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惡婆婆後我成了全村頂樑柱 >第五百二十九章 再見風上明野
    蘇家的買賣同一日掛牌開市。

    在外人看來毫不費力,內行人則震驚於蘇家的運作能力。

    陳瑜每日都帶着潘玉玲出去走一走,看自家的買賣,處處都在教潘玉玲如何掌管這一塊,到了京城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有幫手的。

    當然,陳瑜也不想給潘玉玲安排幫手,不磨練出來一個京城當家人,那是不行的,家裏的媳婦兒中,潘玉玲是最合適的人。

    至於京城的府邸,等御賜吧。

    蕭策也很忙,忙着查看漕運和鹽場,樑子謙每日都陪在蕭策身邊,徽州府政和通明,新政在樑子謙的實施下不存在任何偏差,這也是蕭策最直觀的看到新政妙處的機會。

    除了漁業、曬鹽和製糖外,興農也是樑子謙非常重視的一塊,徽州府百姓路遇樑子謙都會笑呵呵的攀談幾句,在他們眼裏,梁大人是親切的,是帶着他們過上好日子的大好人。

    “子謙發旺之地啊。”蕭策負手而立,迎着一望無際的大海,緩緩地說道:“若處處都如徽州府,大越國何愁不興啊。”

    樑子謙也在看着平靜的海面:“若不是王爺您先一步發現了崔家的問題,徽州這片土地和這裏的百姓哪裏有好日子過,只怕世世代代都要被崔家盤剝到骨頭。”

    “私仇亦有之。”蕭策說的很實在,母妃臨死的時候都對陳老夫人念念不忘,而自己不需要外家,卻願意護着母妃的親人,當然了,還有玉郎在身邊長大的情份,那孩子聰慧非常,若一直都在仇恨中,必不是好事,所以他對陳屹川有父之慈愛。

    樑子謙垂眸:“風上明野又來參加商會了。”

    蕭策冷笑出聲:“那又如何?大越國是他回不來的故鄉,上一輩的恩怨若想要清算,依着皇上的性子,能把他的島都挖掉!諒他沒膽子試。”

    眼角餘光看着樑子謙,蕭策擡起手拍了拍樑子謙的肩膀,樑子謙和風上明野也是有私仇在的,所以徽州府得讓樑子謙鎮守着。

    好不容易得了空閒,樑子謙過來拜見陳瑜了。

    如今陳瑜的身份,別說樑子謙,就算是到了京城中,也是穩坐家中,別人登門拜見的份量了。

    陳瑜請樑子謙落座,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下人都在門外,潘玉玲識趣的沒過去,她一直都知道婆母厲害,可這段日子跟在婆母身邊,才發現婆母的厲害不是外人能看到的那點兒。

    叫了汪婆子,潘玉玲得知婆母最願意看的竟是風物誌,索性出去找了買了兩本,遇到不認識的字就問冷香,研究起來大越國各處的風土人情了。

    樑子謙回去後,奮筆疾書,上奏朝廷的奏摺除外,又給蕭祈玉寫了一封信。

    轉眼進了七月,番邦商人再次來到徽州府就發現不同了,不過春和巷的宅院並無變動。

    風上明野也住在春和巷,宅院裏的是老奴一五一十的把三年來的變化都跟風上明野說了一遍。

    “她還真的做成了。”風上明野閉目養神,大越國還真是氣運鼎盛,嘉靖帝敢拼上馬革裹屍,開元帝敢登基就大動朝堂,啓用蕭策,不得不說膽量、氣魄和手段都不弱。

    起身走到院子裏,一叢木芙蓉已經開花了,去年自己離開的時候回頭看到的就是福安山上的木芙蓉花兒,一轉眼過去了三年,同樣是蕭家血脈,在大越國他竟成了客!

    蘇家以一己之力要盤活大越國的經濟,三年前自己笑蘇家螳臂當車,三年後的今日,風上明野才發現,蘇家的能耐很大,大到成了開元帝手裏的神兵利器。

    眯起眼睛,想蘇家那位嬌小的老夫人,他知道陳瑜有本事,治一家的本事,可自己到底低估了這個人!

    出門往碼頭這邊來,看着眼前這一連七家的鋪面,四海兩個字讓風上明野啞然失笑,早在蘇家開第一家買賣的時候,野心就在這兩個字上了,明晃晃的掛在世人眼前,可誰真正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呢?

    同福樓。

    陳瑜正在教潘玉玲識字。

    尋梅進來稟報:“老夫人,外面來了個人要拜訪您。”

    陳瑜接過來拜帖,在風上明野四個字上頓了片刻:“請風上先生到客廳吧。”

    進門來,風上明野看到端坐在椅子上的陳瑜,微微愣怔了一瞬,心裏納悶,這人竟比三年前還要年輕一些?

    “我們又見面了,風上先生這幾年生意可興隆啊?”陳瑜笑着擡手,請風上明野落座。

    風上明野抱拳一禮,落座後笑道:“託蘇老夫人的福,尚可餬口。”

    “只是餬口啊。”陳瑜垂眸:“看來蘇家的貨物走出去也能碰壁的。”

    風上明野:嘛玩意兒?自己不就是客氣一句嗎?

    “這個,蘇老夫人誤會了,在下說的不夠嚴謹,蘇家出手必是卓爾不凡的,風靡嶼谷國。”風上明野只能硬着頭皮挽尊。

    陳瑜擡眸微微一笑:“如此,纔行,若不能讓合作的商戶得到最大的利益,蘇家的生意就做不長久了。”

    “哪裏,哪裏,此番再來,還希望和蘇老夫人精誠合作呢。”風上明野發覺自己今天來的似乎不是時候,這位要難說話,自己剛坐下就被人牽着鼻子走了。

    丫環奉茶,風上明野輕輕的提氣,茶香先一步以奪人的清香進入肺腑,三年前自己就知道蘇家的茶必是一絕,蘇家用三年的時間證明了自己當年的猜想。

    陳瑜看風上明野品茶的姿態,慢條斯理的說:“三年了,處處都變化很大,不變的是風上先生這一身好氣度,嶼谷國是鍾靈毓秀之地,才能出風上先生這般出塵之姿啊。”

    “蘇老夫人謬讚了,倒是蘇家的胭脂水粉讓在下有了很大的興趣,嶼谷國的女子也極愛保養,看來我們的合作可以再擴大一些。”風上明野心裏清楚陳瑜想什麼,那個讓自己一夜貪歡的女子確實絕色,可這世上容貌姝麗的女子多如牛毛,自己雖不能片葉不沾身,可當進則進,當退則退,誰讓她是官宦之女呢?

    沒錯!

    陳瑜想起來了梁憶瑾,那般標緻的姑娘死的何其倉促?

    怪她情癡,就沒辦法不怪眼前薄倖人,自己爲樑子謙抱不平而已,至於合作?拿出來誠意,誰人不可?再者,嶼谷國的商人只有眼前這一個,自己對嶼谷國很感興趣的,機會不容錯過。

    “風上先生此番帶了什麼奇珍異寶啊?能否讓我先睹爲快呢?”陳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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