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病嬌都想獨佔我 >第44章 渣了病嬌太傅後44
    大軍得勝回京,自是要大擺盛宴,奈何蘇荷剛回自己寢殿,就有急報緊追而來。

    幾國分贓不均,打起來了。

    而這點,正如容晏安和蘇荷所料。

    東雲國地界本就多雪山少平地,且從版圖上來看七零八落,且靠近邊境處還有其他小國阻礙,幾個大國想要分贓,就得殃及池魚,把幾個小國給端了。

    這樣才能更好地接收東雲國的國土。

    但蘇荷早就派密探給幾個小國的國君提了個醒,生怕殃及池魚的幾個小國原本就有各自依附的大國,自然趕緊去抱大腿,求庇佑。

    但壞就壞在這裏了。

    打個比喻,就好像甲姓人家想要分丙姓人家的土地,奈何中間有個矮搓搓的乙姓人家擋路,以至於甲姓人家對那塊土地鞭長莫及,不好管理,容易被搶。

    於是甲姓人家就想要大手一揮,滅了乙姓人家,正好也擴大一下土地板塊,結果萬萬沒想到,人家暗中早已投靠了丁姓人家做大哥。

    丁姓人家與甲姓人家實力旗鼓相當,再加上丁姓人家也能夠分一塊乙姓人家的土地,原本都已經想好了要哪一塊,但因爲那塊土地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更適合甲姓人家。

    甲姓人家就開始抗議了,要跟丁姓人家換土地,丁姓人家自然不願意,再加上小弟乙姓人家和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家在那裏煽風點火。

    牽一髮而動全身,就鬧騰起來了。

    “這事還用寡人教嗎?添柴倒油的手段不會?”

    懶散地躺在鋪着狐皮毯子的搖椅上,摸着那柔軟舒適的手感,蘇荷斜睨了眼還跪在地上的人。

    對方眼中透出光亮,瞬間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於是原本幾國之間的小打小鬧因爲某某國的太子被某某國的刺客刺殺,又因爲某某國的獨生公主,被某某國的皇子騙去了清白,然後某某國的國君突然發現自己的王后,竟然跟某某國的王爺有過一段,那引以爲傲的太子血脈存疑……

    可謂是一月之間,除了獨善其身的東璃國,剩餘的幾個大國都血雨腥風起來。

    當然也有智者懷疑是東璃國暗中謀劃,但因女帝那刻意傳出的蠢名聲,還有她跟容晏安不得不說的兩三事,特別是她臨盆在即,一介女流……

    要是沒了容晏安,啥也不是。

    抱着這樣的僥倖輕蔑心態,蘇荷就這樣被小瞧了。

    對此,蘇荷非常高興。

    當然,如果容晏安不變相把她軟禁在寢宮內,還對她身邊的宮女侍從都大換血了一遍,並派人暗中裏三層外三層守住了這裏,她也許會更高興。

    什麼養胎爲重,不宜多動,都是藉口,估計是怕她知道,那些祕密製作的武器都被他弄走了,鬧騰起來,這才如此防範。

    可她之所以離開皇宮,就是爲了給容晏安留在這裏的探子製造機會啊,不然她難不成真的是因爲想他?

    別說他不信了,她自己說出來都覺得玩笑開大發了好不好。

    都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你裝我也裝,就看誰演的最像,道行更高了。

    手中把玩着一縷長條紅綢,上面似乎還有着風雪與木香的味道,蘇荷眼角眉梢挑起一抹惑人的弧度,嘴角也是含着意味不明的淺笑。

    快了,很快容晏安就這工具人就能發揮他最大的用處了,而她只需要耐心一點地等待。

    如蘇荷所料,在她還剩一月肚子裏的崽崽就要瓜熟蒂落時,容晏安終於行動了。

    他向來不打無準備的仗,部署周全後速度極快地開始了他的征程。

    由他親自帶兵,在離開前一夜,他還摟着蘇荷耳鬢廝磨,可當蘇荷試探着讓他不要走時,他卻裝聾作啞,眼神更是說不清的複雜。

    蘇荷只記得她裝睡後,他在牀邊坐了許久,一會兒小心翼翼摸摸她的小腹,一會兒又用手指描着她臉上的輪廓,似乎在深思熟慮地做着什麼很重要嚴謹的決定。

    可最後他還是腳步沒有絲毫停頓地走了。

    蘇荷緩緩睜開眼睛,眸中一片冰涼,她看着頭頂的簾帳,良久,漫不經心地擡手,打了個無聲的哈欠。

    他發現了啊。

    不過無妨,好不容易被她拉扯誘騙出的情絲,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被他割捨斬斷呢?

    看來她有必要讓她那位好皇妹,發揮出她最後的利用價值了。

    因爲蘇荷那些殺傷力強大的武器,再配合容晏安的謀略兵法,短短几日,就接連攻下好幾處重要城池。

    可就在這時,皇宮內快馬加鞭傳來消息,女帝被君輕輕推下臺階,大出血難產,命懸一線。

    其實蘇荷是算好的摔法,再加上系統小助手的幫忙,她跟肚子裏的崽子,都不會出事。

    而君輕輕之所以能進皇宮,也是她辛苦策劃的。

    工具人可不能一直在牀上躺屍,那多浪費她的價值啊,當然,主要是她菩薩心腸,不忍虐她太慘。

    那能怎麼辦呢?自然是找個契機,交給更加變態病嬌的容太傅來下手啊。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從寢殿內端出去,因爲蘇荷的囑咐,君輕輕並未被暗衛一刀斃命,而是押在了殿外等候。

    此刻她笑得癲狂,彷彿像個瘋子,眼裏還流着淚,目光無比的興奮自得。

    可惜她說不出話,否則肯定會大罵蘇荷該死。

    但她也沒得意多久,因爲身後一人攜着血腥與冷意快步與她擦肩而過。

    她認出那髮絲凌亂,臉上還濺着風乾血跡,眼底更是裹挾着黑沉怒意戾氣的男人,是本該遠在邊境的容晏安。

    對方的視線並未在她身上逗留一眼,可君輕輕已經笑不下去了。

    臉上是石化僵硬到難堪扭曲的表情,君輕輕十指扣進輪椅扶手的木紋裏,心底五味雜陳,好比火燒水悶的苦痛折磨。

    她終於明白君挽挽爲什麼讓她留下來,就是爲了讓她看見這比凌遲還煎熬的一幕。

    這個該死的賤人!

    憑什麼,憑什麼是她,你明明不該愛上任何人,憑什麼要爲她破例!

    想要說話,喉嚨中卻只能發出屈辱乾澀的嘶吼聲,君輕輕瞪大着眼睛,指甲刮過輪椅扶手,留下深刻血腥的痕跡。

    她卻半點不覺疼痛,只因心中那翻騰壓抑,酸苦嫉恨的感覺,已經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把驕傲的人踩在腳下碾碎她的自尊,把貪心的人高高捧起再狠狠摔落踐踏,把求而不得的人,她那得不到的白月光玩弄在股掌之間,讓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

    蘇荷最懂如何讓一個人支離破碎,身心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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