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意思是說,從今往後鄒露瑤不會再有所動作了?”
“不一定,估計就是想讓我幫忙撤下鄒露瑤的負面新聞。”
鄒露瑤和蔣沅年的那個視頻已經在華國火了,幾乎上網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個。
鄒炳通的勢力不在華國內,自然是拿這個沒辦法的,只好來請求顧擎越幫忙。
但是他打錯算盤了,顧擎越絕對不會出手幫忙。
舒小落摟住他的胳膊問,“那鄒露瑤父親身邊那個女人,大叔你知道是誰嗎?”
“以前華國的交際之花。”
“什麼,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有這種。”舒小落簡直震驚。
顧擎越輕輕捏捏她的小鼻子,“什麼事情都有,只是你沒看到而已。”
“金蘭之前是華國人,各種名流場合都有她,是當時出了名的交際花,也結識不少商業大佬,後來去了澳洲發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成了鄒炳通的地下情人,銷聲匿跡了好幾年,最近這兩年才漸漸的出來。”
舒小落枕在他的膝蓋上,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那個女人是鄒露瑤的姐姐之類的。”
“你見過哪個女兒跟父親這麼親密的?”
“這倒沒有。”
“好了,起來準備準備,我帶你去個地方。”顧擎越拍拍她的翹臀,將她拉起來。
“去哪啊,我今天還打算去學校一趟呢。”
“以後都不用去學校了,我幫你辦了畢業手續,這兩天就能下來。”
“啊,爲什麼!”舒小落反拽住他的手,一臉不解。
顧擎越寵溺一笑,“傻瓜,哪個學生像你這樣一個學期只去聽課幾天的,既然你都已經修完了所有的學業,那就沒必要在那待着了。”
“可是我喜歡在學校啊,還可以跟雪苒和西西她們一起玩呢。”
“不在學校也可以一起玩。”
舒小落和顧擎越一起出門,上了車子。
她的包在顧擎越的手上,當手機響的時候,他直接拿出來。
剛想遞給她,但是看到來電人,他反手接了起來。
“大叔,誰的電話啊?”她在低頭整理自己的裙襬,也沒注意。
“歐陽正宇的,我先幫你接了。”
“啊?”她擡頭,便看見他拿着手機走到一旁。
這人,肯定又要喫醋了。
接聽電話,他沒先出聲。
“小落,是不是打擾到你了?”歐陽正宇的聲音傳來,帶着幾分小心翼翼。
“她在忙,你有什麼事嗎?”
“顧擎越,我找小落說點事。”
“跟我說也一樣。”
“我有正事,不是開玩笑。”
顧擎越轉回頭看了眼舒小落,“我這邊信號不太好聽不清,先掛了。”
“大叔,正宇哥說了什麼啊?”舒小落走過來問道。
“沒什麼。”他將手機揣進兜裏。
車子開到了一處墓園。
外邊太陽有點大,舒小落戴上鴨舌帽下車,驚訝一聲,“原來你要帶我來墓園啊,不早說,我什麼都沒有帶。”
“我都準備好了,走吧。”
身後跟着一個保鏢,拎着一個紙質箱子。
顧擎越點了香,在碑前虔誠的拜了拜。
舒小落也學着他的樣子上香。
“爸媽你們放心吧,以後大叔有我照顧,一定會很好的。”
顧擎越詫異的轉頭看她一眼,“這麼會說話?”
“當然,這也是我的爸爸媽媽啊,我得讓他們放心。”
“真乖。”
“大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以後能不能別摸我的頭了。”
“你永遠是我寵着護着的小孩。”
舒小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喲,今兒個真巧,兩位也來這呢。”一道帶着戲謔的女聲忽然傳來。
一抹鮮紅色的身影正緩緩走來。
金蘭一身大紅色外套,裏邊是緊身的豹紋裙,踩着高跟鞋款款走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眼中滿含戲謔。
顧擎越沒打算搭理她,轉身繼續上香。
舒小落:“鄒夫人怎麼也在這裏?”
“我正好有個故人的墓地在這裏,這不是來華國了嘛,所以來看看,好巧就碰到你們了。”
“那真挺巧的。”
金蘭看了眼墓碑,“這是顧爺的雙親嗎,既然我來了,那我也來上柱香吧。”
說着,她就要上前。
“不必了。”顧擎越伸手阻攔道,“我們已經上完了,你就不用了。”
金蘭訕訕笑着收回手,“那行吧,下次有機會先。”
“我們走吧。”顧擎越牽着舒小落的手就要走開。
“顧爺,電話。”這時保鏢拿來一部手機,遞給他。
顧擎越只好先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舒小落站在原地等着,轉頭時,看到金蘭在盯着自己看。
她點頭一笑道,“顧夫人看起來很年輕啊,剛剛畢業的吧。”
“差不多。”
“你們兩位是剛剛辦完婚禮的,我在新聞上看到過,很浪漫,顧夫人,顧爺對你可真好。”
“那當然,我可是他的妻子。”
“也是,唉,我可就沒這麼好的命,這輩子遇不到心疼自己的男人了。”
金蘭說着時,透着淡淡的憂傷。
舒小落沒有打聽別人事情的習慣,於是也沒多過問。
金蘭卻主動上前,輕輕握住她的手熱情道,“顧夫人,我覺得我們挺投緣的,要不然約個時間一起喫個飯吧?”
舒小落輕輕一笑,默默抽出自己的手,“最近我應該都沒什麼空,謝謝鄒夫人的好意。”
她怎麼可能跟鄒露瑤有關的人一起喫飯,那不是瘋了嗎。
金蘭笑笑,“我理解,顧夫人跟露瑤不和,所以自然不想跟我接觸,但是你放心吧,我跟露瑤之間並不是一條心的,她會害你,但是我不會的。”
舒小落不知道金蘭是不是故意來接近自己,反正也沒怎麼搭理。
最後金蘭自己覺得無趣,便離開了。
“大叔,這個金蘭故意來接近我們,是不是有什麼用意?”
“她是鄒炳通的情人,因爲她,鄒露瑤的親生母親被活活氣死,所以兩人的關係很糟糕,金蘭或許是想着,鄒露瑤的敵人就是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