰冰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見她臉色不對,沈助理笑得溫和,“花月小姐,老闆還有事,我們就先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