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嫡女黑化中,炮灰反派都跪下 >第31章 做賊還要有儀式感,皇子的腦回路,沒治了
    婉容目瞪口呆地看着冷酷的三殿下,他霸氣側漏帶着一絲絲威脅質問的口吻,卻問的是如此八卦問題。

    “這讓我如何回答呢,不符合就不符合,哪有什麼道理可說?”

    他的臉色變了。

    忽然就甩開車簾,走了出去。

    病嬌沒治了這是。

    也沒有回答二皇子的那個問題。

    晚上,婉容在閨房習字溫書的時候,忽然一道影子一閃,感覺身後忽然多了一個人。

    她回頭一看,心臟都差點蹦了出來。

    “三殿下,你不知道我們首輔府是有門的嗎?”

    幸好,她讀書寫字喜歡安靜,讓丫鬟們都在外面伺候着,若讓她們瞧見了,不會以爲她一個堂堂的大小姐,在閨房私約外男了吧。

    “你不是要知道,二皇子的祕密嗎,白日那麼多人,又如何能知道?”

    他走了過來,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從窗口帶了出去。

    “你?”

    “不想讓人發現的話,你就閉嘴。”

    他帶她在屋檐上穿梭,原來,三殿下的輕功如此之高,婉容只感覺耳旁的風聲呼呼作響,雙腳沒有沾地,整個人就好似在騰雲駕霧一般。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龍涎香氣。

    月色如銀,將他們面前的屋瓦照得雪白敞亮。

    來到一處闊大的宅子屋檐上,他拿出了一黑色蒙布,給她蒙上,只露出一雙眼。

    “做賊,也要有個做賊的樣子。”他解釋說:“儀式感不可缺。”

    做賊還得有儀式感。

    這皇子的腦洞一個比一個大。

    婉容看到,這是二皇子府邸了,上面寫了禹王府,禹是二皇子的封號。

    他帶着她繼續在王府飛翔,起起落落間,就來到一個小黑屋裏。

    他帶着她翻身而下。

    推開小黑屋的門,她只覺得一股複雜的氣味迎面而來。

    怎麼說呢!

    就好似在巷子裏,住了許多人家,每個家裏夾雜的各種各樣的氣味,腐敗的,酸臭的,食物味道,等等。

    讓她有想吐的感覺。

    她小聲說:“這王府怎麼還有這樣的屋子?”

    忽然,他一把將她推到了一個箱子後面,低聲說:“別說話,有人來了。”

    他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自然能聽到遠遠地方傳來的聲音。

    她和他一起,躲在了箱子的後面,他是那麼高大,她幾乎與他貼身而立,頭頂抵在了他的脖子下面。

    整個人都好似要吊在他身上。

    婉容都可以想象得到,他此刻臉色的難看,可她也好不了多少。

    箱子後的位置實在是太狹窄了。

    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男子舉着火把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個人。

    婉容偷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原來,那兩個人,一個是二皇子的隨身太監,一個就是二皇子本尊了。

    二皇子恢復了他華貴的裝束,一身錦衣玉袍,看上去十分的貴氣,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

    但他身上違和的是,竟然有一個大大的包袱,那包袱是碎花布料,好似逃荒農婦身上的扒下來的。

    “殿下,這黑屋子的東西太多了,是否要再建造一座屋子,裝殿下的寶貝呢?”

    那二殿下把碎花包袱扔在地上,得意地說:“不用,本殿下就喜歡這種擁擠的感覺。”

    他把碎花布料裏的東西都擺放了出來,非常認真,竟然是分門別類的擺放,井井有條。

    完全不讓太監伺候。

    要自己親自動手。

    等他擺放完畢,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了。

    終於,他拍拍手,得意地說:“看到沒有,小雷子,本殿下的戰利品,每樣東西,代表從一戶人家偷來的東西,本殿下的夢想就是偷遍全京城,小雷子,你覺得本殿下可否實現這個霸業啊?”

    婉容差點叫喚出來。

    三殿下急忙拿袖子堵住了她的嘴。

    好似察覺了一絲動靜,那三殿下朝他們躲着的地方看了一眼,想走過來。

    小雷子提醒說:“殿下,該回去了,不然擔心王妃又來這裏尋找殿下。”

    “哎,掃興。回吧。”

    他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自己偷來的戰利品,這才轉身,和小雷子一起離開。

    房門再度關上,房間重新陷入了黑暗中。

    等了許久,三殿下不滿地說:“你還要用你的腦袋,頂着我的脖子多久?”

    “哦,抱歉。”她歉意地挪開身子,三殿下打開火摺子,她驚訝地看着四周那一堆破爛,說:“這二殿下,他莫非是腦子抽風了,偷了這麼多破爛是什麼意思?”

    都是些瓶瓶罐罐,看着就不值錢,還有女人的肚兜,男子的褻褲,總而言之看着就像一個收破爛的房間。

    二殿下,難道就這麼缺錢嗎?都要偷了。

    君墨說:“有些人不是因爲窮纔去偷東西的,恰恰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纔想一些下作的事情。”

    “難道就沒人管得了二殿下的怪癖嗎?”

    君墨說:“他以爲他乾的這事,人不知鬼不覺的,殊不知其他皇子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但他這麼做,有些人不會覺得,對他的位置有威脅。”

    “你是說,太子?”

    君墨拿出手巾,擦擦自己的下巴,淡淡地說:“你以爲呢?”

    婉容一刻都不想待在這個散發着故紙堆氣味的破爛房間裏了。

    婉容真的覺得很泄氣,回去的路上,任由君墨帶着她一路騰雲駕霧,自己一臉沮喪,什麼話都不想說。

    在自家屋檐上,他問:“怎麼,知道二殿下有怪癖了,對他失望了?”

    她想,他哪裏知道自己失望的是什麼。

    一個酷愛偷竊的皇子,絕對不會是九龍之子,那他若登基,大虢都會偷竊成風的。

    可到底誰纔是九龍之子呢!

    他忽然臉色驟變,手捂住腰部。

    她才記得自己對他的許諾,說:“你隨我來,帶我去我家後院。”

    她帶他來到了自己的後院一個小屋子,說:“這是我放置零碎雜物的地方,也算我個人小密室,你躺下,我給你瞧瞧。”

    他愣了:“怎麼……瞧瞧?”

    她瞪眼:“你覺得怎麼瞧能瞧到,就怎麼瞧瞧,看你一眼還看掉你一塊肉去嗎?”

    說完,動手解他的衣帶。

    “停,打住,男女授受不親。我自己來。”

    他低下頭,不知道爲什麼,臉有些發燒了。殺人如麻文武雙全的駿王殿下,此刻第一次感覺到發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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