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年代文里人生贏家的對照組 >第238章 村民:建國對象來啦
    江建國帶着車隊過來,夏小四去拉架一幫村裏小孩。

    江建國回去時,夏小四跟白梅梅扯皮。

    一對昨天約定的新人生生錯過。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的安排。

    可夏小四不死心啊!

    沒見到人怎麼能放棄?

    咱不服!

    夏小四又去村長家借自行車,擔心村長拒絕,還去抓了準備歇晌的房淘。

    幾乎一夜沒睡的房淘:他上輩子一定欠了夏小四很多錢。

    還以爲可以補眠,結果……

    兒女都是債啊!

    這邊,江建國按照自家妹妹的指示,全村的壯勞力一起出動,把山上的椴木扛下山,至此,椴木的第一個階段晾曬才結束。

    即將第二個階段——浸泡。

    事先在規劃好的香菇醬廠範圍內挖坑,拉了自家石灰窯裏的石灰,以百分之三的比例兌成生石灰溶液,椴木放進去浸泡。

    這個過程非常重要,此時的椴木含水份應該在百分之五十左右。

    至於各種蟲卵雜菌,倒也殺死了一部分,但要全部消滅,就得走浸泡這一步,而浸泡一般又需要兩週時間。

    石灰石溶液能有效的殺蟲卵和雜菌,到時候生長出的香菇品質纔會有保證,椴木也可以一茬又一茬的用個兩三年,反之,一年不到就會被各種蟲卵從內到外蠶食殆盡,平白增加成本。

    這些知識,江明月都講給村民們聽過,並且手寫冊子,在識字的人中間流轉,而識字的人又反過來提醒其他人,良性循環就此在小範圍內燎原。

    人多力量大,椴木全部放進長長大大的石灰溶液裏,並沒有花多少時間,江建國揮手讓大家回去歇息,今日參與的的村民,本需要下地的,一律算滿工分,大家立馬歡呼鼓掌。

    夏小四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她趕着找人,蹬車比平時不知快多少倍,又是大中午,揮汗如雨。

    可到了月月家,小然指給她,他的建國哥哥帶着人在白樺林南邊幹活,忙得很。

    當時她的心就一沉。

    這是不把他們昨日的約定當回事?

    還是說他後悔了,睡一覺醒來發現並不喜歡她?

    反正……這個時候的夏小四容易胡思亂想,也容易精神崩。

    一路問一路尋,總算看到紅磚圍着的一大片場地,找了入口進來,然後老遠遠的看到一幫人。

    小然沒騙她,他的建國哥哥的確在忙。

    她親眼看見他甩開膀子幹活,也親眼看見他自信飛揚的跟村民們談笑風生。

    那一瞬間,之前的忐忑統統煙消雲散。

    要什麼緊?

    反正昨天也是她強求。

    那今天她繼續強求到底不就行了?

    還是那句話:月寶的哥哥入股不虧!

    ……

    要散的人羣,不知誰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建國的對象來啦!”

    村民們什麼反應江建國不知道。

    但他自己的反應他知道。

    “砰砰砰……”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

    尤其看到小姑娘推着自行車站定,一雙眼睛熱烈的盯着他。

    那一瞬間,江建國後悔了,他後悔之前的遲疑。

    他不敢說有經驗,但經過荷花的事,他對愛情其實並不那麼陌生。

    互相欺騙不叫愛情。

    算計對方也不叫愛情。

    但當一個姑娘坦誠的目光坦誠的心大咧咧捧給你,而你的心也爲她狂跳時,他認爲就是愛情。

    是那種錯過就會後悔一生的愛情。

    ……

    當江明月喊醒小然開始下午學習時,就看到她家大哥跑回家翻櫃子。

    這就奇怪了!

    翻出一包大白兔揣懷裏同樣不合理。

    江明月放出精神力,發現大哥把大白兔一包的塞給一個姑娘,耳根一圈紅紅的騎上單車,載着人家姑娘出村,就像是、像是要去領證。

    江明月爲自己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搖頭,又不是後世,哪有什麼閃婚?

    等等,那是發小夏小四吧?之前姑娘低着頭,原來是在喫餅乾,等姑娘擡頭,江明月纔看清長相。

    嘖,換了一身衣服,她差點認不出來。

    江明月忍不住琢磨:如果換成夏小四的話,說不定她晚上睡覺前真能多個嫂子。

    就是這白梅梅出局的也太快了些。

    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變故。

    江明月收回精神力,也去忙她的事了。

    進房間呼喚燕瑾之,那人很快出現在空間。

    “想我了?”

    “果樹的事你問了嗎?”

    燕瑾之:“……放心,已經好了,捐給省/農/科院,你先澆水,傍晚連根帶土挖出來放……我看,你哪個院子大些?”

    “按照地契上的面積,要說大肯定是雲巔將軍破8號院。”

    “那就雲巔,傍晚或者明天早上都行,我讓他們明天去將軍破大院拉。”

    果樹有了去處,江明月也了卻了一樁事。

    回頭二人分開,江明月去梨花巷55號。

    開正大門的那一瞬,看家護衛青年差點熱淚盈眶。

    無他,也不知這年頭咋有人做事速度跟風一樣,江同志才提要看照片,一個小時後照片就到他手裏。

    然後他盼啊盼,如果視線有實質的話,這道正大門已經被他盯穿了。

    依然沒看到江同志的神蹟。

    其實他想去後門堵,但也不知道潘哥咋想的,不准他們靠近後門。

    唉!也不想想,要是江同志悄咪咪來悄咪咪走,都從後面,他就是守上三千年也枉然。

    可潘哥的命令,他們不敢不從。

    好在江同志還記得一個他,簡直讓他受寵若驚。

    拿到信封,江明月再次關了大門。

    看家護院青年:“……”別啊!望眼欲穿真的……挺容易讓人內傷噠!

    觀魚亭裏的石桌坐下,江明月看了眼信封,並無拆開過的痕跡。

    當然,這真的就是一個沒有落任何筆墨的信封,經手的估計單純不想別人看到。

    江明月拆開,一張四寸照片掉落,雖然是黑白,還是能看出對方的精神風貌。

    怎麼說?好萎靡一青年,可能是因爲一張臉有半張多被毀,才如此影響主人的精氣神。

    大好年華,任是誰這樣都難以接受吧。

    其實她並沒有要求對方必須傳傷毀照,沒想到對方送來了,也不知道是潘哥這邊傳達有誤,還是對方太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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