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城隍開始,地府我爲尊 >第二百二十五章 小伎倆
    陳玄意此話一出,陳玄苦還帶着些許笑意的臉瞬間僵住了。

    計仇看着這姐弟倆,心中暗笑,只是看着陳玄苦,看他怎麼回答。

    眼珠子轉了轉,陳玄苦腳步擡起,想向着陳玄意走去,可是最終還是沒能邁出那一步。

    計仇看着陳玄苦的小動作,暗暗搖頭,這是害怕被陳玄意聞到他身上的酒氣揍他吧。

    “三姐,睡不着,出來走走!”陳玄苦笑嘻嘻的看着陳玄意。

    “呵呵!”陳玄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聽到陳玄意這聲呵呵,陳玄苦猛地鬆了口氣,這回應該不會捱揍了。

    他再次笑着說道:“三姐,你們在聊什麼呢?”

    “在聊,怎麼收拾你,才能讓你老實點。”陳玄意又是一個冷眼瞥了過來。

    “呃···”陳玄苦被她這麼一句話,一下子就噎住了。

    他嘴角輕微抽動,心中暗道:“好男不跟女鬥,我大人大量饒過你!”

    陳玄苦腳步挪動,他挪到計仇身邊,輕聲開口:“計大哥,今晚別睡太早了。”

    聲音很低,計仇也不知道陳玄意聽到了沒,他也輕聲問道:“爲什麼?”

    陳玄苦暗搓搓的瞅了一眼陳玄意,再次壓低聲音,他說道:“我有好東西,到時候我帶去個地方。”

    計仇微微一愣,好東西?去個地方?

    計仇是不知道昨晚陳玄苦就去找過他,但是這時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好東西不會是他藏的那酒吧?地方是那個枯死的大樹那邊?

    計仇微微皺眉,不管是與不是,今晚他都不能跟陳玄苦去,得想個辦法。

    “計大哥,怎麼了,說話呀?”陳玄苦再次在計仇耳邊低聲說。

    計仇看着陳玄苦,他抽動鼻子,驀然眼中笑意一閃而逝,他笑道:“好!”

    只是他心中默默說道:“兄弟,莫怪我啊!”

    一旁的陳玄意看着兩人在低聲說些什麼,不由微微皺眉,她看着陳玄苦冷聲道:“你在嘀咕什麼呢?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的?陳玄苦,你在說我壞話?”

    陳玄苦突然神情一滯,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陳玄意,我是那種人麼?

    可是陳玄意看到他這種神情,頓時俏臉一冷。

    她快速兩步上前,就到了陳玄苦跟前,一把揪着了陳玄苦的耳朵。

    陳玄苦本想躲來着,可是陳玄意速度太快,他根本沒來得及躲開,就這麼被揪住耳朵。

    頓時一聲低沉痛苦喫疼的聲音,從陳玄苦口中發出。

    “還真是在說我壞話,陳玄苦,你膽子不小麼?”陳玄意眯眼,咬牙說出這句話。

    “姐,沒說你壞話,真的沒說你壞話,不信你問計大哥!”

    陳玄苦表情痛苦,低聲說道,不得不說,他還是很懂事的,就是被陳玄意突襲,聲音一直都不大。

    陳玄意側頭看向計仇,臉上帶問詢之色。

    計仇點點頭:“卻是沒說玄意姑娘壞話。”

    “哼,算你識象!”她鬆開了陳玄苦的耳朵。

    不過這時,她瓊鼻輕嗅,然後疑惑的看着陳玄苦說道:“你身上什麼味道?”

    捂着耳朵的陳玄苦臉色一變,他揚起笑臉道:“香囊,這次在商隊,看見好多年輕公子身上都有香囊。所以,我這不是也做了一隻。”

    陳玄苦露出腰間那隻繡工不佳的香囊,還用手提了提:“三姐,你看,好看吧!”

    “一個大男人,掛着個香囊,叫什麼樣子!”陳玄意麪無表情,說完就要去抓陳玄苦腰間的那隻香囊。

    陳玄苦臉色一變,就要後退躲開陳玄意的手,被她抓下哪還得了,那不就能聞到自己身上的酒味了。

    可就在這時,陳玄苦身上的香囊卻是掉了,好巧不巧就在他後退瞬間,掉在了陳玄意腳邊。

    陳玄意看着香囊,翻了個白眼,陳玄苦卻是瞬間呆滯,他明明記得系的好好的呀。

    計仇面無表情,只見一道黑光悄然閃過,他眼角餘光掃過陳玄苦,眼中帶着笑意。

    “別怪我呀,今晚是真不能跟你出去。”計仇心中暗道。

    陳玄意彎腰撿起那個香囊,她放在鼻尖聞了聞,瞬間面色痛苦。

    她在鼻尖扇了扇,一臉嫌棄道:“你這是香囊,香的過分了吧?哪有你這麼製作香囊的?”

    “還有你這繡工,簡直不忍直視!”陳玄意翻看了下陳玄苦的香囊。

    她將香囊遞給陳玄苦:“拿走,別戴了,像什麼樣子!”

    可是陳玄苦卻是呆在原地,沒有去接。

    陳玄意皺眉:“幹嘛呢,拿着啊!”

    陳玄苦嚥了口唾沫,他眼珠轉動,就在陳玄意不耐煩想法上前兩步遞給他時,陳玄苦上前一把抓住香囊退回原地。

    “謝謝三姐,我知道了,沒事我先走了!”他笑着向陳玄意道謝,然後對這計仇眨了眨眼,就要跑開。

    不是他非得要這個香囊,主要還有用呢,屋子裏還有那麼多人呢,被誰聞到自己身上的酒味都得完蛋。

    “站住!”

    突然,陳玄意皺眉喊道。

    還沒邁開步子的陳玄苦就像是一下子被定住了,保持着姿勢站在那,冷汗從額頭上流下。

    陳玄意慢悠悠走到陳玄苦身邊,陳玄苦想跑,但是他不敢。他確定,只要他跑,不管自己有沒有問題,自己三姐都會將自己先行拿下再說。

    陳玄意皺着眉頭,在陳玄苦身上輕輕的嗅着。

    “三姐,怎麼了?香囊很好聞?”陳玄苦按下心中的苦澀,笑着問道。

    陳玄意沒有回答他,只是自己在那輕輕地嗅着。

    突然,陳玄意突然笑了,陳玄苦見自己三姐笑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笑,但也跟着笑了。

    站在陳玄苦身前陳玄意笑着看向陳玄苦:“不錯啊,出門一趟,還是學到了點東西!”

    “三姐,你在說什麼啊?”陳玄苦勉強笑着。

    陳玄意仍是一臉笑意:“用香囊來掩蓋身上的酒氣,不錯啊,這一趟出門不虧!”

    她說着,臉色慢慢就冷了下來。

    陳玄苦臉色一變,掉頭就準備跑,可是卻被陳玄意一把抓住了衣領。

    “膽子不小啊,在下面喝酒也就算了,還將酒帶到了山上。”

    “還學會這麼個小伎倆,我在軍營中算是聞過不少酒味,都差點就被你矇混過去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玄意向着計仇點點頭,然後就拎着陳玄苦向外走去,想來陳玄苦是有一番苦頭要吃了。

    計仇看着兩人背影,心中默默哀嘆一聲,指尖黑光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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