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脖頸上的銀針,李南柯心下一驚,立即破門而出。
院內一片寂靜。
月光灑在屋檐下,映出斑駁的影子。
周圍沒有任何人影。
李南柯退回屋子拿出一瓶紅雨仰頭灌下,將紅雨能量注入到手腕處開啓時間暫停。
同時,他也開啓了透視能力。
走出房門仔細一掃,便看到一道矮小如孩童的身影正從後院牆壁躍下,定格在距離地面半米左右,一動不動。
李南柯翻躍過高牆,來到刺客身邊。
這一看,才認出這傢伙就是之前來尋找過楚芸芯的那個侏儒矮人。
當時是他把紅雨地圖,交給女人的。
此刻身形矮小的侏儒男子蒙着臉,只看到一雙黃濁的眼眸。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啊。”
李南柯脣角微掀,在掌心注入紅雨能力。一條小金龍從龍形烙印中竄出,環繞着侏儒神祕人的腹部轉了一圈。
這是直接要殺了啊。
李南柯擰眉。
原本他想着剁掉這傢伙的手或者腳,留下命來進行審問。
可金圈卻直接出現在了對方的腹部。
這一刀下去,必成兩半。
但如果不殺,還真有可能抓不住對方。
李南柯心中猶豫不決,眼看時間暫停的倒計時馬上就要到了,無奈還是抽出了寶刀,準備給對方一個痛快。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
那本神祕的古書突兀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自行飛出,翻頁到空白一處。
隨即,侏儒神祕人竟憑空消失了。
李南柯傻眼了。
人呢?
擱這兒給我變魔術呢是吧。
沒等他研究明白,時間暫停的倒計時結束了,李南柯又回到了女人的閨房內。
腸胃翻滾的他,開始了熟悉的乾嘔。
待乾嘔結束,才緩過神來。
李南柯沒去看地上女人的屍體,摸了摸戒痕,將那本古書召喚出來。
但奇怪的是,上面的空白一頁打不開了。
彷彿有人偷偷用膠水把兩頁紙黏併到一起,不讓外人窺視。
李南柯嘗試了很久也無任何辦法,只得作罷。
過了一會兒,袁長旭來了。
他看到地上的女人屍體,檢查一番後擡頭對李南柯問道:“她有沒有告訴你什麼……比較隱私的事情。”
“也許有,也許沒有。”
李南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桉。
既然要合作,那就得有籌碼。不管女人臨死前有沒有說什麼,都可以用來加碼的。
玩的就是一個詐。
袁長旭一愣,旋即啞然失笑,但眼神裏的寒意無法抹去。
“看來我們得長期合作了。”
————
李南柯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
虞紅葉、夜夭夭和孟小兔已經睡下了,只有洛淺秋倚在桌旁看着手裏醫書。
“相公,回來啦。”
看到男人回來,女人放下醫書,蓮步上前脫掉了對方的外衫。
“早點睡,以後別等我了。”
李南柯捏了捏女人的臉蛋,笑着說道,“熬夜對女人不好,若是變難看了,我可不會要你了,重新找個年輕漂亮的。”
“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裏話?”洛淺秋歪着小腦袋,乾淨澄澈的眸子帶着不滿。
見老婆生氣,李南柯“呃”了一聲,正要解釋的時候洛淺秋卻輕輕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聲音甜美,“妾身開玩笑的。”
說話間,他順勢摟住了對方纖細軟柔的腰肢,細細品味着妻子的嬌軀之美。
鼻息間女人的體香讓男人無比陶醉,不由低下頭在對方脖頸下深吸一口,感慨道:“太香了,以後我孩子有福了。”
“閉嘴。”
洛淺秋耳根泛紅,握起粉拳錘了一下男人。
脫掉衣衫,女人端來熱水又親自伺候丈夫洗腳,充分展示了賢惠溫柔的一面。
“去知府衙門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洛淺秋難得問起丈夫工作上的事情。
李南柯摩挲着女人的髮絲,輕聲說道:“還算順利。果然人不能有把柄,不然一輩子都要被鉗制。”
“袁知府的把柄是什麼?”
洛淺秋很好奇。
李南柯表情卻有些糾結,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最終還是很隱晦的說道:“其實就是抓住了他的把柄。”
“是什麼?”
女人對男人的廢話有些不滿。
“把柄啊。”
“那你說啊,究竟是什麼把柄。”洛淺秋不悅,感覺對方故意在耍他。
李南柯無奈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不難理解,就是袁長旭吧,他對於愛情的渴望不太一樣。
總之大概就這麼個意思,這種事情若是被他岳父,那位龍江巡撫知道了,必定會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雖然李南柯說的雲裏霧裏的,但心思聰慧的洛淺秋還是猜到了一些。
她面色古怪,感覺很不可思議。
咋還有這樣的呢?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女人旋即很嚴肅的對李南柯說道:“你別變得不正常,不然給我滾遠點。”
“我很正常的好不好?不信我親自驗證。”
李南柯欲要去脫女人的衣衫,被後者連忙阻止。
“不需要了,我就隨便說說。”
“不行,我必須證明我的清白!”李南柯不饒人了,非得去脫女人的衣衫。
“好,好,我道歉。”女人只得妥協。
“你怎麼道歉?你不僅僅侮辱的是我的清白,你侮辱的還是我的人格!”
李南柯情緒激動起來了,唾沫渣子亂濺。
“那妾身就好好道歉。”
洛淺秋咬了咬脣,忽然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將男人摁在牀榻上,然後蹲下了身子。
李南柯懵了。
隨即點了點頭滿意道:“這纔有誠意。”
…………
半個時辰後,男人沉沉睡去。
不知是否掌心龍形烙印的原因,他又一次來到了陌生而又熟悉的簾洞內。
碧綠色的冰玉牀上,依舊是美麗的沉睡女子。
儘管李南柯覺得自己是君子,不可能是見了漂亮女人就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不知爲何,一旦靠近這個女人,慾望便吞噬了他的理智。
等他稍稍有些回神時,他的脣瓣已經與睡美人的脣貼在一起。
當然,稱呼女人爲“睡美人”並不恰當。
因爲女人已經醒來。
但這一次的她似乎習慣了這樣的夢,並沒有太多的抗拒和驚恐。
反而閉上了眼,靜靜享受。
只要夢裏男人的行爲不要太過分,她稍微讓自己放縱一些,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
長久“囚”在皇宮讓她身心疲憊,情緒焦躁。
而這樣的夢,至少可以緩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