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少媳婦甜又野 >第兩百一十六章 當年的真相
    顧廷修眼神透着兇狠。

    他視爲珍寶的女孩,就被顧九牧這麼踩在泥裏欺負。

    哼!

    這次,他一定要狠狠把顧九牧踩進泥裏,讓他這輩子都得不到阮畫意。

    阮畫意這次昏迷了兩天,把曲幽幽嚇得頭髮都要掉光了。

    看着閨蜜慘白慘白的臉,曲幽幽真想抽死顧九牧那個負心漢。

    畫畫對他不好嗎?他還拈花惹草的。

    曲幽幽越想越氣,看到門口張望的顧九牧,蹭的衝了出去,直勾勾地看着顧九牧。

    陸訣和秦野都被她兇狠的眼神嚇到了。

    “曲幽幽,說話歸說話,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着老大?”秦野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順便推了推陸訣,讓他勸勸。

    陸訣沒有說話,他最近被曲幽幽徹底推遠了。

    她上次怎麼說的?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跟顧九牧在一起的都不是好人,是花心大蘿蔔。

    陸訣心裏憋屈得要命,偏偏在曲幽幽面前有口難言。

    曲幽幽沒搭理兩人,冷冷地看着顧九牧,“有話跟你說,跟我來。”

    “那……”

    “陸總還是去忙你的吧,別來影響我的心情,不然,我保不齊還要咬人。”

    曲幽幽燦爛一笑,露出潔白的門牙。

    陸訣心裏一顫,上次他就被曲幽幽咬的不輕,手臂上現在都還有一圈牙印。

    顧九牧戀戀不捨地看了眼昏睡的阮畫意,還是跟在曲幽幽身後。

    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曲幽幽隨意地坐在長椅上,冷笑着看向顧九牧,“你是不是一直都沒忘了畫畫當年離開你?”

    顧九牧緊抿着脣,沒有說話。

    說他小氣也好,沒格局也罷,畫畫對他太重要了,她當初的離開,就像一根魚刺,一直拿不掉。

    就算她回到他身邊,那種不安全的感覺還是讓他如鯁在喉。

    他怕自己做得不夠好,畫畫又會離開他。

    看他臉色難看,曲幽幽冷笑一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顧九牧,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相信畫畫。”她幽幽開口,“你以爲,畫畫當年真的是衝着南寧沛去的嗎?”

    “你的意思是……”

    顧九牧驚愕地擡起頭,一個可怕的念頭從他心底拔地而起。

    曲幽幽見狀,嗤笑一聲,“陸訣還說你心裏有數,說你聰明,也是,你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你的生意上,放在了怎麼跟顧家鬥智鬥勇,根本不在乎畫畫。”

    “她如果真的愛錢,真的看中南家的背景,你覺得她一開始會選擇你嗎?”

    顧九牧咬緊牙關,極力隱忍,心底那個猜測卻越來越清晰。

    當初的事情,真的是……

    “顧九牧,你從來都沒想過吧,當初畫畫選擇你的時候,你是顧家二少爺,可你有什麼?你什麼都沒有,她看着你創業,看着你失敗,然後呢?”

    曲幽幽雙手環抱在胸前,冷笑一聲,“畫畫真是瞎了眼纔會相信你,纔會以爲你真的要跟她重新開始。”

    說完,她就要走,卻被顧九牧一把拉住了。

    “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顧九牧狠狠嚥了口口水,心裏其實已經猜到了一些。

    見他臉色煞白,曲幽幽冷笑一聲,“你猜到了不是嗎?”

    顧九牧喉頭一梗。

    “她爲了給你籌到資金,從當時的阮氏抽調了五千萬流動資金,答應了她那個渣爹,主動放棄公司繼承權,並且把她手下的股份全都轉移到阮平文手中,還要離開你。”

    曲幽幽冷冷地看着顧九牧,“如果可以,真應該讓當初的畫畫看看,你現在是什麼醜惡嘴臉!”

    說完,曲幽幽甩手離開。

    顧九牧定定地站在原地,腦海中不斷響起曲幽幽的話。

    當初他爲了東山再起,四處找人幫忙,可因爲顧家放話,沒一個人敢幫他。

    他還以爲自己運氣好,最後一個項目才能賺到那五千萬,原來,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

    “畫畫……”

    顧九牧捂着胸口,看向阮畫意病房的方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到底做了什麼?他一直深愛着的畫畫,一直默默承受他的冷嘲熱諷,還一直期待着跟他重新開始。

    後背沁出大片大片的冷汗,他緊緊捏着拳頭,好久沒有睡好覺導致他的眼睛裏全是紅血絲。

    “老大,嫂子醒了。”

    秦野興沖沖地跑了出來,見到顧九牧的樣子,讓他都有點不敢靠近了。

    他老大什麼時候有過這麼挫敗的樣子?蹲在地上,渾身上下都透着頹廢的氣息,好像失去了一切。

    也是,在老大心裏,阮畫意可不就是他的一切。

    “老大,嫂子醒了。”秦野大着膽子走到顧九牧身邊,小聲提醒。

    顧九牧驚覺,立馬衝向阮畫意的病房。

    他要跟她說清楚,要說明白一切,他剛開始的確打算報復她,可是後來就沒有了,沒有了!

    他腳步飛快,總覺得自己再去得晚一點,就要失去所有了。

    顧廷修把她送到醫院後,跟他狠狠打了一架,也說了她爲什麼暈倒。

    白安然把他當初的話都告訴畫畫了,畫畫受不了刺激纔會昏倒。

    他必須解釋,一定要解釋!

    顧九牧一口氣衝到病房外面,曲幽幽冷着臉在等他,“畫畫要跟你談談。”

    她覺得畫畫沒必要跟顧九牧說什麼了,直接踹了最好。

    可畫畫的選擇,她不會反對。

    阮畫意坐在病牀上,還有點渾渾噩噩的,腦子裏不斷浮現出白安然給她聽的那些錄音。

    她鄭重其事地跟顧九牧說要重新開始,他也鄭重其事地答應了。

    滿心歡喜,卻換來欺騙和報復。

    顧九牧,你做到了,狠狠地,報復了我。

    她緊咬着嘴脣,蒼白的嘴脣被咬出了血,染紅了蒼白的嘴脣,帶着一絲絲妖冶。

    顧九牧站在門口,看她安靜地靠坐在牀頭,眼神清冷疏離,他就像被人狠狠捏住咽喉,喘不上氣來。

    “進去啊。”秦野站在他後面小聲提醒。

    顧九牧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鼓足了勇氣,推開了病房的門。

    “畫畫。”

    顧九牧走到牀邊,看着她蒼白的臉,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阮畫意聞言,緩緩擡起臉來,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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