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病嬌都想獨佔我 >第45章 渣了病嬌太傅後45
    此刻,蘇荷正在用她畢生的演技來裝疼,其實原本她想忍一忍,因爲演戲太麻煩了,可一直沉寂,默不作聲的系統卻不依了。

    [分娩會很痛的哦,雖然姐姐對阿醜一、點、都、不、好,但誰讓阿醜非常,非常喜歡姐姐呢,啊---,姐姐用力的樣子真的好美啊,要是能生阿醜的孩子就好了]

    低低的笑聲過後,突然嫉妒失落起來,深吸一口氣,癲狂到發顫的亢奮嗓音中,是甜膩又委屈的撒嬌。

    [可惜阿醜不能讓姐姐懷孕,好可惜啊,真的好想跟姐姐生孩子....吶,要不把這個孩子給我玩吧,姐姐,阿醜要是把他玩壞了,你不會生氣的吧?]

    蘇荷聽着那酸溜溜的語氣,咬牙切齒地在腦海中回了一個[滾!]字,不許他再繼續偷窺下去。

    系統小助手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只覺得此刻的主人瘋得更厲害了。

    他整張正太臉都趴在了那可以窺探外界的大屏幕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放大,近乎猙獰的狂熱迫切。

    好在蘇荷看不到他那彷彿午夜兇鈴,惡鬼趴肩,無限放大接近的蒼白麪孔和詭譎眼球,不然孩子都得嚇出來了。

    “君挽挽!”

    乾澀到有些嘶啞的嗓音近乎咬牙切齒,彷彿此刻令他拼命快馬加鞭,跑死好幾匹千里馬趕來相見的人,掏了他的心,挖了他的肝,還嫌棄地丟去餵了狗。

    無人敢阻攔凶神惡煞,滿臉寒意的容晏安,而當他看到牀上那彷彿躺在血泊中,臉色蒼白到幾乎透明的人兒時,他語氣更是冷得凍人。

    眼中也並沒有旁人以爲的擔憂慌亂,而是一種難言的刻骨恨意。

    以至於他直言女帝名諱時,殿內除了蘇荷以外的人都戰戰兢兢,變得害怕起來。

    甚至有穩婆嚇得顫顫巍巍地跪在了地上,嘴皮子都哆嗦起來,不敢亂看。

    直到那一聲“還愣着幹什麼,救她!”響起,彷彿凝滯般的衆人動作這才恢復起來。

    蘇荷躺在牀榻上,側頭看向容晏安這邊,同樣有些發啞的嗓音有氣無力地衝着他不知說了些什麼。

    引得原本站在不遠處的容晏安更加抿緊了脣瓣,拳頭緊握,似乎到了現在,他還想抵抗些什麼。

    直到那嬌嬌軟軟的人兒眼眶發紅,面容委屈地朝他伸出手,但那隻手看起來如搖搖欲墜的藕荷,讓他整顆心都下意識提了起來。

    彷彿再不去抓住,就會悄然凋落,再無生息。

    他還是不肯動,就站在那裏眼神幽暗冰冷地盯着她,那目光犀利到彷彿要洞穿人心,可蘇荷眼中已漸漸起了水霧,遮住了她的視線,也擋住了他更深一步的滲透。

    就在那隻小手柔軟無力地要落下時,中途終於被握住,他終究還是妥協地來到了她的身邊,哪怕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幾乎要把她捏碎。

    “你是真的想死嗎?”

    眼角的淚痕被粗魯地擦去,蘇荷見他凝神注視着他,心中明白他應該是知道了。

    知道了她故意引導君輕輕,知道了她用這樣的方式來算計他到底有多在意,雖然她本就沒打算瞞着他。

    就是要讓他什麼都知道的情況下做出抉擇,答案才更爲準備。

    “抓住你了。”

    她拽住他的一根手指,緊緊地握在溼熱的掌心之中,臉上是不加掩飾的狡黠,和得逞笑容。

    那一瞬間,容晏安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可沒多久,因爲蘇荷那疼得近乎要背過去的咬脣動作,他用幾乎要殺人的眼神瞪了瞪接生的穩婆。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那股子從戰場帶回來的凶煞戾氣,已經足以嚇得人兩股顫顫。

    好在最終孩子還是平安生了下來,是個皺巴巴還紅通通的小皇子。

    只可惜不僅他的母皇沒看他一眼,就連一直期待他的父親,都沒有在意他。

    容晏安拿着旁邊侍女遞過來的幹巾,替牀上有些脫力的人兒擦着額頭冒出來的汗,一點點擦,仔細認真。

    “以後別再這般胡鬧了。”

    他看她睜開眼瞧他,用指腹按揉了下她發紅的眼尾,語氣鄭重其事地說着,“若是真的出了事,如何是好?”

    是質問責怪的語氣,但似乎又夾雜着幾分後怕與怨氣。

    蘇荷眯了眯眼,用臉頰蹭了蹭他有些粗糲感的掌心,像只犯困依賴主人的小奶獸。

    “太傅,寡人想你了。”

    原本落在她臉頰處的手掌有片刻停滯的僵硬,不過很快就恢復如此,只是被眼睫覆蓋的眸中,劃過不知名的情緒。

    不知道過了多久,殿內只剩他們二人,蘇荷也靠着他的掌心睡了過去,他這纔開了口。

    只是那毫無起伏般的平調語氣,莫名有些病態詭異的感覺。

    “你怎會想我,明明只想着如何拿捏我的短處,壞到骨子裏去了,一點心肝也沒有,可我偏偏就喫你這套。”

    他用手指一點點描摹着蘇荷臉上的輪廓,然後慢慢往下,就在即將掐住那纖細的脖頸時,因爲蘇荷睡夢中的一聲囈語,剎那間縮開了距離。

    與此同時,眸底深處開始浮現出往日只會壓抑控制,但此刻卻無處遁形,如深淵般極端沉重的病態佔有慾。

    “我還真是流着跟那個人一樣的血,就連犯賤發病都是一模一樣。”

    他低笑一聲,但聽起來自己又不是很在意,好似只是在說一件事實。

    擡手擦了擦臉上那已經幹了的血跡,因爲靠近眼角,用力擦時牽連得眼尾都紅了起來,顯得十足的豔麗妖冶。

    偏偏他五官如霜似雪,冷冽得如同薄刃尖刺,這樣的反差,讓他看着越發如鬼魅般陰暗森冷。

    就像是黑暗潮溼的沼澤地裏爬出來的毒蛇,光是遠遠瞧上一眼,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遍體生寒。

    過了不知多久,他想到什麼似的,看向了殿外。

    臨近入夜,開始下起了秋雨,君輕輕依舊還被侍衛押在外面,侍衛似乎是故意想要磋磨她,將她推在雨淋得到的地方,任由她被澆透,變得狼狽不堪。

    就在她幾乎要在各種異樣,近乎羞辱的眼神下氣暈過去時,殿內打了開來。

    容晏安從裏面走了出來,他只是掃了她一眼,君輕輕臉色就煞白起來,神情恐懼害怕。

    可她跑不了,只能看着那輕輕把殿門重新合上的男人,腳步輕到幾乎沒聲地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她低着頭不敢看他,那幾句要化爲實質的壓迫感,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終於,她的耳畔傳來話語,卻是將她打入地獄的陰冷。

    “你是用哪隻手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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