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只有……方大蘭看向賀錚,見他微不可查的點了一下頭。
方大蘭想,這麼快的麼?
還真、有些期待啊。
所以她也接着話:“那我得去向伯母取取經。”
這意思也是想去。
譚慶同哪裏知道他們心中所算計的,聽到賀錚的提議,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
激動拍板:“行啊,正好我今天上午送了幾條魚回家,讓我堂客弄個魚火鍋,再炒幾個菜,晚上喝一杯如何?”
賀錚下午聽譚慶同閒聊的時候,就得知他送魚回家了。
在來食品廠之前,暗中交代華子他們去守着羅遠祥。
要是去了譚家,就來告訴他。
他有預感,羅遠祥今天會過去。
“魚火鍋好。”袁建業是個愛小酌一杯的,有人請客,他自然高興答應着,還開玩笑:“我們就這樣過去,嫂子怕不是都睡了。”
“不會,正好我們帶些小魚乾去,也好當下酒菜。”譚慶同一直想要好好感謝大家,今天難得有這樣機會,自然也只能辛苦一下妻子了。
“行。”
大家打包了一些小魚乾。
袁建業也讓大家將這一盤小魚乾分了,道:“今天大家也辛苦了,明天就按照這個步驟以及方法,將這個小魚乾做出來。”
打包了一袋子香辣小魚乾之後,一些人騎着車朝職工家屬區那邊而去。
這裏離家屬區並不遠,騎車也不過十五分鐘。
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的朝譚家而去。
而譚家,殷敏還真做了一個魚火鍋,和羅遠祥喫着火鍋,喝着小酒,聊着以前的事情。
殷敏道:“我啊,一直想與你這樣過日子。”
上午她見譚慶同送魚回來時,就有了主意。
特意打電話給羅遠祥,讓他晚上來家裏喫飯。
羅遠祥現在急着拿下殷敏,對於她的要求自然有求必應。
這不,天一黑他就立馬摸了過來。
喝着譚慶同珍藏的小酒,喫着他送過來的魚,還時不時的摸着他老婆的大腿,道:“這也是我想的,你不知道,我當時也是心灰意冷才結的婚,想着,如果妻子不是你,那娶誰都無所謂。”
殷敏一臉愧疚:“對不起,我那時候就應該勇敢一點,跟你走的。”
羅遠祥笑着道:“現在也可以。”
接着又嘆了口氣:“不過,最近我跟譚科在競爭副場長的位置,要是他當上了副場長,我與你估計就沒戲了。”
殷敏想說什麼,羅遠祥卻沒再說什麼,而是趁着酒興,握住她的手:“小敏,我是真的喜歡你。”
然後兩人心猿意馬,又都是乾柴烈火的。
羅遠祥老當益壯,直接一把將殷敏抱起上樓去了。
他真的很喜歡在譚慶同的牀,來睡着他的老婆。
沒一會兒,房間裏面頓時響起了曖昧的聲音,接着就一發不可收拾。
而就在兩人低吟淺唱的時候,屋子前停了三輛自行車。
譚慶同喊着:“堂客。”
接着拿着鑰匙開門。
“媽的。”羅遠祥低低的罵了一聲,直接跳了起來,打開燈,慌亂的去找衣服。
殷敏坐在那裏,眼中滿是驚恐,像是嚇得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的模樣。
而此時,譚慶同已經進了家門,打開了燈,還招呼着:“你們進來先坐……”
再看到客廳桌子上擺放着一個火鍋,幾個肉菜,還有兩副碗筷,與酒杯時,微微愣了一下。
方大蘭裝成好奇的問:“譚伯伯,你們家來客人了?”
“可能吧,我先去叫我堂客。”譚慶同腳上的步子加快了,朝樓上而去。
而樓下三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無言,也不好意思上樓。
那房間中,聽着樓下的聲音,殷敏已經慌了手腳,可看着跑到陽臺就要跳下去羅遠祥,拉住他,小聲道:“你瘋了。”
羅遠祥咬牙哆嗦:“那你告訴我還有哪裏能夠跑?”
唯一的一個樓梯,他要是敢下去就完了。
殷敏也是急得沒辦法指着那個櫃子:“要不你躲進去?”
那個櫃子是個老式的衣櫃,羅遠祥堵進去確實可以。
可殷敏忘記了,那個櫃子裏面塞滿了被褥。
聽着樓下的聲音,她一咬牙:“躲進牀底下。”
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羅遠祥壓着快跳出來的心,第一次如此快速的爬到牀底下。
殷敏趕緊穿衣服,門就被猛的推開。
譚慶同看着一臉驚慌的妻子。
看着她凌亂的頭髮,以及連釦子都扣錯的衣服,目眥欲裂:“他在哪裏?”
殷敏結巴:“什麼、什麼在哪裏?”
可是她沒有演戲的天賦,只是那心虛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副我偷了情的模樣。
譚慶同不說話了,進房間就開始到處找。
第一下就打開衣櫃門,見裏面沒有,看到陽臺的門是開着的,他走去陽臺。
殷敏覺得這是好機會,撲上去喊着:“慶同,你在找什麼?”
她想攔住譚慶同,讓牀底下的羅遠祥能夠離開。
只要家裏沒人,譚慶同也沒證據。
譚慶同看到陽臺沒人,又要進房間,卻被殷敏攔住。
他低吼着:“你讓開。”
“譚慶同,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在偷漢子?”殷敏攔住他,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但聲音也壓得低低的,就怕被鄰居聽到。
“你不是嗎?”譚慶同因爲憤怒,眼眶都紅了。
“譚慶同,你有沒有良心。”殷敏推搡着他,將他推到陽臺邊:“你天天在外忙工作,一天到晚不着家,回來卻說我偷人?”
“這日子還過得下去嗎?”
她開始無理取鬧,無非就是想羅遠祥能夠離開。
羅遠祥也確實趁着這機會,趕緊朝樓下跑着。
可千算萬算沒算到,樓下有人正等着。
賀錚看着慌亂的羅遠祥,慵懶道:“羅科長,你爲什麼會在這裏?”
羅遠祥看着這三人。
腦子唯一的想法就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