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親了拂曉一口,趕緊把人丟進唐慎懷裏,把人給轟了出去。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定了定神兒,把身的衣服整理好,才發現到底哪兒不對勁兒!
這衣服……
顏色太嫩!!!
本來臉兒嫩,要是穿這身衣服去班,不說引起轟動,但肯定能引起已經成了家的人的注意。
昨天劉姐……
慌里慌張地抓起腕錶,一邊去重新找衣服,一邊看了一眼腕錶的時間!
“!!!”
要是換衣服,班怕是要來不及了!
林微看着鏡子裏氣色好到讓人不得不多想的臉色,再看看身這嬌嬌嫩嫩的顏色,頭疼地一閉眼。
算了,穿穿了!
希望辦公室裏的小姑娘們,今兒能跟以前一樣穿嬌嫩一些!
襯衫領子較高,外面罩着一件米黃色毛衣,除了在一羣灰黑藍太打眼兒,搭配還算不錯。
這樣一來,扣襯衫最面的扣子,倒是不用再戴圍巾或者絲巾了。
心裏鬆了口氣,她飛速去洗漱,看着擠好的牙膏和倒好了水的杯子,還冒着熱氣的毛巾,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洗漱好,見唐慎單手抱着閨女,空着的那隻手拿着她的包和一件紅色的大衣,站在門口,笑看着她。
“車。”唐慎把大衣遞給她,“早飯都放車裏了,路喫。”
“嗯。”
林微從他手裏拿過大衣穿,嘆了口氣,又忍不住笑了一聲,“唐慎了,你這搭配衣服的眼光……”
實在是叫人無奈。
“我這是去班啊。”
她們部門裏,她算是年紀小的了,這一穿,估計更沒眼看了。
什麼氣場,什麼沉穩,今兒全沒了!
“乖閨女,告訴媽媽,這身兒衣服好不好看?”唐慎真沒覺得自己的眼光有什麼問題,見林微無奈,趕緊拉了個同盟。
“好探!”
拂曉“看”字兒還發音不準,但卻非常捧場地迴應了唐慎。
迴應完還不算,指着自己頭的髮帶,眼睛閃閃地看着林微,“媽媽,好探!”
林微一邊走,一邊往她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噗嗤”笑了出來,使勁兒點點頭,“嗯嗯,好探,我們拂曉最好探!”
笑完,斜眼看唐慎,“我看你眼裏除了紅色,沒有別的顏色了。”
拉開車門,坐到了後座兒,伸手把拂曉接過來,看到保溫盒裏的幾樣早餐。
“八寶粥,小籠包,花捲,三樣兒小菜兒。”唐慎了駕駛位兒,一邊啓動車子,一邊兒道,“你放心,絕對讓你在平時的點兒進單位。”
今兒能跟着林微一起去班,拂曉開心的很,乖乖坐着,眼裏亮閃閃的。
她也不鬧,一會兒看看唐慎,一會兒看看林微,咧着小嘴兒,笑得眼睛彎彎的,跟偷了腥兒的貓兒一樣。
林微喫着早餐,瞥她一眼,笑笑,包子遞到她嘴邊兒,讓她啃了一口,這纔拿回來,母女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莫名得樂呵。
後視鏡裏看到這一幕,唐慎挑挑眉,吹了一聲呼哨。
那聲音拐的,八道彎兒都有。
拂曉砸吧着嘴裏的那點東西,歪着腦袋去看唐慎,似乎想要看清楚,聲音是不是從他那兒發出來的。
於是探着小身子去看,要不是林微,那小身子估計都要倒到她身了。
“巴巴?”
小人兒眨巴眨巴眼兒,試探着喊了一聲,那意思明晃晃的,是讓他再來一次。
唐慎嘴角翹翹,又是一聲呼哨,剛纔還響還長。
“啊呀!”
拂曉眼睛頓時亮了,坐直身子,探着小腿兒要往下去,還努力伸着小胳膊去夠他的椅背,。
“啊巴巴!”
驚喜的小嗓子,讓唐慎忽然覺得會吹口哨,挺了不起的。
林微滿臉呆滯地看着兩人,良久,嘆口氣搖搖頭,這要是不看個頭,估計說父女倆是同齡人也差不多了。
“不能下去。”
林微按住她。
“麻麻?”小人兒眼裏明晃晃的爲什麼,然後彎彎眼睛,“毛拉烏!麻麻,毛拉烏!”
林微:“……”
毛拉烏也不行!
對她的眼睛,想了想,一邊劃,一邊儘量用小閨女兒能聽得懂的話道,“車子開着,要坐好。車子停穩,才能動。”
說着,放下保溫盒,捧着她的小腦袋,指了指那亮着的指示燈,努力給她講解。
唐慎俊目含笑,趁着紅綠燈的間隙,笑看了她們一眼,纔對林微說道,“你喫飯吧,我保證今兒教會閨女紅綠燈的問題。”
林微擡頭,對他的眼睛,“這可是你說的!”
做不到了,看她怎麼收拾他!
當然,“不許像訓練你的兵一樣訓她,寓教於樂懂不懂?”
唐慎眉梢微動,點點頭,“那羣糙得不行的兵蛋子,能跟我嬌嬌嫩嫩的小閨女兒?擡舉他們了!”
當然,他也糙。
遇到險要任務,林子裏的玩意兒,只要是能喫的,丁點兒不講究。
平時喫的方面,只要是食物,也不挑,跟牲口似的,喫的糙,只要飽了,出來的都是精氣神兒和鬥志。
當然,遇見好喫的,那變了,不是牲口,而是狼崽子,管你是不是頭兒呢,先搶爲!
部隊裏不成的規矩,只要你有本事兒,只要不是太過分,偶爾無傷大雅的事兒或者惡作劇,也由着你。
都愛惜有能耐的兵呢!
他自然也不例外。
林微忍笑,“聽你這語氣,大約手下又有什麼能耐人兒了。”
想想,她道,“等會兒回去,你跟王姨說一下,讓她留着點兒肉,多做一些肉醬,到時候給你帶去。”
“好嘞!”唐慎愉快地點點頭,打了一下方向盤,開出去,一臉的舒坦,“還是我媳婦兒心疼我。”
“肉?”
拂曉漂亮的眼睛望向林微,“麻麻,肉?”
發音極其標準,嫩生生的,別有意趣。
林微愣了一下,她是第一次聽她說這個字兒。
對小人兒的眼睛,她有點兒一言難盡,“乖乖,要是你太姥爺聽到,他估計要傷心了。”
“肉”的發音對孩子來說,不算容易,因爲有個舌頭向卷且後縮的過程。
相之下,似乎“姥”更容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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