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病嬌都想獨佔我 >第14章 渣了病嬌太傅後14
    等回了寢殿,蘇荷的一顆心臟跑得已經快要炸裂了。

    “守好殿門,寡人誰也不見,特別是太傅,他要是進來了,你們的腦袋就都別要了。”

    撐着最後一口氣吩咐下去,殿門一關,蘇荷整個人就軟趴趴地倒在龍牀上。

    一隻手捂着心口揉啊揉,好不容易纔緩衝過來那股勁。

    [姐姐害怕了嗎?如果姐姐害怕了的話,那這個任務我們明天再做吧,今天就好好休息。]

    系統賤賤的聲音讓蘇荷再忍不住心底那股火氣。

    [你真行,八兒年的碧螺春都沒你這麼茶的,還今天好好休息,廢話文學的鼻祖見了你帶要甘拜下風,小助手呢?你把它怎麼樣了?我不跟你說話,你讓它跟我說。]

    蘇荷算是看透了,這個垃圾系統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要是沒熱鬧看還會製造熱鬧的神經病,跟它說再多,都會被插科打諢地敷衍過去,時不時還挖坑套路你。

    還是單純的小助手比較好。

    [不可以哦,姐姐要是這樣的話,阿醜是會生氣喫醋的,阿醜一生氣喫醋,就會做出一些很可怕兇殘的事情,姐姐應該不會想知道阿醜會怎麼做,所以,討好我吧,姐姐要是討阿醜開心了,就是小阿醜是什麼顏色,也會告訴你的哦,嘻嘻。]

    小阿醜?

    蘇荷回憶了一下,系統說過可以叫它阿醜,應該是名字什麼的,那小阿醜是什麼?還顏色…等等,難不成是….

    [你要點臉。]

    錦瑟滿頭黑線,車軲轆都碾她臉上過去了,她還後知後覺。

    沒有再理會它,錦瑟蓋上被褥睡了過去。

    [姐姐真小氣,就哄一下下而已嘛,阿醜很好哄的。]

    系統幽怨的聲音在蘇荷腦海中響起,她置之不理。

    哄了一下,它一定會說不滿意,重新哄,真當她傻?

    吊着它,看誰更難受。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蘇荷幹得相當嫺熟。

    畢竟這系統,也是個骨灰級的病嬌。

    良久沒有聽到蘇荷迴應,系統有些端不住地透過眼前冒出的屏幕看了眼外面的世界,結果看見的是蘇荷沒心沒肺的睡姿,安眠的表情那叫一個香甜。

    手裏的薯片“咔嚓”捏碎成幾片,系統幼態軟萌的臉上浮現出陰鬱情緒化的一面,溼漉漉的眼神更是寒光乍現。

    好,很好,當它不存在是吧。

    片刻後,寢殿中的龍牀邊,一個虛幻的影子從數據庫中掙扎出來,慢慢化爲實質。

    白皙如雪的肌膚沒有絲毫瑕疵,身上只穿了一件鬆垮過臀的毛衣,正是本該在系統空間中的系統。

    睡夢中,蘇荷遇見了一條小蛇,小蛇黏人地纏上來,卻漸漸變大,將蘇荷壓在身下,沉重的身軀如泰山壓頂,蘇荷想要推開它,卻被舌信子舔過了脖頸,涼絲絲的,凍得她有些發抖。

    小蛇還得寸進尺,將她纏得更緊,尾尖還勾繞着她的小腿,慢慢往上,差點鑽到不該觸碰的地方,好在蘇荷及時阻止。

    與此同時,她也終於從渾渾噩噩的夢境中甦醒過來。

    結果就瞧見身上壓着個光着身子的少年,見她醒了,還燦爛一笑,眉眼幾分媚態。

    “姐姐這麼看着我作何?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蘇荷愣了片刻,直接用被褥把人捲起來丟向一旁,自己鞋襪都未穿,急忙從牀榻上下來,心有餘悸。

    “你幹什麼?”

    少年掙扎地從被褥中鑽出毛茸茸的腦袋,扁嘴委屈地控訴,“阿醜只是想與姐姐親近親近而已,姐姐怎麼如此驚慌失措,避之不及,難道是不喜歡我現在這副皮囊嗎?”

    說着,眼眶紅了起來,嗓音幽怨。

    “果然,姐姐依舊死性不改,總是見異思遷,喜新厭舊,明明第一次見到這副皮囊的時候還喜歡的不得了,現在卻…”

    話還未說完,蘇荷已經跑了。

    跟病嬌理論爭辯?以蘇荷多次的經驗來看,就是對牛彈琴,且過之而無不及。

    系統看着那消失在殿外的裙襬,鼓起腮幫子很是生氣的模樣,眼神陰翳嚇人。

    剛從小黑屋裏被放出來的系統小助手瞧見這一幕,嚇得整個屏幕都在顫抖,不敢吱聲。

    好可怕,主人好可怕。

    殿外,見女帝不穿鞋襪就跑了出來,女官趕緊追上去。

    “陛下,這,這…”

    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轉角的時候,蘇荷竟遇見了一身白衣,披麻戴孝似坐在輪椅上的君輕輕。

    見到蘇荷時,對方視線落在她的赤足上,神色愣了愣。

    而後輕笑地在輪椅上行禮,又開始陰陽起來。

    “陛下還真是不拘小節,但這晨露深重的,還是穿上鞋襪比較好,否則涼了身子,可就要像皇妹一樣…咳咳…”

    話未說完,但用咳嗽代替,卻十足形象。

    蘇荷沒有被絲毫羞辱到,反倒倨傲地勾脣。

    “這皇宮都是寡人的,寡人想怎樣就怎樣,誰敢議論編排,寡人見一個,殺一個,畢竟寡人是暴君,有點脾性也是應該的。”

    女官跪下來替蘇荷穿上鞋襪,服侍衣裙,蘇荷任由她們伺候。

    嘴裏也沒停下。

    “他們能受則受,不能受,也得給寡人使勁憋着,否則惹了寡人不高興,天子一怒,浮屍百里,可不單單只是嘴上說着玩的,做人啊,還是要老實本分些的好,皇妹覺得寡人說的對否?”

    君輕輕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露出一臉關切模樣,袖下手指隔着衣料在扶手上留下幾個月牙印記。

    “皇姐,若是太過任性,御史臺又要聯名參你了,而且古往今來,暴君都是要在史書上遺臭萬年的,民間也是怨聲載道,這樣下去,你如何對得起母皇的期許,待日後九幽黃泉之下,有何顏面面對母皇?今日妹妹斗膽諫言,皇姐,即便是爲了…”

    眼看她築起道德的高樓,戲臺子也已經搭好,就要開始像炸開的豌豆一樣突突突,蘇荷擡手叫停。

    “皇妹平日裏說話不到半句就要連咳帶喘好半天,今日怎麼一連說了那麼多都不帶咳嗽一聲的,想來身體着實是康健了不少,等國宴後,也能上路了,不用擔心回封地路上突發狀況。”

    她意味深長,君輕輕頓時如鯁在喉。

    竟是忘了在這方面遮掩,可她這好皇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犀利,巧言令色?

    君輕輕用懷疑的目光偷偷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

    總覺得變得有些陌生,不像是她記憶中那個樣子。

    一個人受了情傷之後真的會有如此偏激的改變嗎?

    君輕輕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些什麼,但一時半會又沒有任何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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