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可不想跟他廢話,拿起酒瓶就要對着最雄的腦袋拍下來。
卻被一隻手阻止了。
老闆回頭看。
正是牛幫,他說:“這可不行。”
老闆心想:這兩個人都沒事,那麼,吳雷肯定也沒事。
再看看那邊的吳雷。
奇怪的是,吳雷還躺着。
如果藥力生效了,或者有用的話,三個人應該會一起被藥倒纔對呀。
兩個人醒了,才藥倒了一個人。
有幾種可能,一,藥力不夠強;二,這兩個人有很好的抵抗力。
吳雷的抵抗力比較差,纔沒有那麼快就醒過來。
牛幫,最雄都醒來了,好像沒事的樣子?
牛幫以爲,事蹟敗漏了,老闆和兩個小夥子一定會逃跑。
可是,想的,與實際情況不同。
老闆直接把啤酒瓶子,朝着牛幫的腦袋側面拍了過來。
牛幫用手擋住。
啪!
酒瓶打在了牛幫的手臂側面,酒瓶子成了碎片。
牛幫也不怕,抓起老闆的衣領,說了一句客氣,又帶着幾分玩笑的話:“你應該對客人客氣一點。”
看到老闆的脖子上還掛着工作證件。
牛幫一把扯了下來,瞅了一眼:“鍾尼,這是你的名字。”
又看了一眼兩個小夥子胸前的工作證,一個叫李衛真,一個叫張進錢。
“是的,你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鍾尼,是也。”
最雄:“那個八成不是他的名字,像這種人,一般不會把自己的名字掛在脖子上。”
“那是誰的?”
“過來我告訴你,誰的名字?”
鍾尼用陰險的表情說。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會輕易說出來,肯定要耍花樣。
牛幫能猜到他會耍什麼伎倆?但還是把腦袋湊了過去。
鍾尼卻掄起拳頭,就打了過來。
牛幫認爲,自己好歹當過兵,經驗豐富,這個老闆不咋樣。
想不到。
咚!
鍾尼一拳頭將牛幫打翻在地。
這拳頭的力度可真不小,牛幫被打得兩眼冒金星。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最雄怎麼也想不到,看起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闆,本事卻不小。
鍾尼從牛幫身上跳過去。
牛幫忍痛,要一把抓住他。
自己捱了一拳頭,反應慢了許多,手抓空了。
幸好自己沒抓着,否則,鍾尼又要對自己下重手。
嘗過他的拳頭,牛幫不得不重新審視此人,自己心有餘悸。
這時,吳雷也醒了,順勢用腳擋住了鍾尼。
鍾尼直接衝了過去。
啪!吳雷被撞得也是一頭栽在了地上。
“還愣着幹嘛,快跑呀。”
鍾尼邊跑邊說。
兩個小夥子想跑。
最雄一個甩腳踹在了左邊李衛真的臉上。
啪!李衛真直直的躺了下去。
右邊的張進錢順勢一腳踢了過來,踹在了最雄的肚子上。
咚!最雄順着慣性坐在桌子上,滑到了對面,雙腿一仰,隨着桌子就倒了下去。
最雄,牛幫,吳雷都低估了鍾尼,和兩個小夥子。
既然就這麼輕易的被別人放倒了?
吳雷豈會看着兩個人搶了自己的東西?用意念從儲物指環取出了高頻刀。
此時的高頻刀只能當做普通的武器使用。
吳雷將高頻刀扔了出去。
當!
打中了張進錢的右腿。
“啊。”
張進錢跌倒。
吳雷爬了起來就追了出去。
“接着。”
張進錢將三顆影之源扔給了鍾尼。
鍾尼接住了三顆草精。
“快跑。”
“可是…………”
“走呀。”
張進錢喝道。
鍾尼轉頭就跑了。
牛幫還想找藉口,把草精說成是普通的植物種子。
自己視此物如珍寶,人家鐵定不會相信。
看上去,黑店的三個人就是長期做這種勾當,也識貨,肯定認得出來,此物就是草精。
自己的藉口,這三個人肯定不會上當。
…………
牛幫要用臂環槍射擊。
鍾尼跑得快,快要消失在眼前。
臂環槍八成打不中。
李衛真爬起來,拉着張進錢就跑。
牛幫要把臂環槍對着這兩個人。
李衛真迎面就是兩腳踢了過來。
嘀嘀嘀!
子彈打在了房頂。
吳雷撿起了地上的高頻刀,站在了二人面前:“想跑,先問問我。”
張進錢抄起旁邊的一把木凳子就砸了過來。
吳雷忘了開啓超聲波震動,高頻刀發揮不出應有的效果。
被木凳子打中了,吳雷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李衛真,張進錢揚長而去。
“別動,否則我們開槍了。”
牛幫示威。
二人壓根不聽,也不怕。
嘀嘀嘀!
牛幫二話不說,擡起臂環槍就射擊。
臂環槍的子彈,威力,射程雖然不小。
可是這種微型子彈,要麼打偏,要麼打空了。
李衛真,張進錢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裏。
牛幫急的直跺腳。
“鍾尼拿走了我們的三個草精,快追,別讓他們兩個跑了。”
牛幫喊道。
吳雷要把高頻刀投擲出去。
二人已經離開了視線,只能聽到“踏踏踏”的跑路聲。
…………
…………
來到了飯店的後院,這裏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蔬菜,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有新品種,也有舊的品種。
地上,檯面,暗板到處都是大盆,小盆的洗菜水。
地面也是大大小小,渾濁的水坑。
這家黑店居然沒有謀財害命,只看到了魚肉,雞,鴨,豬肉,沒有看到一個受害者的遺體。
看來,他們只是爲了搶劫值錢的東西,比如草精。
還沒到殺人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