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49章 天菜校草霸上我(17)
    沒錯。

    就是叫了好哥哥都沒用。

    陳幺那天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可能是真的被上慘了,他安靜了兩天,然後同意了沈樂章跟他回家。

    帶同學回去一趟又沒什麼關係,反正沈樂章是男的,他爸媽也不會多想。

    緊趕慢趕,期末考還是來了。

    一連七天,寢室樓都是哀嚎聲,真的有人考一門崩一門,考到最後心態全無,半夜發瘋。

    陳幺還好,他背過也看過,考完後他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掛,當然,獎學金肯定是沒指望的。

    柴和暢着實發瘋了半個月,快放假了纔想起來過來找陳幺放假回家的事:“你買的幾號的票?”

    他其實早想過來問問的,不過他覺得陳幺現在有錢了,肯定不會再坐火車回家了。

    有錢了坐飛機多香啊。

    陳幺前兩天才幫沈樂章也買了一張票,他還記得:“我們院二號上午就考完了,我買的二號半夜一點多火車票,你呢?”

    不同院系,不同專業考試安排不一樣,放假時間也不一樣。他們專業大一上半學期就考八門,還行,雖然不是放假放得最早的,但也不是最晚的。

    “我們比你們早。”

    柴和暢咧嘴笑,“我們就考四門,三十號就考完了,我買的一號的票……等等,你坐火車啊?”

    陳幺靠着椅子,這幾天的考試把他的精力全抽乾了:“是啊,飛機和高鐵都得轉站,太麻煩了。”

    能直達還是坐直達的吧。

    既然陳幺也坐火車,柴和暢尋思要不要改簽了,兩人一塊走路上不無聊:“二號十一點多的嗎?”

    他拿出手機,準備查一下還有票沒,現在也就大學生開始返鄉,還沒到春運的時候,去他們老家的票應該不是很緊,臥鋪可能沒了,但坐票應該還有,這次他比較倒黴,“……硬座也沒了啊。”

    “早沒了,我替沈樂章搶到的就是最後一張。”陳幺還給柴和暢看他給沈樂章買的票,“我給他買的硬座,到時候二十多個小時,坐死他。”

    別問,問就是報復。

    沈樂章敢整他,他一定整回去。

    “沈樂章?”

    柴和暢遲疑道,“他要去我們那嗎?”

    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陳幺點頭:“他去我們那玩幾天。”

    陳幺和沈樂章是室友,關係還賊好,柴和暢也不是很意外:“硬座啊,沈樂章受得了嗎?”

    沈樂章家裏這麼有錢,可能有私人飛機呢,再不濟也是高鐵商務座吧。

    陳幺纔不管沈樂章受得了受不了,沈樂章把他的手綁起來的時候,問他了嗎?雖然那是個活結,一掙就開了,但陳幺還是耿耿於懷:“難受死他最好。”

    得,這是又吵架了。

    柴和暢沒想參與他們的事,跟陳幺一樣,他也有點慫沈樂章,應該說他們這一屆的學生都有點慫沈樂章:“那我不改簽了,你和沈樂章一起……陳幺,你看什麼嗎?”

    陳幺在看沈樂章。

    柴和暢順着陳幺的視線也看見了沈樂章,也不知道沈樂章在這多久了,聽沒聽見陳幺說的要難受死他的那些話。

    他咳嗽了聲,“陳幺,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陳幺難以置信,柴和暢真是一遇見事就跑,這樣的男的根本就靠不住,還沒等他譴責柴和暢,柴和暢就一溜煙跑了。

    柴和暢跑了,沈樂章進來了,他還順帶關上了門。

    沈樂章關門的動作並不重,甚至是很輕的,但落在陳幺心裏就跟地震一樣,可能是他打死不負責的態度刺激到沈樂章了,他上次被收拾得真的有點狠了。

    毫不誇張,陳幺腿都哆嗦了兩天,他後退,咽口水:“沈哥哥,我們明早還得考試。”

    沈樂章上身是菸灰色的大衣,他微垂着臉解圍巾:“我當然知道明天得考試。”

    他還笑,睫毛微彎,英俊的側臉相當貴氣,“好弟弟到底想說什麼啊。”

    能說什麼?

    不能再做了唄。

    陳幺纔不會蠢到說出來,他眼珠轉了下:“你去哪了?怎麼纔回來?”昨天上午考完沈樂章就失蹤了。

    一直到現在纔回來。

    沈樂章看向陳幺,他挑眉:“幺幺這是要查崗嗎?”他說着,還食指勾着把自己的衣領往下拉,“幺幺要不要順便把其他地方也都查一查,嗯?”

    “……”

    陳幺扭開臉,訓斥道,“年紀輕輕怎麼老想這種事?”

    這是查崗的事嗎?

    查着查着又查到牀上去了吧,沈樂章竟然還想勾引他,做夢!

    沈樂章笑了聲:“我想什麼事了?”

    他朝裏走,見陳幺不上道也沒繼續那個話題,“我家裏人叫我回去一趟。”

    陳幺很少會聽沈樂章提他家裏的事,他就知道沈樂章有個特別土豪的姐姐:“叫你回去?”

    沈樂章過年不打算回家,他家裏人對他開始了輪番的信息轟炸,說什麼過年的時候一家人就該在一起。

    還真是笑話。

    他在笑,但眼底確實沒什麼笑意:“叫我回去祭祖。”

    大戶人家在過年的時候還祭祖嗎?陳幺不是很清楚,他就好奇了一聲:“好玩嗎?”

    沈樂章又笑了:“不好玩。祭祖就是大年三十喫冷食,在祠堂跪三天陪老祖宗。”

    祭祖一向是家裏沒人疼的孩子去的。

    他家裏,打他有記憶起,就一直是他去,年夜飯是什麼?他只記得黑漆漆的祠堂、燒不完的香和一排排的靈位。

    陳幺哦了聲,失去了興致,那確實是不好玩。

    沈樂章彎腰把陳幺抱進自己懷裏,陳幺象徵性地掙扎了下,大帥哥的身上好好聞,大帥哥的大腿真結實,大帥哥還有腹肌……這個不能亂碰,不然又該少兒不宜了。

    他枕着沈樂章的胸膛,去夠沈樂章的頭髮,沈樂章編得是他第一次看到沈樂章那天辮的蠍尾辮,沈樂章平常沒怎麼打理過頭髮,這好像是他第二次見沈樂章這麼扎:“你這麼扎還挺好看的。”

    沈樂章低頭:“是嗎?”

    他回來就忙,讓陳幺在他懷裏坐好就去開電腦,“這是我妹妹給我辮的。”

    妹妹?

    陳幺問沈樂章:“你還有個妹妹?”

    沈樂章嗯了聲:“我有個同父同母的姐姐,同父同母的妹妹,異父同母或者同父異母的就不算了,我沒記住。”

    沈樂章敲鍵盤,陳幺掰着指頭理沈樂章說的同父同母,異父同母、同父異母……好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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