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爽。”
“通透。”
“好酒。”
吳雷,牛幫各自贊嘆一聲。
最雄從呼吸,心跳,能感覺到,外面的兩個小夥子並沒有走遠,而是在門口。
“來,喫菜,喫菜。”
牛幫不客氣的夾菜。
最雄想告訴二人,這家飯店有問題。老闆,和兩個小夥子是衝着自己來的。
明着說,肯定不行的。
暗着說,也不行。
因爲只要說話,嘴就會動,也許老闆可以通過脣語看出來。
最雄打算用意識之線,告知吳雷,牛幫。想了想,這方法也不靠譜。
於是,最雄拿出手機打字:【這家飯店有問題。】
吳雷剛要問,有什麼問題?
被最雄踢了一下。
牛幫見狀,也在手機的記事本,打出了一行字:【我也感覺出來了,只是沒有明說,想不到,你先看出來。】
【哪裏有問題?】
【這飯店可能是一家黑店。】
【知道是黑店,我要問的是,具體。】
【老闆的目標,可能是衝着我們來了。】
【老闆開的店,他不衝着我們來,衝着誰去?】
爲了不讓老闆,和外面的兩個小夥子看出來了。
沒說一句話,最雄就會轉移話題:“誒,你看,今天的收穫很大。”
“什麼收穫呀?”
“你自己看唄。”
“看不出來?”
吳雷給整懵了:【最雄,你們搞什麼鬼?】
【老闆在廚房裏正觀察着我們,爲了避免引起懷疑,說一句正常話,再說一句非正常話。】
“哦,明白了,看到了,今天的收穫確實不錯。”
【剛纔喫飯出去的兩個小夥子八成不是客人,可能是服務員,也可能是老闆的幫兇,要小心。還有,沒有走遠,就在門外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
【你怎麼知道?】
【通過呼吸,心跳判斷出來的。】
【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
【誒,最雄,這究竟是一家黑店?還是宰客?兩者性質不同。一個是違法的,另外一種情況,頂多是信譽差。】
【我不是說過了嗎?八成是黑店。】
吳雷,最雄討論着,又開始說兩句正常話:“這菜不錯。”
“酒也不錯。”
然後,纔開始說非正常話。
【直接說悄悄話不就行了?也可以用意識之線交流。】
【行不通。】
【爲何不行?】
【也許老闆能通過脣語看出來。】
【用意識之線不就行了。】
【意識之線也需要很低的發音,發音與悄悄話類似,所以行不通。而且,老闆與兩個小夥子也說了一句悄悄話,不過是暗語。被我聽到了,雖然我聽不懂,但是,老闆的大概意思就是說,他們是衝着我們來着。】
【總有目標吧。】
【可能是爲了錢財,暫時還沒想到具體目標是什麼?但是我猜測,老闆還有更大的目標。這個目標可能與錢財有關。】
吳雷連忙打字詢問:【如果是真的,老闆一定會在我們喫的東西動手腳。】
【已經這麼做了。】
【啊,難道酒水,飯菜都被他們下了藥?】
【八成如此。】
【可是我們都吃了?】
【放心我有辦法應付。】
【什麼辦法?先來個將計就計。】
【假裝中毒?】
【對,而且,要裝的像一點。】
吳雷,牛幫覺得此法不合適,卻沒有更好的方法。
不管是酒水?還是飯菜,都沒有發現異味。
可能是自己貪嘴?可能是自己口味變了?也可能是飯菜不合胃口。
飯菜喫到一半的時候,才覺得味道有點怪怪。
吳雷,牛幫,最雄已經做好了準備,自然不怕藥倒自己。
…………
“這酒勁有點大,我有點不勝酒力,你們慢慢喝,我去躺一會兒。”
牛幫走了出去。
“那好,吳雷,我們繼續喝。”
“最雄,來,乾杯,這杯我敬你。”
“來來來,幹。”
最雄,吳雷喝酒喝到一半的時候。
“可能是很久沒有喝酒了,我都有點醉了。”
“才一瓶啤酒,你的酒量很一般。”
“不是一般,有點差了。”吳雷的臉也紅了起來:“再喝下去,我恐怕。”
“去吧,去吧。”
“那我去抽一支菸,你慢慢喝。”
“嗯。”
吳雷才走。
最雄也覺得腦子昏沉沉的,“老闆,結賬。”
“誒,來了。”
老闆從廚房跑了出來。
“多少錢?”
“一共…………”
老闆剛想報價。
最雄腿一軟,人跌倒在地。
“喂,你怎麼了?”老闆推了推最雄的胳膊:“喂,你沒事吧?”
最雄沒有動一下。
老闆用手指在最雄的鼻息試了一下:“沒死,還有氣息,肯定是被藥倒了。”
老闆依次拍了拍吳雷,牛幫。
確定他們三個人已經睡死了。
“躲在外面幹嘛?還不快進來幫忙?”
老闆吆喝。
兩個小夥子這才從外面跑進來:“誒,來了。”
“動手呀。”
“好。”
兩個小夥子依次搜了一下三個人的隨身物品。
“沒有錢包?沒有銀行卡。”
“也沒有鑰匙,連身份證都沒有。”
“再找找。”
“奇怪了,我剛纔看到這個人身上有草精,怎麼沒了。”
“是不是他們喫飯的時候,給藏起來了?”
“有可能。”
“在這,找到了。”
其中一個小夥子,一把將最雄皮帶上的皮包給扯了下來,打開一看,眼睛瞪大了,說道:“你們看,這是什麼?”
他拿出了裏面的東西。
“草精?”
“對,就是草精。”
“怪不得,我明明看到這個人拿出了草精,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原來在這個皮包裏面。”
“幾個?”
“我數一下,只有三個。”
“什麼?才三個?怎麼這麼少?看一下皮包裏面還有沒有?”老闆不放心。
“沒有。”
小夥子將皮包掏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把皮包倒了過來。
“在他們三個人身上,再搜一遍。”
老闆下令。
兩個小夥子照做,這次,慢慢的,仔細的,一寸一寸的搜查了第三遍:“沒有。”
“真沒有?”
“嗯。”
“算了,找到了三個草精,也算是不錯的收穫。”
小夥子野心不大,得手了,就沒有繼續尋找。
“不錯,三個也算是收穫。”
就在老闆,和兩個小夥子即將放棄尋找的時候。
“我還有兩個草精,要嗎?”
這時候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要,在哪裏?”
小夥子定睛看,才知道是最雄在說話,他不知何時醒來了?
“你你你你。”
“我怎麼了?”
最雄起身。
“你不是已經暈倒了嗎?”
“是呀,但是我又醒了。”
最雄回答。
“你你你…………”
兩個小夥子慌了,連續後退,皮包和一個草精也掉在了地上。
“很奇怪,我明明被你們下藥毒倒了,爲何還能站起來,是吧?”
最雄回答了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