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早上七點半。
他還可以繼續喫十分鐘早飯,七點四十出發去彼岸之涯。
就在歌仙兼定將一份剛做好的奶油蘑菇湯放在羽張迅面前時,羽張迅的終端突然滴滴滴地響了起來。
羽張迅無視滴滴作響的終端,先是喝了一口蘑菇湯,又咬了一口煎蛋後, 纔打開通訊。
下一秒, 他最近剛提拔上來的,一個叫善太郎的審神者聲音驟然響起。
“室長出大事了您快來啊”
羽張迅深深地,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最近彼岸之涯增加了不少新部門,其中就有參議室這個部門。
所謂參議室,就是幾個正副隊長們一起商議彼岸之涯各項措施的部門。
而羽張迅榮登爲參議室的室長。
並非是大家都信服羽張迅的能力, 也和羽張迅生前是青王沒關係, 大家之所以推舉羽張迅當室長,純粹是因爲
參議室裏的成員討論出了可行條例一二三四後, 需要室長拿着條例去說彼岸之涯的boss,鷹。
代號爲鷹真名叫宇智波佐助的少年是個腦回路清奇的人, 彼岸之涯其他人都覺得自己沒能力說服鷹,也不可能在武力值上強行說服, 於是這個燙手的活就被推給羽張迅了。
從此羽張迅就過上了餡餅生活, 略悲傷。
如果只是協調處理boss和參議員們之間的小矛盾的話, 對羽張迅來說還不算什麼。
畢竟他以前也是喫這碗飯的,怎麼在各部門之間搞風搞雨,他也算輕車熟路了。
可是他們這位boss鷹,也就是宇智波佐助,是個喜歡隔三差五搞事的人。
上任boss宇智波泉奈也喜歡搞事,但人家搞完了能自己兜回來,可宇智波佐助
哎,不提也罷。
羽張迅不想回憶之前發生的亂七八糟,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拿起放在旁邊的長劍,起身準備去上班。
歌仙兼定:“您不吃了嗎”
羽張迅:“抱歉,好像那邊有了麻煩事,我需要提前去看看。”
他安撫歌仙兼定:“今日出陣表我已經做好了,你們可以去近侍室拿,我中午不回來,晚上看情況吧。”
說完,羽張迅和歌仙兼定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本丸。
從本丸到達彼岸之涯只花了五分鐘。
不過當羽張迅踏入彼岸之涯的瞬間,就發現不太對勁。
守在傳送陣前的兩把付喪神居然心不在焉
在看到羽張迅時,其中一個付喪神眼睛一亮:“天狼大人快去boss辦公室”
羽張迅的表情微變,佐助又搞什麼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出傳送室,一到走廊就嚇了一跳。
原來第一隊和第二隊的正副隊長都在走廊上,他們齊齊扒在boss辦公室的門口,往裏面探頭探腦。
羽張迅快步走到boss辦公室門前,副隊長們看到是他後,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羽張迅壓低聲音問:“怎麼回事”
淅川小聲說:“boss的兄長來了。”
羽張迅:“啊不是死了嗎”
aer立刻回頭,她悄聲說:“噓不是鷹少年的兄長,是初代boss的兄長啦”
boss辦公室內的佈置陳設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此刻佐助正坐在沙發的一側,他瞪着面前的人,似乎很生氣。
而在佐助對面同樣坐着一個人。
看到此人的瞬間,羽張迅的呼吸就不由自主地屏住了。
羽張迅沒看清臉的時候,就先被這人的氣勢和身上的煞氣驚訝了一下。
或者說,除了迦具都玄示,他居然還能見到第二個有這樣血煞和狂暴氣息的人,甚至這個人的氣勢比迦具都玄示還要猛烈張揚。
他稍微眯了眯眼,並將體內的靈力和王權者賦予的力量在眼中轉了一圈,這次做好了準備後再看,羽張迅總算能正常打量了。
此人有着一頭厚而長的頭髮,頭髮像是刺蝟一樣向外炸開,後面自然垂下,前面的劉海壓下來,甚至擋住了半邊臉,只露出了一小半面容。
不過單看露出來的這一小半,就能看出此人其實很帥。
他有着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樑以及如劍一般深入鬢中的長眉,露出來的單眼化爲淡紫色,倒是和佐助左眼的樣子一模一樣。
他微微擡起下巴,不過嘴角微挑,一股目中無人和譏諷的氣勢就自然地流露了出來,他雙手抱胸坐在沙發上,身上還穿着紅色鎧甲,沙發旁邊還放着一個超級大的團扇,團扇上印着黑色勾玉符文。
團扇的扇柄上還纏着鎖鏈,鎖鏈末端連着一把鋒利的彎刀,上面散發着冰冷的寒氣,一看就知道殺人無數。
此刻這個人和佐助眼對眼,氣勢都在飆升,空氣早已凝固,卻還一言不發,羽張迅觀察了一會,低聲說:“他們在幹嘛”
酒井大漢神色凝重地說:“以眼殺人”
羽張迅:“”
槽多無口,羽張迅飛速掃了一圈,他又問:“他從哪冒出來的”
aer小聲說:“被初代boss的付喪神帶過來的。”
羽張迅一愣,他這纔看到在
房間角落裏,還站着兩把付喪神。
他們都是短刀,一個是五虎退,一個是亂藤四郎。
不過倆人的樣子都有點不同,一個穿着黑色背心和外褂,腰間別着短刀,站在角落裏,氣息全無,幾乎無法發現。
另一個穿着可愛的嫩黃色長振袖,橘色長髮還紮成了馬尾,手裏還提着一個金魚袋子,看上去可愛極了。
這兩把短刀全都縮在角落裏,低眉垂目,看上去異常乖巧安靜。
羽張迅仔細看了看,哎,都是極化刀啊。
隊長們都扒着門往裏面看,副隊長在後面竊竊私語。
福萊爾問管井:“夜梟呢”
管井嘖嘖道:“看到那位的一瞬間,夜梟就跑了。”
福萊爾挑眉,她下意識地看了房間裏一眼:“這麼厲害”
葉子嘆了口氣:“所以初代boss什麼時候過來”
“是啊,要是有個萬一”
淅川的話還沒說完,裏面就有動靜了。
“所以說,我又雙叒叕被騙了”
佐助看着面前這個自稱是宇智波斑的傢伙,再想想當初帶着面具海拔一米八也說自己是宇智波斑的混球,怒氣從腳底直竄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