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傅少的小嬌妻是預言家 >第124章 幫我
    溫清月從衣櫃裏給他拿了衣服,又從抽屜內一堆摺疊好的內褲裏隨手拿了條黑色四角褲扔給了他。

    她背對着他扔地,也沒有留意角度,那四角褲便直接蓋在了傅瀚的臉上。

    傅瀚:“……”

    “你自己穿。”溫清月始終沒辦法說服自己替他穿衣服,實在是抵抗不住那具荷爾蒙十足的男性肉體。

    話落便進了浴室洗漱。

    聽着浴室裏的水聲,傅瀚脣邊染了笑意,拿着她挑的衣服換上。

    浴室裏,溫清月站在洗漱臺前看着捧了兩捧水澆在臉上,試圖讓臉上的溫度褪去。

    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滿臉水痕,水沿着臉頰滑落,視線也跟着滑落,看見了自己喉結處一枚曖昧的咬痕,頓時臉上剛退下的溫度又席捲而來。

    同溫度席捲而來的傅瀚昨晚的話,他說劉南琛的事會給她一個交代。

    思緒漸漸飄遠,突然浴室門從外面推開,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扭頭看去,男人就只穿着一條四角褲,迎上她的視線極其自然平靜地走了進來。

    溫清月眼睛控制不住地從他的腹肌上往下掃,然後像是被燙着了似的迅速別過頭,吼:“你穿上衣服行不行?”

    傅瀚將她的反應收入眼底,淡定地說:“手麻。”

    “……”

    溫清月嘴角微微抽搐,懶得搭理這個外冷內騷的男人,目不斜視地拿自己的牙刷,擠牙膏。

    她剛要放下牙膏那同款的黑色牙刷就伸到了面前,男人微啞的咽嗓響起,“等會兒,幫我擠點。”

    溫清月看向鏡子裏的男人,直接將牙膏遞給他:“自己來。”

    傅瀚僵硬地動了動那隻已經不麻了的手臂,輕斂着眉睨了她一眼“被某人枕了一夜,麻了,動不了。”

    溫清月認命地給他擠上牙膏,咧嘴露出服務行業人員標準的八顆牙齒微笑,“爺,您請用!”

    滋滋滋,電動牙刷同時響起,溫清月看着鏡子裏並肩用着情侶款牙刷和杯子刷牙的兩人,心裏有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

    住進來也有幾天了,她卻是第一次和傅瀚一起洗漱。

    刷完牙洗完臉,溫清月拿着洗臉巾擦着臉說:“我洗好了,您慢慢洗。”

    她轉身要走,傅瀚卻說:“等等,幫我刮鬍子。”

    溫清月:“?”

    傅瀚梅開二度,錘了錘手臂,“手麻,你知道你的頭有多重嗎?枕一晚上,這條手要廢了。”

    “……”

    溫清月將洗臉巾捏成團,咬着牙哀叫:“行行行,您別說了,我錯了,錯了!這就伺候您!”

    於是“罪孽深重”的溫清月被迫留下做女傭,伺候傅瀚這位大爺剃鬍子。

    溫清月拿起洗漱臺上的潔須泡沫擠在了手上,轉身就往他下巴上抹,奈何傅瀚太高,她伸手仰頭有點費勁。

    “你彎腰,低頭……”

    男人直接伸手勾住她的腰,拉近距離讓她抹,溫清月眨眨眼,忽視突然靠近帶來的一瞬間心動,認真地給他抹泡沫。

    傅瀚垂眸注視着她認真的模樣,感受着她笨拙的動作。

    抹完泡沫,溫清月側身拿剃鬚刀,東西還沒有拿到男人突然靠近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她驚得往後躲了下,沒能躲掉,臉上還粘了泡沫。

    溫清月摸了摸臉頰上的泡沫,心跳有些快,嘴上卻嚴肅地警告“傅總,我是正經服務,你再動手動腳,我可不伺候了。”

    看着她突然戲精的樣子,傅瀚挑了下眉,聽話得沒動了。

    等刮好鬍子,十分鐘就過去了,溫清月將剃鬚刀放下,從未覺得手這麼酸過,“原來男人剃鬍子這麼麻煩,太累了。”

    她第一次給人刮鬍子,生怕刮破了,小心翼翼的,加上傅瀚比她高出了一個頭,手擡得十分酸。

    溫清月一邊抱怨一邊拿着毛巾給他擦乾淨嘴邊的泡沫殘渣,傅瀚也伸手幫她將臉頰沾到的泡沫弄乾淨,不經意間目光相觸,他突然低頭親了上來。

    溫熱的脣瓣相觸碰,溫清月怔了下,她怔神間傅瀚捧着她的臉加深了這個吻,溫柔而纏綿,溫清月不由的沉溺進去,迴應着,糾纏着。

    彼此交換着呼吸,口腔內蔓延着水蜜桃的清甜,是水蜜桃味的牙膏,她挑的。

    眼看氣氛要變質,溫清月慌忙按住了他的手,喘着氣說:“不行!”

    白日宣淫,天打雷劈!

    “就一會,我難受。”傅瀚附在她耳邊低聲徵求她的意見。

    那低低的喘息聲讓她面紅耳赤,卻堅定地拒絕“不行……那是另外的價錢。”

    話音剛落溫清月就想扇自己一嘴巴子,偏偏這個時候抖機靈。

    傅瀚摟着她笑:“行,爺的錢都是你的。”

    “……”

    溫清月按在他胸肌上的手動了動,感受了下上好的手感,板着臉嚴肅地說:“說了不行就不行,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本姑娘你買不起。”

    嗚嗚嗚,有錢確實了不起。

    傅瀚睨着她,有幾分意亂情迷地說:“那我倒貼。”

    摟着她腰的手將她往上提了幾分,於是她幾乎墊着腳尖貼緊他,剛剃乾淨鬍子的下巴蹭着她頸窩裏細嫩的皮膚,有點癢。

    “不要!”

    她推、他摟,腳步挪動方向轉動,她腰便擱在了洗手檯上,前面是他後面是洗手檯,進不得退不了,猶如熱鍋裏的螞蟻,砧板上的肉。

    天氣漸漸轉冷,她今天打算穿套頭毛衣,毛衣還沒有套上,只穿了件貼身的半領內搭,下襬都扎進開叉牛仔裙裏,此刻卻被男人撩了出來,那雙手胡作非爲,她呼吸一急,關鍵時刻急切地吼:“傅瀚……別得寸進尺。”

    再來一次不是要她命嗎?

    “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得寸進尺的多了,不過他還是沒有強來,只是摸着她,親親她的嘴脣、臉頰,鼻尖,耳垂,然後像撒嬌般的附在她耳邊說:“月月我難受,是你撩撥起來的,你得幫我。”

    這話說得簡直極其不要臉。

    溫清月呼吸紊亂,咬牙切齒地罵:“是你自己親親抱抱,難受也是你活該,自己解決。”

    她掰開他的手想逃,他的大手卻順勢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往下,滾燙的她臉上的溫度瞬間飆升,羞恥地瞪着他。

    傅瀚壓在她身上,悶哼聲在耳邊響起,“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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