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寧看了一眼，然後笑着抱着手臂，靠在門框上。
程毅看過去。
趙成哲和高浩宸乖巧的坐在一旁，剩下對面兩個位置。
“要不？換一個桌子。”程毅真的不知道桌子是長方形的，趙成哲他們倆個人居然這樣坐。
“不用，反正都一樣。”張書寧說完，就往裏面走。
張書寧笑着坐在了趙成哲的前面，“今天晚上回家嗎？”
“可以不回的。”高浩宸笑咪咪的在一旁，小聲的說。
張書寧挑眉，“要點臉。”
“臉可以不要，人不能不要。”高浩宸嚴肅的說。
程毅笑着坐下。
“之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額，護妻。”張書寧靠在椅背上說。
“我一直都這樣。”高浩宸也靠在椅背上。
張書寧笑着搖搖頭，挺好。
“叩叩叩。”
“你好，上菜。”
“這麼快？”趙成哲迷惑。
“我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已經讓人開始做了。”程毅解釋。
趙成哲點頭，“哦哦哦。”然後對張書寧挑眉。
張書寧一臉莫名其妙。
“喫喫喫，魚放這位小姐前面。”趙成哲看見服務員端着魚，趕緊拍拍馬屁。
“趙先生說你比較喜歡喫紅石斑，我就點了。”程毅幫忙把魚移到張書寧的前面。
趙成哲瞪大眼睛，看着程毅，什麼？！
張書寧笑笑說：“他肯定跟你說，我喜歡這裏的糖醋排骨。”
“嗯。”程毅輕輕的嗯了一聲，笑着看張書寧的笑容，沒有看趙成哲的表情。
張書寧看向程毅，“那是因爲他喜歡。”
趙成哲有點無語，不是，這位程總，怎麼這麼癡？果然，我寧姐魅力真大。
張書寧眨眨眼，記得這麼清楚啊。
“程總，記憶力真好。”趙成哲假笑。
“謝謝誇獎。”程毅笑着回答。
“他沒有誇你。”高浩宸也假笑，不能誇別人。
程毅突然明白，喫醋了，“好，沒有誇。”
“喫飯吧。”張書寧拿起筷子說道，她都餓了。
···
張書寧放下茶杯，看了一眼高浩宸，又看了一眼程毅，“你們不是要商量合同嗎？”
“噢噢噢，對對對，商量，商量一下。”高浩宸像是剛想起來、
張書寧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來了，考驗你們的演技的時候到了，明顯，程毅演技一般。
程毅沒什麼表情的看向張書寧。
“幹嘛？”張書寧歪着頭，笑着看程毅。
程毅像似被下蠱了一樣，沒了反應。
趙成哲看着他們倆，捂住嘴笑了。
張書寧伸手在程毅前面打了一個響指，“談合作啊。”
程毅回神，慢慢轉過頭，耳尖微紅。
張書寧看見，忍不住笑了，轉頭看向別的地方。
程毅繼續盯着眼前的餐具。
“來，程總，我們談談合作。”高浩宸給程毅找臺階下。
“好。”程毅立馬答應。
“陪我上個廁所，走。”趙成哲對張書寧說。
“這不是有廁所嗎？”張書寧擡擡下巴。
“我想去外面的。”
“我想聽合同。”
“之前怎麼不見你這麼上心。”趙成哲直接拉張書寧。
“我現在感興趣了。”張書寧笑着說，還看了一眼程毅。
程毅直着背，沒有動。
張書寧笑的更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