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超甜!霍爺他對我蓄謀已久 >第180章 暴風雨前夕
    林西歌想過很多她和霍乾言的結局,兩個人吵吵鬧鬧,和好又分開。也許哪天她自己突然想通了,願意接受她和霍乾言哪怕爭吵卻仍然相愛的結局,他們就會在一起,像霍司宴和蘇洛洛一樣結婚,生兩個孩子。

    結果霍乾言先受不了這種關係了。

    他決定離開她,奔向自己的下一段關係去。

    林西歌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就算要笑,她現在的樣子也只會比哭難看。

    蘇洛洛看着她的樣子有些不忍心,本來想幹脆把實話攤開來和她說清楚,沒想到林西歌先開口,“他能找到自己真心想度過一生的人,我替他高興。”

    她聲音裏還夾雜着哭腔。

    蘇洛洛有點小心翼翼地湊上前,“阿歌,你是不是很難過?”

    林西歌卻搖頭,努力擺出豁達的笑來,“沒什麼可難過的。我們早就分手了。”她仰起頭想把眼淚吞回眼眶,“我們在一起總是吵架,你也知道的。我討厭這種不穩定的關係,也……不想真的讓他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一開始就知道我們沒有結果。”

    現在好了,對方先開了頭,也不至於讓她當壞人。長痛不如短痛,挺好。

    可就算只是這樣想,她卻依然會心痛到掉眼淚。

    她溼潤通紅的眼眶讓蘇洛洛難受極了,她不想讓阿歌掉眼淚的。

    “你怎麼能這麼想?你林西歌配誰配不上,配他霍乾言一個花花公子他難不成還覺得委屈?”她義憤填膺地把袖子擼起來,像是隨時要去找霍乾言幹架一樣,“你溫柔聰敏,大方又善解人意,爲人義氣,做事認真靠譜,誰能娶你都是上輩子積德。”

    她說的十分認真,較勁的態度倒把林西歌逗笑了。

    林西歌眼淚劃過的地方現在乾透了,又生出一點癢意。她想拿手去蹭,奈何身上都是機油。蘇洛洛趕緊把她的手撥下來,“別用手我的姐姐,你是想感染嗎?”

    說完自己從包裏掏出紙巾,動作輕柔地給她擦拭淚痕。

    林西歌看着她,“其實我很高興。我成爲了你的朋友,又來了這個俱樂部,認識了許浩他們。”她原本的底色一直都是自卑,直到真的有人看見她,把她捧在手心裏,她摔疼了他們還會把她捧着吹一吹她,問她有沒有摔疼。

    朋友填補了她的脆弱,所以愛情有時候比起來,好像也就沒那麼重要了。她把頭輕輕放在蘇洛洛的肩上,淺淺地嘆氣,“我真的沒關係。他如果過得好,我也開心。”

    蘇洛洛沒吭聲,手卻一下一下拍着林西歌的後背。

    算了,阿歌這麼傷心,還是不告訴她霍乾言的事情了。以免到時候霍乾言鬧出別的幺蛾子,阿歌還要再難過。霍乾言惹出來的事情,讓他自己善後吧。

    在國外兢兢業業完成任務的霍乾言打了個噴嚏,他疑惑地看了看窗外毒辣的太陽,又看了眼遙控器上27攝氏度的室溫,揉了揉鼻子。

    劉栩洋雖然在蘇洛洛那裏碰了釘子,但是看在林西歌他們的面子上還是多少願意和他坐下來喫頓飯。這樣看來,蘇洛洛的把柄還是很好發現的,重情重義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乖乖任他拿捏。當壞人多舒坦啊!

    他很得意。一邊轉頭去問陳淺默,“照片怎麼樣?送到那個姓霍的手裏沒有?”

    陳淺默微微欠身,“已經派人送到了。”

    “那就好。”劉栩洋一副流氓做派,“我看他還能不能那麼氣定神閒!”

    陳淺默不想提醒他就憑那幾張照片還遠不足以動搖霍司宴和蘇洛洛之間的關係。而且霍司宴不是沉不住氣的人,看到照片之後霍司宴更有可能的舉動不是來劉家興師問罪,而是暗中發力預備着給他們打一個措手不及。

    商場如戰場,哪怕是最小的細節都應該提防謹慎,以免授人以柄。

    可他扶持的這個小少爺,心智最多還停留在初中,不懂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也不懂不要去摸一隻獅子的觸鬚,哪怕它看起來還在沉睡。

    他看了眼窗外自由飛翔的鳥,心裏想辭職的念頭又強烈了些。

    何昭很快帶着焦煜上來了。

    “您有什麼別的吩咐嗎?”

    他還以爲最近他們主要的任務只有暗中保護蘇洛洛不受劉栩洋那個人渣的黑手。想着最近真是難得的清閒,沒想到老闆在這兒等着他們。

    “查清楚了照片是誰送過來的了嗎?”

    噢,這事兒。何昭清了清嗓子,“查出來了。不出意外,確實是陳淺默找的人。百分百是劉栩洋的授意。”

    霍司宴點點頭,“你覺得他特意找蘇洛洛喫飯,然後差人拍照片又費盡心思地把照片遞到我手上,是爲了什麼。”

    何昭沒回答。倒是隔壁焦煜說了句,“應該就是想普通地離間您和蘇小姐的關係吧。”

    霍司宴揚眉,“只是這麼簡單?”他不覺得陳淺默會做這種無用功。

    焦煜皺着眉心,“也不會有其他的意思了吧?應該?”

    霍司宴沉吟着,鼻尖輕輕敲打着桌面。辦公室裏陷入詭異的沉寂。

    過了好一會兒,何昭才試探着說,“我有個別的想法。”

    “說。”

    “如果這個招數是陳淺默想的,那就是代表他肯定有後招,陳淺默的城府遠比我們能看見的還要深。他爲人謹慎多疑,每一步都有周密的計劃。但是,”他尷尬地用手指颳了刮鼻翼,“這種過於小兒科的方法,而且透着一種初中生惡作劇的張狂。”

    霍司宴擡眼看他,等他說下去。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何昭說。

    霍司宴點點頭,“你繼續。有任何可能性我們都要想到。”

    “就是,這個方法多半不是陳淺默的想法。是他劉栩洋自己的決定。我的調查裏有一點很重要,就是比起不會說話的童泰,劉栩洋跟陳淺默的關係並不好。”

    這下焦煜和霍司宴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了。

    “陳淺默是劉栩洋的智囊團吧?”

    何昭點點頭,“但是他們經常會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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