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張書寧搖搖頭。
“不煩？”趙成哲放好火機，笑着問。
“有什麼煩的？”
“笑的酒窩都出來了。”趙成哲伸手戳了一下張書寧的臉，“這麼開心吶。”
張書寧眨眨眼，看向趙成哲。
“挺好，多點開玩笑啊，”趙成哲對張書寧挑眉，“慢慢接受。”
趙成哲看着張書寧慢慢變懵的表情，“自己都沒發現啊？不過，在你身上也正常，母胎單身27年。”
趙成哲摟過張書寧的肩膀，“自己慢慢去體會吧，遵循一下自己的內心，有時候衝動也是一件好事···”
···
房間
高浩宸憋着笑，沒想到程總居然這麼純情，“我上個廁所。”
高浩宸起身拍拍程毅的肩膀，讓程毅自己一個人緩緩。
程毅扶額，丟臉！
···
車上
趙成哲坐在副駕駛看着張書寧面無表情開車的樣子，笑着搖搖頭，“不要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好不好？”
張書寧沒說話。
“好吧？你有什麼想問我的？”趙成哲換種方式，想讓張書寧自己說出來。
張書寧深呼吸了一下，“我···”
趙成哲繼續看着她，沒有打擾她。
“我，變了。”
趙成哲翻了個白眼，“不是你變了，而這纔是你。”
張書寧微微皺眉。
趙成哲看着前面的路，繼續說：“你還記得高中的時候，你多喜歡笑嗎？特別可愛，人又幽默。像今天你逗程總那樣，就像以前一樣。”
“以前？”張書寧小聲喃喃道。
“對啊，以前。”趙成哲笑着看向張書寧。
高中時期，兩人一起玩笑打鬧的畫面，在倆人腦海浮現。
張書寧也笑着。
···
“你這多多少少有點丟臉了，你居然臉紅？”鍾越笑着說。
“只是耳朵。”程毅解釋。
“區別在哪？”鍾越笑着攤手，“我是真的沒想到，我們程總居然臉紅，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程毅扶額，損友！
“也是，追人，臉是肯定不能要的，繼續加油，我的朋友。”鍾越拍拍程毅的肩膀。
程毅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鍾越繼續憋笑。
——
張書寧擡手看看手錶，特地早點到公司。
剛進部門，就停住了腳步。
“真不能說嗎？你覺得我們認識這位先生嗎？”娟姐連包都沒放下，站在快遞小哥旁邊，八卦的問。
“我不知道，這是客人的隱私。”快遞小哥笑着說，這位先生可是大客戶啊，肯定不能暴露。
“哎呀，也總不能這位先生，這位先生的，叫這位先生吧，總有個姓氏要喊的吧。”娟姐來了一段繞口令。
“咳咳。”張書寧打斷他們，她下意識的不想讓大家知道送花的是誰。
“哎呀！上班啦！”娟姐聽到聲音，頭也不用回的，快速回自己的座位。
“張小姐，早上好。”快遞小哥有禮貌的叫張書寧，還微微彎腰。
“早上好。”張書寧沒辦法，接過遞過來的單子，簽字。
“今天多了一份早餐。”快遞小哥遞過一個紙袋子和三朵玫瑰花。
張書寧無奈接過，她本來是想着躲開這件事的，所以早點上班，早點去程毅辦公室看文件，但是她沒想好怎麼拒絕快遞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