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惡婆婆後我成了全村頂樑柱 >第八十四章 喬春花尋夫,陳瑜入賭坊
    陳瑜在置換空間裏都要暴走了,也沒等到回答。

    啞巴一般存在的置換空間竟然說話了,可多一個字都不願意說,陳瑜冷靜下來開始喝茶,開始覆盤。

    最後得出結論,到了一定的節點,空間纔會出來答疑。

    這一次是因爲自己發現怎麼都想不起來書裏後來的情節了,置換空間纔出聲的,而他解答了自己心裏的疑問,說明了情況就完成任務了,所以自己除非再次遇到一個節點,否則得不到任何答案了。

    喝了甘甜的一杯茶後,陳瑜眯起了眼睛,就算是沒人回答也不怕,言出法隨的技能點自己還是有的,只不過作用力不大,比如抓這些野雞和野兔,還有那嚶嚶怪一般送上門的野豬,不都是言出法隨嗎?

    只是這能力太離譜,自己並沒有往這方面想。

    想到自己竟然救過一萬人的性命,陳瑜有驕傲起來了,命短怕什麼?自己發光發熱了,生命輕於鴻毛亦或是重於泰山都是做出來的,自己活着的時候是個平凡的人,但平凡人在自己的世界裏也可以偉大!

    想通透了,陳瑜放下茶杯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這一世做得好,下一次你可以自己選擇做什麼樣的人。”

    陳瑜頭也沒回,擡起手揮了揮,無聲的吐出來五個字:去你大爺的。

    睜開眼睛,陳瑜看了眼空蕩蕩的房間,一骨碌就做起來了,自己家的孕婦跑哪裏去了?

    起身推開門下樓,找到小夥計。

    小夥計賠着笑臉:“老夫人,您家的媳婦兒剛出去沒多一會兒,說是要出去走走。”

    陳瑜低頭想了想,問:“賭坊在哪裏?”

    小夥計楞了一下,趕緊說:“咱們青牛縣的賭坊一共三個,其中最大的賭坊叫大發賭坊,就在登仙樓對面。”

    陳瑜道謝後出門了,小夥計嘀咕了一句:“這麼大歲數了,還敢去賭咋的?”

    殊不知,陳瑜是去找喬春花的。

    喬春花的心思陳瑜看得明白,是一個一根筋的女人,就算是蘇老四再怎麼不是人,她看在孩子的面上也想和蘇四郎過下去,她試探過自己幾次,如今得了機會來青牛縣,肯定是不死心想要找到蘇老四。

    街上,人是越來越多,陳瑜看到衙門大門打開,許多穿着長衫的學子從裏面走出來了,有百姓喊了一聲:“看啊,這些人要闖花燈陣了!”

    陳瑜這才注意到這條街上用竹竿支起來了一道道門,每一道門三層,掛滿了各種燈籠。

    旁邊有人說:“好多年沒辦鹿鳴宴了,上一次還是十二年前,那一年蘇家莊的蘇家秀才公力壓羣雄,把舉人老爺都壓下去了,嘖嘖嘖,那才叫精彩啊。”

    陳瑜皺了皺眉,腦海裏關於那本書的記憶只剩下了書名了,原主相公在書裏設定就是個死人,所以這一切都證明了自己的猜測,這個世界有自己的前因後果,每一個人物都可能自我成長的,而自己是活在這個世界裏的一個人。

    拋開腦子裏的胡思亂想,繞了一大圈往大發賭坊來。

    在賭坊門口,陳瑜看到兩個壯漢架着個女人丟了出來,怒吼一聲:“住手!”

    撒腿就衝過來了,一把抱住了眼看着就要摔倒的喬春花,氣血上涌的她指着壯漢破口大罵:“沒人性的王八羔子!這是個有身孕的人,下手那麼重,缺德帶冒煙了!”

    壯漢一腦門子黑線:“這裏不是她該來的地方,要不是看在她有身孕,就亂棍打出來了!”

    喬春花渾身顫抖,拉着陳瑜的衣袖小聲哀求:“娘,娘,我錯了,咱們回去吧,我不找了。”

    陳瑜看了眼喬春花,問:“不找你能甘心?”

    喬春花眼淚就掉下來了。

    陳瑜咬了咬牙:“罷了,走吧,帶你進去找!”

    壯漢一聽翻臉了:“老太太!你別蹬鼻子上臉!敢進去攪局是不想要命了?”

    “你這不是賭坊嗎?”陳瑜問。

    壯漢哼了一聲:“知道就好!”

    “我有銀子,有賭癮,你攔着我?我是你們的財神爺,滾開!”陳瑜說着掏出來銀票在壯漢眼前晃了晃,擡手推開他,一隻手拉着喬春花,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喬春花感覺自己兩條腿都不聽使喚了,拖着陳瑜就要跪下。

    陳瑜握緊了她的手:“春花,在這裏找到蘇四郎,我們就不能要他了,因爲不能要了,要是這裏沒有蘇四郎,他就可能真學好了,知道嗎?”

    “娘,我剛纔找過了,才問了幾個人就被趕出去了,娘,我不找了,咱們回去吧。”喬春花哀求着說。

    陳瑜搖頭:“那是你的方法不對,你跟着我別說話,找人別用嘴,用眼睛。”

    說着,走到了牌九的賭桌前,此時莊家正在打牌,莊家對面是天門,莊家上手位置扛門,下手位置是過門。

    此時,圍着的人一個個都臉紅脖子粗的盯着莊家打牌。

    陳瑜看了一眼桌面,莊家的位置出現了九點天槓四個字,陳瑜懵了,拉着喬春花到旁邊角落裏,一瞬進了置換空間,來到竹屋裏挺直了腰桿說了句:“古代賭坊都玩兒啥!”

    一本書飄了出來,陳瑜拿在手裏快速的翻到了牌九這一頁,看完後睜開眼睛,拉着喬春花到賭桌前面,再次看莊家的位置,變成了七點地槓,七點是頭,地槓是尾,只有頭比七點大,尾要是對牌的才能贏,天槓地槓就怕對兒撞。

    陳瑜看了一圈,結果只有天門是對牌,但頭牌也是七點。

    “紅長,黑長?”陳瑜問。

    莊家聽到陳瑜這麼問,笑了:“喲,老太太是行家啊,這裏是黑長。”

    陳瑜再次看看天門,黑色三,黑色四,這就是黑七,也就是說天門穩贏。

    拿出來一兩銀子放在天門上了。

    天門此時除了陳瑜放着的一兩銀子外,還有一堆零碎的銅錢,原本坐在位子上的中年漢子本打算起身,偏頭看了陳瑜就沒動彈,一個老太太跑來攪局,他很生氣,怎麼能給讓坐?

    “開牌!”

    隨着莊家話音落下,壯漢拿起來手裏的牌快速的整理好頭尾放下,忍不住回頭又看了眼陳瑜。

    “莊七點紅短,天門七點黑長,繼續開牌,還有沒有人再押的?”莊家環視一週,問。

    除了莊家和天門都是七點之外,餘下兩門一個四點,一個五點,都沒人動彈了。

    “沒人了?那開牌!”莊家出聲。

    “慢!”

    一張五十兩的銀票輕輕地放在天門上了,這下,中年漢子坐不住了,啐了一口:“老太太!你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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