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惡婆婆後我成了全村頂樑柱 >第六百一十三章 玉玲得子,君顏雙胎
    年節好過,整個蘇家莊過年更是如此。

    家家戶戶看重的是春耕,種子和肥料準備的充足,小家小戶富裕,家族就強大,所以鄭月娥對每一家都一樣對待,糧種按照地數送下去的。

    因爲蘇家人都上族譜,所以蘇柱子兩口子也不能再在蘇家這邊當長工了,但蘇家的事兒是全村人的事,春耕這一塊根本用不着陳瑜一大家子動手,村子裏的人都要先把二奶奶家的田地侍弄好,纔是自己家的。

    周大虎一家依舊是長工身份,再怎麼說不是同姓的人,上族譜是不可能的,所以除了周家之外的幾家外姓,都依附在陳瑜家門下,也一樣分到了房屋。

    龐氏紅着眼圈過來報喜,一見面就說:“二奶奶,我家大寶回來了,大寶還帶了媳婦和孩子。”

    陳瑜記得當年因爲窮,蘇大寶的婚事被推掉後離開家了,這麼多年終於是回來了,爲龐氏高興的同時,囑咐龐氏要跟族長那邊去說,上族譜的事情是大事。

    同時,蘇德言的小兒子已經三歲了,取名蘇有繼,孫子蘇正乾,包括蘇佔青和苗淮秀,這些人都在莊子裏有自己的院子,而這次回來報賬的蘇德言,感慨萬千,生於斯長於斯的他做夢都沒想過蘇家莊會有這麼一天!

    有朝一日回來養老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了。

    當年迫不得已離開蘇家莊的他,在兒子降生之後淡了,並不會再記恨蘇佔青,回頭看都覺得人生不過如此的感覺。

    所有的大掌櫃帶着自己的人奔赴回到自己的戰場去了。

    四海貨運帶着貨物奔赴各地,整個蘇家都動起來了。

    陳瑜很閒,閒下來的她再次住到了茶山裏,新茶樹因爲用了壁上泉的泉水,春茶可以採摘一批,這樣的茶單獨炒制,味道確實非常不錯,特別是再用壁上泉的泉水沖泡,那味道簡直讓人只需要喝一口就渾身舒泰。

    經常會有人在山上看到陳瑜,她單薄的背影或是揹着揹簍,或是拿着彎鐮的在忙碌,穿着很樸素的布衣,頭上帶着藍布頭巾。

    也會坐在茶園,跟採茶的姑娘們高談闊論,講人這一輩子如何立心,如何奮鬥。

    而她,成了蘇家莊女人們的女學,所有人都會在她的身上學到活着的智慧。

    如同跟她呼應一般,各地的女學也已經過了被茶餘飯後當談資的時候,更多的人都願意把家裏的女兒送到女學去,並以此爲榮。

    皇帝的招賢榜開了先河,但凡能人異士都可以爲朝廷做貢獻,而朝廷富養朝官而克貪,朝堂上下政治清明,百姓安居樂業。

    蘇家三子的赫赫威名被淡化,但功績卻一點兒不少,在朝廷爲官的人,頗有些高手如林的感覺,大越國的鼎盛已經緩緩而來,其並不磅礴卻如源源不斷之水,前望悠悠,後望源源。

    與蘇家三子被淡化不同,蘇家的買賣遍佈大越國各地,縣都覆蓋的蘇家買賣,爲蘇家帶來的是源源不斷的財富,而這些財富不需要再充實國庫。

    鄭月娥終於圓潤了許多,拿着書信步履輕快的到茶山:“娘!娘!”

    採蘑菇的陳瑜擡頭,看着鄭月娥滿臉喜色的樣子,笑道:“玉玲生了吧?”

    “嗯嗯,娘,是個男丁,爲這老六還大哭一場,說是想要女兒!”鄭月娥笑的不行:“可出息,都當爹的人了,竟然還哭鼻子。”

    陳瑜笑的眼角皺紋都多了兩條,拿過來書信展開,看着蘇三郎的書信,字裏行間都是喜悅之情。

    “好!如此玉玲心就踏實了,安排燒製玻璃的人進京,讓三郎上奏摺,蘇家玻璃的買賣獻給朝廷了。”陳瑜說着,看了眼鄭月娥:“心疼不?”

    鄭月娥立刻搖頭:“不心疼,只要是娘說的,拿出去也好,拿回來也罷,必定是對的!”

    “這傻媳婦兒。”陳瑜地給她帕子:“擦擦汗,跟娘去品茶。”

    娘倆坐下來喝茶的時候,陳瑜心思一動,問:“月娥啊,我好些日子沒聽到君顏的消息了,按理說各地女學都開了,她應該不會太忙了吧?”

    “娘,林二小姐的性子閒不住,應該是選了個喜歡的女學停下來,在那邊忙着呢。”鄭月娥抿了口茶,嘖嘖幾聲:“真是太好喝了,咱們家的茶中最好的!”

    這麼一打岔兒,陳瑜便說起來了家裏的茶該如何安排了。

    “娘,年前您就跟我說今年咱們熬一年,可不用了,朝廷那邊不用咱們往國庫送錢了,咱們家的財庫就豐盈了呢。”鄭月娥笑呵呵的說。

    陳瑜笑了:“今年是蟄伏期,明年纔是蘇家一飛沖天的時候,保持住這樣的勢頭,等鄭大人出海歸來,蘇家會再升一步。”

    “娘,我就喜歡錢。”鄭月娥笑眯眯的問:“咱們這茶是不是也得區分一下?價格上得拉開點兒距離了。”

    陳瑜點頭:“窮過的人,喜歡錢沒毛病。”

    放下茶盞的時候,陳瑜忍不住又想起來林君顏了,垂眸看着茶盞裏漂浮起來的一大兩小的茶葉,緩緩地嘆了口氣。

    “娘,有事兒犯愁嗎?”鄭月娥問。

    陳瑜搖頭:“沒有,家裏事事順遂,哪裏有什麼惆悵的事情呢?”

    殊不知!

    小村裏,鶯歌都急得走路不穩了,一溜煙兒的帶着穩婆進了院子,推開門:“二姐,我回來了!”

    “好。”林君顏聲音虛弱,看到鶯歌帶着穩婆,輕聲說:“不急,不急。”

    打從住在這裏,兩個人就姐妹相稱,對外宣稱家道中落,夫君下落不明。

    鶯歌的意思是對外說喪偶,林君顏哪裏肯同意?所以纔有下落不明的說法。

    村子裏的人都和善,對兩個人照顧有加,這到了臨盆的日子,過來幫忙的嬸子大娘也不少。

    裏裏外外的忙活,血水一盆盆的端出去,林君顏無數次回想福娘說過的話,沉住氣,配合用力,第一聲新生兒的啼哭,讓林君顏熱淚盈眶,旁邊鶯歌給擦汗,問了句:“鄭嬸子,是男是女啊?”

    “是個小小子!真壯,長得俊。”鄭家嬸子忙着給新生兒抱起來,穩婆摸了摸林君顏的肚子:“還有一個!”

    鶯歌看着林君顏,握緊了她的手,想要說什麼,到底是沒說出來。

    又一聲啼哭,鄭家嬸子直拍大腿:“哎喲喲,我這輩子就沒見到這麼幹淨的娃兒,林家的,你這天大的福分啊,一兒一女可圓滿了!”

    林君顏輕輕的舒了口氣:“妹妹,快給穩婆和嬸子們包喜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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