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寧看了他們倆，悄悄的發了一條消息。
“你親愛的來短信了！”
三個人都震驚的，同時轉頭看向程毅。
程毅笑着看着張書寧，然後才低頭看手機。
“沒想到程總這麼···”馮一豪小聲的說，但還是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悶騷。”張書寧幫他補充。
阿倫點頭，表示同意。
張書寧又看了程毅一眼，也不管手機的振動，看文件了。
···
接下來的時間裏，程毅基本上，每隔幾分鐘就看一眼張書寧，或者是給張書寧送檸檬水和小零食。
“張總監，”阿倫瞄了一眼程毅在打電話，“程總是不是找你有事啊？要不你先跟他談談。”照這種工作效率下去，什麼時候才能下班啊？我不想加班啊！
張書寧看了眼程毅，“嗯。”
然後拿起手機。
14:38
張書寧：晚上有空嗎？
程毅：有
程毅：怎麼了？
程毅：要一起喫飯嗎？
16:49
張書寧：晚上一起喫飯，好好工作
張書寧：還有，把鈴聲改了
發完消息，張書寧就反扣着手機了。
程毅打完電話，立刻看短信。
笑着回覆張書寧——好。
還發了一個張書寧喜歡的表情包——收到。
···
中途，張書寧上了個廁所回來。
馮一豪和阿倫就一直看着張書寧。
張書寧看了看他們倆，然後看向程毅，幹什麼了？
程毅卻一直認真工作。
“老闆娘好。”阿倫邊說還邊鞠躬。
“太快了，寧姐你怎麼就這麼快答應了？”馮一豪很不開心。
張書寧快速看了程毅一眼，問馮一豪，“他說了什麼？”
“程總，讓我們快點完成今天的任務，因爲他要跟你去約會。”馮一豪面無表情的說。
張書寧扶額。也不至於這麼直白的告訴大家吧？
···
程毅的鬧鐘響了。
大家都被嚇了一下。
“各位，下班了。”程毅笑着看向張書寧。
阿倫動作迅速，趕緊收拾東西，“好的。”
馮一豪看一眼程毅，看一眼張書寧，一臉不情願的收拾。
張書寧看了一眼表，準時準點。
“我先回去拿點東西。”張書寧看見馮一豪也出去了，纔跟程毅說。
“好。”程毅笑着看向張書寧，“要不，坐我的車？”
張書寧在考慮可行性，程毅的車也不錯，還沒坐過呢。
“我明天可以接你上班。”程毅快速的說。
張書寧想了想，點點頭，勉強，答應一下。
程毅開心的嘴角飛起，總裁的形象一去不復返。
程毅看張書寧收拾好東西，人還沒離開，問：“怎麼了？”
“等等，”張書寧是怕剛好是下班時間，人多，被看見，“店還沒開門。”
“嗯，好。”程毅乖乖的點點頭。
張書寧過了20分鐘纔回辦公室拿包。
“娟姐，你怎麼還沒走？”
“我們項目後天要交總結啊，你忘了？”娟姐看着電腦，然後轉向張書寧。
“啊，對。”張書寧點點頭，確實，忘了。
“我先，下班了。”
“寧姐說，她下班？”小青擡頭，張書寧是出了名的，不會到點下班的人，今天居然說，下班？
“或者，今天她約人了吧？”娟姐漫不經心的說。
小青眼睛亮了。
“別八卦。”
“好想知道！”
“你要想清楚，如果你發現了，她跟誰約會，你會很大概率，沒了下午茶。”娟姐看向小青。
“對哦！不划算！”小青繼續看電腦，還是下午茶重要。
張書寧看他們都在認真工作，就放慢腳步，出去了。
結果，大家都看着她的背影。
“娟姐說對，寧姐果然是去約會了。”小青一副福爾摩斯探案的表情，“爲了我的下午茶。”
“嗯？”娟姐看向小青，這順序怎麼好像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