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穿着西裝外套，打着領帶，端端正正的，笑着打開副駕。
張書寧沒有過去，站在駕駛室這邊。
張書寧手指敲了敲引擎蓋，說：“我想開。”
程毅的表情不太好，畢竟，第一次出去約會，居然不是自己開的車！
“你認識路嗎？”張書寧問道。
“嗯嗯，你開。”程毅笑着點點頭，好吧，確實不認識路。
張書寧擡擡頭，示意他上車。
程毅寵溺的笑着，看張書寧興奮的眼神。
張書寧調節好駕駛座的位置，看向程毅，眼神詢問，我開始咯。
程毅點點頭，走吧。
張書寧開心的開車出了地下車庫。
···
程毅解開安全帶，看向張書寧。
“你，西裝領帶都脫了吧。”張書寧也解開安全帶。
程毅乖乖聽話，因爲張書寧帶他來的這個地方，確實跟自己這身裝備不太符合。
兩人下車。
“不知道你有沒有來過這邊，這邊也算是老城區了，有很多小喫，都挺好喫的。”張書寧向程毅介紹，“我跟趙成哲經常來這邊喫東西，這邊煙火氣特別足。”
“停車場這片本來是有一些矮房子的，但是都沒人住了，就把房子都推了，弄了個停車場，不過估計很快就翻新。政府好像也打算整頓這裏，不過還是按照原來的樣子，只是更好的規劃一下。”
“挺好的。”程毅點點頭。
張書寧開玩笑的說，“程總要不要參個股。”
“你的推薦，我可以考慮一下。”程毅笑着說。
張書寧搖搖頭，程總，真牛！
···
“要不要嚐嚐，街邊壽司？”張書寧問程毅。
···
“煎餅，要不要？”
“可以。”
···
“車輪餅，喫過嗎？”
“可以。”
···
夜幕降臨，河面波光粼粼。
程毅看着五顏六色的燈光映在張書寧的臉上，笑了笑。
“怎麼了？不喜歡？”
程毅搖搖頭，“我很開心。”
張書寧笑着挑眉，“哦。”
···
“帥哥，可以加微信嗎？”一位小姐姐害羞的走過來，問道。
“不會用，不好意思。”程毅直接拒絕了。
張書寧掃視了那位小姐姐一眼，對程毅說：“還要喫其他嗎？”
“你喫飽了嗎？”程毅問張書寧。
“差不多。”張書寧用自己的筷子夾了一塊壽司，給程毅，“別浪費。”
程毅張嘴喫掉，點點頭。
小姐姐尷尬的站在旁邊，身邊的朋友一頓分析，他們倆不是情侶，自己才鼓起勇氣過來要微信的，可結果。
“不好意思，打擾了。”小姐姐說完就跑了。
張書寧看見小姐姐跑了，才放下筷子。
程毅看着她，慢慢明白，笑着說，“你喫醋了。”
張書寧抱着手臂，左右看了看，“是又怎樣？”然後又慢慢的說：“不是又怎樣？”
程毅笑着聳聳肩。
張書寧也笑着看向別的地方。
“那，張小姐，可以跟你談個戀愛嗎？”程毅雙手交疊，放在桌面上，微微往前傾，認真的問道。
張書寧看着她認真的樣子，也慢慢的，往前傾，慢慢的說：“現在，不是在談了嗎？”
兩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