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劍宗戒網癮 >第262章 沒事了 我在
    看着臉色不對勁的沐越,沈何憂往前邁了一步。

    “阿越,近幾日,過的如何?”

    “出去。”

    沈何憂頓了一下,繼續往前走,“阿越怎麼不歡迎我?”

    他徑自拉了椅子,坐下,看着見他彷彿見了洪水猛獸的沐越。

    “阿越現在,不正是……需要我嗎?”

    甜香繞在她鼻尖,那是令人作嘔的感覺,血順着指尖淌下來,與她蒼白色的指尖形成反差。

    她的手按在劍柄之上,秀麗的眼睛泛起水光。

    “滾。”

    沈何憂見她站了起來,便往前走了兩步,“過了今晚,估計曲寒洲,也便會將你,拱手相讓與我了。”

    沐越往後退,不受控制地流下淚水。

    她忍着流着血的痛意,一字一頓道,“今夜,我就算死在這裏,也絕不會讓你得逞。”

    “何必呢?”

    沈何憂笑着繼續往她的方向走,燈火映在他臉上,顯得有些恐怖。

    “阿越,你從前不是很喜歡我嗎?怎麼現在見了我,就彷彿見了洪水猛獸一樣?唯恐避之不及呢?”

    他的笑顯得有些猙獰,沐越的手掌直接握上了劍刃,讓痛感維持她僅存的意識。

    曲寒洲會回來的。

    他一定……會回來的。

    她用盡力氣拿起長劍,指着沈何憂,“沈何憂,今天……你絕對不會……得逞的……”

    下一瞬,沐越避無可避,整個身子靠在了牆壁之上,她的手緊緊握着劍,對着沈何憂。

    沈何憂走到了他的面前,輕而易舉地用自己的劍將沐越的劍打飛。

    “沒有靈力……你拿什麼跟我打?”

    哐噹一聲,長劍落地的聲響很大,而她那僅存的一絲力氣也消失殆盡。

    沈何憂那張陰鬱的臉離她越來越近,而沐越則伸手拔了自己頭上的簪子。

    她將簪子對準了自己的脖子,“我死了,曲寒洲……不會放過你的。”

    沈何憂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不會放過我?他家祠堂今日被我的人燒了,他是趕不回來的。”

    “阿越覺得,你比他死去的親人還重要嗎?”

    淚水從她的眼睛向下滑落,“沈何憂,我沐越,這輩子沒有做過後悔的事,不選擇愛你也是。”

    “你……變得真……不可理喻……”

    就在他的手往她的衣領處伸過去的那一剎那,一把氣勢如虹的長劍便從他手腕之處砍了過去。

    霜色的劍刃破空而去,鮮血濺了一地,卻唯獨沒有濺到她的身上。

    看到他的那一秒,沐越整個人放鬆了下來,往下滑了下去。

    那雙霧濛濛的眼睛,也控制不住開始流淚。

    曲寒洲很穩地接住了她,用霜寒劍將沈何憂整個人釘在了地面。

    其力量之大,靈力之深厚,竟是不同於往日。

    他平日裏,竟然是藏了鋒芒的。

    可今日將沈何憂生生釘在地上,他卻完全沒有留一絲餘地。

    下了禁制之後,確保沈何憂連爬都爬不起來,便抱着沐越瞬移到了自己的屋子。

    沐越安靜地窩在他的懷裏,臉上的溫度很燙,似乎是冷水也無法驅散的燙。

    他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比自己手的溫度高了很多,再加上如今懷中人的樣子,他怎能不知,她中的是什麼東西?

    他喂下她吃了止血丹與助癒合的丹藥,然後一下下順着她的頭髮,平復她的心情。

    “沒事了,我在。”

    沐越睜開眼睛去看他,眼眸如水,霧氣氤氳其中,看得他心頭一窒。

    “我給你找解藥。”

    雖說這種東西自來沒什麼解藥,但曲寒洲並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得到她。

    可誰知,她拽住了他的衣袖。

    “曲寒洲,我……”

    他閉了閉眼,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輕聲哄道,“我給你準備水,泡一會兒……就好了。”

    “水沒有用。”

    她說話都開始不連貫,好看的眉頭輕輕皺起,

    “你會後悔的。”

    “……不後悔,我們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嗎?”

    ……

    曲寒洲默了一會兒,不知在想些什麼。

    下一瞬,她吻上了他的脣。

    吻了一會兒,曲寒洲微微側過頭,將脣靠在她的耳邊。

    “確定嗎?”

    “嗯。”

    ……

    月光描摹着風的形狀,然後順着略微擡起的窗戶投在了地面之上。

    時間一點點流逝,晚風有些涼,也吹在了窗上。

    過了好一會兒,他看着她睡下。

    隨後穿戴整齊,朝着釘着沈何憂的地方去了。

    沈何憂被曲寒洲的靈力壓在原處,肩膀處血流如注,讓他完全動彈不得。

    曲寒洲面無表情地抽出霜寒劍,血一滴滴落在地面上。下一刻,曲寒洲的腳踩上了沈何憂的那隻手。

    “肖想她?憑你也配?”

    他的樣子與面對沐越之時一點也不同,深色的瞳孔中醞釀着風雨欲來的壓迫感。

    “你今日殺了我……沈家……定饒不了你!”

    “殺了你?”

    曲寒洲蹲下,對上沈何憂那雙瞳孔放大的眼,“你不覺得死的太輕鬆了嗎?”

    他起身,再次擡腳壓向他已經變形了的手,反反覆覆碾壓,直到骨頭都生生被碾碎。

    可因爲曲寒洲的壓制,他連喊叫都做不出來。

    “你可知江陵曲家有一獨門祕技,專門用來對付,那些活着的叛徒?”

    “活傀儡。”

    “表面上與正常人沒什麼區別,可這內臟與血肉,卻是被掏空了的,且只能聽我一人差遣。”

    “沈師兄覺得……如何啊?”

    曲寒洲笑了起來,那張俊逸的臉染上了些嗜血的快意,與往日清俊的樣子完全不同,根本就是個瘋子。

    沈何憂似乎也知道,對方如今的實力碾壓他太多,完全沒有還手之力,於是也放棄了反抗的心思,而一直挑他生氣。

    “我就差一點……差一點就能擁有她。那種感覺……估計很好吧?”

    “不知道曲師弟,可有過了?”

    曲寒洲狠狠踹了他一腳,額角青筋凸了出來,霜寒劍也毫不留情地刺入了他的丹田之處。

    沈何憂花費若干年而凝聚的內丹,被霜寒生生紮了個對穿。

    “碎丹的滋味,沈師兄嘗過了吧?”

    “想必……定是不錯吧?”

    他笑着,長髮隨着風飄了起來,因爲剛剛親密而染上了她的味道。

    他得快些處理,一會兒還要回去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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