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要多大的勇氣才能等到小姐妹回來給她撐腰。
一個膽大包天的小妮子,竟然敢挑撥她和南寧沛的感情,氣得她肚子疼,還住院了。
見她委屈巴拉的樣子,阮畫意心疼壞了,直接佔據了南寧沛的位置,坐在離曲幽幽最近的地方,小心翼翼抱了抱曲幽幽。
“我回來了,受什麼委屈了,跟我說,我替你算賬!”她這話是對南寧沛說的。
就病房現在詭異的氣氛來看,就算不是曲幽幽和南寧沛發生了正面衝突,多少也跟南寧沛有關。
不教訓一下南寧沛,都對不起曲幽幽掉的眼淚。
她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曲幽幽的眼淚,兩人面對面坐着。
曲幽幽緩了好一會,才抽抽噎噎地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原來曲幽幽去南氏集團找南寧沛喫飯,本來小夫妻濃情蜜意沒啥問題,南寧沛突然有點事情,讓她在辦公室等一會,結果闖進來一個小明星。
那個小明星是南氏集團旗下的藝人,最近挺火的,南寧沛給她安排了一個金牌經紀人,可能是火了一段時間,有點飄。
自以爲南寧沛對她有興趣,不然也不會給她安排一個金牌經紀人,得知懷孕的曲幽幽在他辦公室,小明星就按捺不住,去找曲幽幽炫耀了。
曲幽幽本來不想跟她計較的,沒想到那個小姑娘推她。
她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在地上。
曲幽幽打算甩她一耳光的時候,南寧沛回來了,小明星假了吧唧地撲向南寧沛,淚眼婆娑地控訴曲幽幽是何等潑婦,直接把曲幽幽氣得肚子疼了。
“好了,我替你收拾。”看曲幽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她又給曲幽幽擦了擦眼淚。
好不容易哄着曲幽幽不哭了,兩人同仇敵愾,並肩坐着,直直看着南寧沛。
“我是無辜的。”南寧沛哭笑不得,當時他甚至都沒有說話的機會,那個女人突然撲上來,他躲開了,混亂中就聽曲幽幽喊肚子疼,他立馬就把曲幽幽送到醫院來了。
“要不是你,她會來找我麻煩?”曲幽幽說得理直氣壯,心情賊差。
南寧沛無辜地看向阮畫意,“畫畫,我也算是個受害者吧?”
見兩人各有各的道理,她拍拍曲幽幽的手背,“受害者,也比不上她。”
聞言,南寧沛自知拿她和曲幽幽沒辦法,“我會親自處理那個人,以後南氏集團絕不會出現同樣的事情。”
“嗯,剩下的就交給我。”阮畫意半眯着眼睛,眼底透着幾分危險。
看到今天的曲幽幽,她好似看到了曾經的自己,當初白安然也是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她面前,還仗着顧九牧……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就被她掐滅了。
再想下去,她要跟顧九牧發脾氣了。
察覺到她情緒低落,曲幽幽才從驚嚇之餘想到她的心事,臉色微變,“畫畫,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事。”
對上曲幽幽充滿歉意的雙眸,阮畫意清淺一笑,“我們之間說什麼抱歉。”
要知道,那個小藝人仗着自己得了南寧沛欣賞,得罪了圈子裏不少人,這下失去南寧沛的支持,那些她得罪的人都要落井下石。
但阮畫意效率很高,她人還在醫院陪着曲幽幽說話,意思就傳達得很清楚了。
那個小明星在娛樂圈,算是走投無路了。
短短几個小時,她的前途就徹底被她自己堵死了。
這也是油畫娛樂第一次壓迫一個小明星,也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們看清阮畫意和曲幽幽的實力。
兩人的能力和決斷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加上兩人背後還有顧氏集團、凌家和曲家以及南氏集團,還真不是誰都惹得起的。
小明星的事情,算是給了所有覬覦南寧沛的女人一個提醒,甚至還提醒了那些惦記顧九牧的人。
阮畫意安撫好曲幽幽後,回到家裏,就見到顧九牧朝她笑得很詭異。
滿眼溫柔,又溫柔過了頭。
“發生什麼事了?”她詫異地看着顧九牧,“還是吃錯藥了?”
“畫畫——”顧九牧拉長語調,很是無奈,“我只是很高興,你今天的行動,不僅在爲曲幽幽撐腰,還在提醒那些對我不懷好意的女人,不要輕舉妄動。”
她瞬間明白過來,忍不住笑,“就爲了這點事情高興啊。”
顧九牧環住她的腰,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這點?難道不是件大事?那些惦記我的人,以後都不敢露出一丁點心思了,萬一被你滅了呢。”
他話裏帶着笑意。
阮畫意瞪了他一眼,伸手一把掐在他腰上,“顧九牧,你什麼時候學會笑話我了,啊!”
顧九牧喫痛,雙手抱住她,不讓她再掐自己,“畫畫,你謀殺親夫啊!”
聽他在耳邊低聲喃喃,阮畫意心都軟了,嘴上還嚷嚷着要讓他好看。
她給曲幽幽撐腰,順便警告那些不懷好意的女人,一戰成名。
再有人惦記顧九牧或者南寧沛,身邊就有人跳出來冷嘲熱諷。
“你不怕油畫娛樂那個母老虎啊,小心她讓你這輩子都在娛樂圈擡不起頭來。”
後來的兩個月裏,阮畫意都經常聽到曲幽幽拿這件事當笑話講。
這兩個月裏,atwood解決了抄襲的事情,順便證明了雲念獲獎的設計不是她的作品,而祁家爲了保住面子,推了個替罪羊,說一切都是另一個人做的,雲念意識到事情無法更改,才被迫承認。
不過雲念設計天才的名聲,有黑歷史了。
有了上次的事情,整個南氏集團都對曲幽幽畢恭畢敬,再也沒人在她面前說南寧沛對自己好這種話。
說白了,曲幽幽就是南氏集團的小祖宗。
她擡頭看向某人,翹着二郎腿追劇,哈哈大笑毫無形象,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