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七零俏村花,鐵血男兒玩命寵 >第50章 這人嘴欠的很,我給她洗洗嘴巴
    “爸。”

    羅玉在看到父親跑過來時,就像是有了主骨心。

    聲音淒厲的喊着,眼淚也嘩啦啦的流,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

    “這是怎麼了?”

    羅遠祥褲腳紮起來,腳上全是泥的從遠處跑過來。

    得知女兒跟別人打起來了,他扔下擔子就跑,怕女兒闖禍,也怕喫虧。

    在看到女兒身上臉上全是泥,狼狽不堪時,火頭立馬冒起,嚴厲質問:“誰幹的?”

    “我。”賀瑜站在那裏,背脊挺直,悠哉的看着他,直言:“這人嘴欠的很,我給她洗洗嘴巴。”

    她可不怕什麼科長,在她的字典裏面,就從沒有怕過的。

    羅遠祥的臉色,也立馬黑了,可他知道,這麼多人看着,他得維持一個當科長的風度,可女兒這模樣,他咽不下這口氣,忍了再忍,還是沉聲道:“小同志,我女兒就算有再多的不是,你可以告訴我,我來教育孩子,何必用這種方式對待。”

    賀瑜冷嗤一聲:“自己女兒什麼德行還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羅遠祥含着怒氣:“這位同志,你今天把話說清楚,我羅遠祥的女兒怎麼了,要不說清楚,這事沒完。”

    方大蘭知道賀瑜說話直,怕她喫虧,站前了一步,開口道:“羅科長,別生氣,我這位姐姐說話就是如此直接。”

    羅遠祥冷笑:“我看她是有所依仗,仗勢欺人吧。”

    方大蘭又道:“既然羅科長如此說,那我今天也正好問一問,之前你說有什麼事情可以跟你說,告訴你,你來教育是不是?”

    羅遠祥眯着眼,冷着臉看着她:“當然有用,如果羅玉欺負你們,你們告訴我,我來教訓她就行,而不是這種暴力的法子。

    暴力不能解決問題,反而只會製造問題,還請這位同志爲自己的動手以及態度而道歉。”

    方大蘭笑了,道:“羅科長說的好,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但不得不說,直接動手去解決那些製造問題的人,是最有效果的辦法。

    羅科長開口閉口說可以教育女兒,也能夠教育好,可你有沒有想過,爲何你覺得教育好的女兒,卻被人按在田裏揍?”

    “你是方大蘭同志吧,我知道你與我女兒之前有過節,這件事情,我曾狠狠的教育過她,但你也不能因爲這件事情,而隨意的中傷一個人。”羅遠祥站在那裏,語氣平和,可那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想用氣勢讓人知難而退。

    “是中傷麼?那顯然羅科長還不太瞭解自己的女兒。”方大蘭看着他這模樣,有些想笑,看來這位科長就算再聰明,可高位坐久了,也多少有些輕敵了。

    這樣更好,也許等到這位科長察覺輕敵時,已經晚了。

    她高聲道:“我們四分場誰不知道羅玉同志囂張跋扈,惡語傷人,用言語來打擊着衆人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可這麼久了,羅玉同志不但沒有改過,還變本加厲的,這個事情告訴我們什麼?”

    此時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活計,看着這邊。

    “這告訴我們,要麼就是羅科長根本沒有教育孩子,又或者不會教育孩子,纔會讓羅玉同志一直在四分場橫行霸道。”

    “羅科長,本來這些話,不是我該說的,畢竟我一個臨時工,不敢出這個頭,可你既然說我們中傷她,欺負她,那我今天就來說說這事,讓大家看看,到底是我們欺負人,還是羅玉同志仗着是科長的女兒,一直欺負我們。”

    方大蘭不等人回答,她又高聲道:“大家應該都知道,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得到大家的點頭,她又道:“既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難道羅玉同志不知道?”

    “可羅玉同志在四分場這麼多年,有多少人被她用惡言攻擊過?又有多少人因爲她是科長的女兒,受到欺負而隱忍着?就這樣,羅科長還說是中傷嗎?還說你會教育羅玉同志嗎?”

    “對,羅玉同志太可惡了。”不少年輕的女同志們,本來是看好戲的。

    可在聽完方大蘭的話語以後,想起她們經常被羅玉嘲諷。

    就因爲他們父母只是普通員工,不敢得罪她。

    頓時生起一股同仇敵愾的感覺,開始議論起來,

    羅遠祥沒想到這臨時工還真什麼都敢說,厲聲斥道:“你胡說什麼?”

    方大蘭卻悠哉的道:“羅科長別這樣大聲,這樣會嚇着我們這些人民羣衆的。其實也不怪我這樣想,畢竟我以爲羅玉沒被教好,至少羅科長應該是個講事理的,可現在看來……”

    她裝成疑惑:“羅玉同志總是這樣惡向對別人,而您還不阻止,不會是受了什麼特殊份子的影響,纔會養成這種目中無人,總是打擊我們這些年輕人,好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目的吧?”

    有人認同:“我看方大蘭同志說的對,羅玉肯定是特殊份子,纔會總是來傷害我們。”

    “就是。”

    大家看羅遠祥父女的目光開始不一樣。

    “方大蘭同志,你這樣可是誣衊幹部,你知道亂說的後果嗎?”羅遠祥是真的沒想到這個臨時工嘴這般厲,這麼能夠蠱惑人。

    他知道自己輕敵了,久戰對自己不利,打算趕緊解決這事,以後再來解決這個臨時工。

    控制着自己語氣放緩:“你們啊,還是太年輕了,什麼都話都敢說,今天是遇上了我,要不然別人還真得把你們抓了。

    行了,這事不管誰對誰錯,這事就算了,大家以後多注意就行了。”

    可他想走,方大蘭卻不讓了:“羅科長說的好,不愧是領導,十分懂得體恤我們,不過我覺得,今天這事還是得說清楚爲好,不然到時候別人不知道情況,亂傳就不好了。”

    正所謂打蛇打七寸,面對敵人也是如此。

    如果現在不能夠一擊必中,以後他反咬自己時,可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方大蘭高聲道:“今天這事其實很簡單,賀瑜同志見我們春耕忙,想盡自己的一份力來幫大家一起早日完成任務,不管賀瑜同志會不會幹這活,可她心是好的,而且她也一直在認認真真的學着怎麼插秧,這份精神值得我們表揚嗎?”

    有人迴應:“值得。”

    “賀瑜同志是個好同志。”

    方大蘭道:“是的,賀瑜同志如此幫我們,我們該多鼓勵她,感謝她,可羅玉同志卻說她插的醜,說一個連秧都不會插的人,空有一副皮囊又如何,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內,這話聽了,你們說生不生氣?”

    方大蘭看着臉黑的羅遠祥,又看着臉白的羅玉,不客氣的道:“既然羅科長平日沒時間管教好女兒,約束好她,讓她造成別人的困擾,那麼別人來幫你教育一下又有什麼錯了?

    爲人父母的,管好兒女本就是本份與義務,如果你不能教,那她出社會以後,總有人來幫你教,不是我們教,也會有別人教,你說呢,羅科長!”

    一個低沉的聲音道:“說得好。”

    大家看過去了,正是不知道何時過來的賀錚。

    賀錚上午去總廠那邊開了一個臨時會議。

    一過來,就看到大家圍在那裏,雖沒看全部,但聽個大概也知道了。

    知道這事到這裏就可以了,他這纔出了聲。

    看向羅遠祥:“羅科還有什麼疑問嗎?”

    羅遠祥一時間真不知道要如何說。

    賀錚已道:“都是安身以安家而家齊,我看羅科還是先教教羅玉同志做人道理吧。”

    這意思是,讓他先回家。

    這種大辱,羅遠祥哪裏受過,臉一沉:“什麼意思?”

    他堂堂一個科長,真要回了家,那就真成了四分場最大的笑話了。

    賀錚淡淡道:“意思是讓你回家好好反省,羅科是年紀大了,連這話都不懂了?”

    有人鬨笑。

    羅遠祥臉色更難看:“你要想清楚,你如此對我,我會反映到總場去的。”

    賀錚眼皮都沒擡一下:“去。”

    接着看向四周:“都去幹活吧。”

    明明只是個代理場長,而只是個年輕小夥,可大家看到他這模樣,都趕緊去幹活了。

    偷偷瞄着羅遠祥父女,看着他們尷尬的站在那裏,想起這對父女的種種,莫名解氣。

    賀錚看着旁邊的小孩兒,看着她護着蠢妹妹的模樣,揉了一把方大蘭的頭,道:“很好。”

    又看了一眼求表揚的蠢妹妹,也揉了一把她的頭:“不錯。”

    兩個姑娘得到兄長般的誇獎,相視一眼,都靦腆的笑了:開心!

    不過在看到羅遠祥的背影時,方大蘭小聲對賀錚道:“我看他會連你一起恨上。”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方大蘭點頭,他們有準備,並不怕。

    而羅遠祥黑着臉朝家裏走着,一直不敢說話的羅玉小跑跟在他身後。

    直到無人的地方,羅玉才哽咽:“爸。”

    羅遠祥轉身,道:“過來。”

    羅玉趕緊走過去,一個耳光將她打懵。

    捂着臉,驚懼的看着:“爸。”

    羅遠祥咬牙:“我告訴過你什麼?現在好了,所有人都他媽的看我的笑話,就是因爲你這個管不住嘴的蠢貨。”

    羅玉捂着臉嗚嗚的哭着。

    羅遠祥看着春耕的方向,全是惡毒。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一個絕好的計劃,笑了,陰沉道:“姓賀的,給老子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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