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體內真元能夠補充的了,不用擔心消耗問題,但是這樣下去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至於等那六部的人過來,這更是不可能了。
自己可沒有告訴他們位置在哪裏,而且就算找到了這裏,有陣法遮掩,他們也未必發現的了。
想要逃出去的話,這裏被陣法給封閉,自己的五行遁術根本無法穿過去。
唯有先破陣纔可以。
然而破陣需要時間,這羣人根本不可能給自己足夠的時間。
最重要的是那鶴城樟一直沒有離開那裏,似乎就是等待機會,自己若是當着他的面去破陣的話,這不是找死嗎?
這就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了。
“前輩,咱們真沒有必要這樣生死相搏,咱們真的可以好好談談!”
秦天柱心中想着,再次躲過那追來的衆人,開口喊道:“繼續這樣下去,你根本抓不到我,但是明日我六部的援軍就到了,等到那時候你這裏肯定藏不住了,我六部的強者可不是你們能夠應付的了。”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鶴城樟冷笑一聲,根本不因爲秦天柱的話語而有所想法。
他有陣法相助,不說天下無敵,但是任何武者都別想輕易闖進來,除非那達到破碎虛空的武者。
但是很顯然,現在這個世界,可沒有這樣的強者存在。
“看來前額比你是真打算一條路走到底了?”
秦天柱看着其模樣,知道估計自己無法說動他了。
“我只想要我要的東西,你就別白費心思了,我也要看看你的真元能夠支撐你到何時!”
鶴城樟冷笑一聲,目光盯着秦天柱,在計算着他的運動軌跡。
秦天柱身影踏動,躲避着衆人的追擊。
雖然山谷並不算大,但是他的身法太詭異了,一羣人拿之沒有任何辦法。
但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啊!
雖然真元跟得上,但是如此高強度的戰鬥,對於精神力的消耗極其恐怖的。
他可不想被人耗死在這裏面。
心中思索着脫身的辦法,眸光忽然掃過那藏有血池的那個洞穴,眼底光芒微閃。
隱隱的有了一些想法,或許可以試一試。
“話說前輩,那乾元宗的洞天福地裏面到底有什麼寶物,讓你這麼費盡心思的想要打開?”
秦天柱忽然開口。
“這與你有何關係?”
鶴城樟似乎並不打算和秦天柱說這些,眼中帶着一絲嘲弄之色。
“確實和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但是你就不怕那裏面還有乾元宗的強者活着嗎?”
秦天柱也不惱怒,身影踏動間,再次消失不見,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
“乾元宗消失了五百年,沒有了食物補充,即便實力再強,數百年的時間也不可能活下來。”
鶴城樟嗤笑一聲,話語間帶着一絲自信之色,稍稍停頓方纔繼續道:“更何況當初那場大變,可是導致整個乾元宗……”
話語說到一半,仿若想到了什麼一般,鶴城樟驟然停住了聲音,不再繼續說下去。
秦天柱眸光微亮,眼中閃過一抹好奇之色,看來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
“這與你又和關係?“
鶴城樟似乎並不打算多說了。
“行吧,發生什麼事情其實也不重要,也就是說現在那乾元宗的洞天福地裏面,應該是沒有任何人存在了,也沒有任何的危險了,對吧!”
秦天柱笑呵呵的,兵不生氣,身影踏動,眸光微微閃爍。
“怎麼,你也想打乾元宗洞天福地的主意?”
鶴城樟看着秦天柱的模樣,忽然笑了,眼中滿是嘲諷之色,不屑道:“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從我們的手中活下去吧!”
“這也不牢你費心了,我之所以留在這裏,只是爲了逗你們玩呢,你們不會真以爲這區區陣法能夠奈何的了我吧!”
秦天柱驟然狂笑一聲。
笑聲裏面充滿了自信,還有些許的嘲諷。
此話一出,鶴城樟的面色微變,這小子說的是真是假?
莫非他還真有辦法逃走不成?
若是別人這樣說的話,別說相信了,估計理都不會理,可是秦天柱如此說,讓他有些忐忑了。
實在是秦天柱他在其眼中可是個修士,而且整個人身上很多詭異之處。
這讓他不得不生出一些別的心思。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若是真讓他逃走了,以這小子的本事,說不定真的能夠帶人來破了這五行陣。
“你少在這裏裝腔作勢,若是真能逃的話,你何必在這裏耽誤這麼長的時間。”
鶴城樟冷笑一聲,強裝鎮定,目光盯着秦天柱,神色間顯得警惕無比。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信,給我看好了,看我如何破陣的。”
秦天柱狂笑不已。
話語間,又一步踏出,整個人在瞬息之間消失。
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在那一側牆壁旁邊,手中飛劍此處,劍光若虹,瞬間便是穿過了那淡淡的熒光。
可是不等衆人多想,又是一道悶響聲傳出。
“給我擋住他!”
鶴城樟的面色微變,感受到了陣法似乎遭受到了一些破壞。
雖然不大,但若是任由秦天柱這樣下去,說不定還真會被他破陣而出。
衆人身影追上,拳掌交錯,紛紛落在秦天柱身上。
但是很顯然,秦天柱的真身早已離開,剩下的只是一道幻影罷了,直接消散不見。
之鶴城樟轉頭四望,尋找着秦天柱的身影。
但是目光掃過整個山谷,並未看到秦天柱的身影,在那一擊之後,秦天柱整個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不會真的讓他逃出去了吧!”
鶴城樟面色微沉,心中不由的有些忐忑。
眼神在整個山谷飛快掃蕩,可是卻沒有看到任何的異常,秦天柱真的消失不見了。
不只是他,其它人同樣在搜尋秦天柱,但是並未看到任何的不同,秦天柱整個人好像真的消失了,真的逃出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