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落從院子裏出來,打算去四周問問路。
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還沒有通訊工具,想要出去只能問問附近的村民。
“小落美女,等等我!”
殷初禮從裏邊追了出來,一邊跑一邊穿外套。
舒小落轉頭看他一眼,“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了我出去探路嗎。”
“我堂堂一個男子漢,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探路,你長得這麼好看,萬一路上遭遇什麼不測怎麼辦。”
“你這嘴巴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舒小落無奈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
殷初禮笑了笑,跟上她的步伐,神神祕祕的問道,“我問你個問題吧,你要是回答了,我就獎勵你一個饅頭。”
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用荷葉包着的熱乎乎饅頭。
舒小落目不斜視道,“問。”
“你的大叔是誰,是你的家人,還是你的心上人?”
這一聽,舒小落直接炸了,掄起拳頭要揍他。
殷初禮連忙往旁邊一躲,將饅頭擋在前面,“哎,你可別動手啊,長得這麼好看,怎麼脾氣那麼粗暴的。”
“你是怎麼知道大叔的!”
舒小落氣呼呼的問道,咬牙切齒。
“怪不得我啊,是你昨晚做夢一直喊着的啊,說什麼,大叔我好想你,好想快點回到你的身邊……”
這一聽,舒小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有這麼肉麻嘛!
“閉嘴,不許再說了!”
殷初禮嘿嘿一笑,“那你說了夢話,我又不是聾子,不至於聽不到啊,你快說,大叔是你心上人嗎。”
“是。”
“舒小落看不出來啊,你這麼重口味,喜歡大叔級別的男人。”
“大叔怎麼了,大叔比你帥多了,溫柔多了!”
她沒好氣的回懟,直接將他手中的饅頭搶了過來。
憤憤的咬一口。
她昨晚確實夢到顧擎越了,甚是想念。
哎,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舒小落探頭看向天邊的太陽,深深的嘆息一聲。
“嘆什麼氣啊,你大叔在家等你呢,你回去了就可以看到了。”
殷初禮笑嘻嘻的走上前,自然的將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
因爲身高的差距,這樣的舉動看起來一點都不突兀。
舒小落直接抖開他的胳膊,離他幾步遠。
“別靠近我啊,否則我揍你。”
“嘖,這麼兇,你大叔知道你這麼兇嗎。”
“你別跟我提大叔,他不是你能提起的人。”
這麼一說,殷初禮不爽了,說話都有些了些許醋味,“舒小落,你大叔是個又老又醜的男人吧,你幹嘛吊死在這一棵樹上,要不投進我的懷抱好了,我保證一心一意對你好。”
舒小落轉頭打量了他一眼,這小子滿臉都寫着花心、愛玩幾個字。
怕是個經常流連花叢的富家公子。
“殷初禮,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可比不上我家大叔。”
舒小落說罷,轉身走開。
殷初禮一臉失落,跟着走過去,“哎,你就不能給我個機會嗎,好歹我這麼誠心誠意的。”
兩人走到前面的一大塊空地上,看見村裏的孩子們正在玩蹴鞠。
這是以前古人最愛玩的,沒想到在這個偏僻的村子,竟然還一直流傳着。
孩子們踢蹴鞠都很敏捷,從小玩到大的。
“看着好好玩的樣子。”
舒小落眼睛亮了亮,趕緊湊上前去看看。
殷初禮對這東西不感興趣,只是無聊的跟着。
球場旁邊還坐着幾位農家婦女,個個都帶着娃,有的娃娃一歲都還沒到。
“哇,小寶寶真可愛,水水嫩嫩的。”
她在小寶寶的搖椅旁邊坐下,一臉欣喜的說道。
寶寶的媽媽笑道,“你們是外地來的吧,不像是本地人。”
殷初禮:“是啊,我們是剛來的,阿姐我們想問下,要離開這裏怎麼走呢?”
“那就要看你們要去哪裏了,要是去城裏,就去外邊的大馬路上等拉貨的車子,但是最近修路,可能拉貨的車都不怎麼經過這裏了。”
舒小落問,“那沒有其他法子了嗎?”
“那就是隻能自己走路了,但是方圓幾百,還是挺遠的,不太建議。”
殷初禮碰了碰舒小落的肩膀,“真是奇怪,我們是怎麼走來這麼遠的,我兩沒在半路上餓死,也算是奇蹟了。”
“去去,一邊呆着去。”
寶媽看向他們打量了一眼,然後笑意盈盈的問,“你們兩個是情侶嗎,好般配的啊。”
“不……”
舒小落剛想說話,就被殷初禮搶話道,“還不算是吧,但是我正在追她,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是了。”
“好啊,小夥子加油啊。”
她白了他一眼,“殷初禮,你做白日夢呢嘛。”
“我就愛說,怎麼滴。”
不遠處,孩子們踢蹴鞠,一不小心將蹴鞠往這邊踢了過來。
正對小寶寶的搖椅,眼看着就要砸中。
舒小落迅速起身,一個高擡腿,空中彷彿劃過一抹完美弧線,將蹴鞠踢了回去。
一踢擊中。
“哇!”
這一操作,引起場上孩子們的歡呼,一個個臉上都出現了震驚與佩服。
還有的孩子跑過來,拉着她一起加入踢蹴鞠。
舒小落沒拒絕,笑着加入了。
她有着優良的舞蹈功底,踢起蹴鞠有種跳舞的完美姿態。
蹴鞠在她的腳上、手上、背上完美流轉。
畫面及其具有美感。
“這麼厲害,真好看。”
殷初禮在外邊看着,眼珠子都直了。
別墅裏。
顧擎越看着手上的手環,腦海中的小身影揮之不去,愈加思念。
手環從妙清的手上取下來,完好無損的交還到了他的手上。
李潯站在一旁,忍不住上前道,“顧爺,您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閤眼沒有進食了,要不然休息會喫點東西?”
顧擎越將手環放到手掌心,冷聲問,“假的舒小落調查清楚了嗎?”
“查清了,確定無疑,就是蔣若妍的人。”
他眼中的冷意漸深,將手環緊拽在手中,“我還真是小瞧了她,敢在我面前演這麼一齣戲!”
“顧爺,好消息!”
章毅從外邊急匆匆走進來。
“楊瑄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