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太上寶篆 >第八十三章 燈謎鬥法
    李浩成和林黛聊得不錯,四人有說有笑的了曲樓,因爲翰林會還沒正是召開,大家相互之間大都在交流,也有的人站在一盞盞大紅燈籠下解謎。手機端 m..

    這是高家特地準備的燈謎,燈籠表面有迷惑性質的法陣,能夠干擾人的思維,增加解謎的難度。

    同時,每個燈籠都有一份小禮物,贈送給解謎之人,同時也允許解開燈籠謎題的人,在燈籠留下新的燈謎,高家會根據燈謎的難度,重新放置禮物,總得而言,這是高家爲了方便大家在會開啓之前,放鬆一下心情而準備的小節目。

    李浩成雖然對林黛的悟性有些驚訝,有心傳授她更多的心理二學的知識,但此時是翰林會,李浩成不可能在這裏爲她進行深入的講解,簡單交流之後,是各自散開看着那些燈籠。

    這些燈謎都是較有水平的,如李浩成現在看的這個——春去也,花落無言。

    謎底是“榭”字,因爲春屬木,花落爲謝,無言乃是去訁,合在一起是榭。

    當然也有一些投機取巧的,希望藉助燈謎,增加自己的名聲,如李浩成接下來看到的這個,大紅燈籠先是懸掛了一篇章,然後燈籠下面掛着燈謎——黃絹幼婦,外孫齏臼。

    李浩成看着眼前這個燈籠,輕笑一聲,搖頭道:“有意思!這個燈謎,當真有些不要臉!”

    他慢了半步的林黛聽到這話,轉頭看去,蹙眉問道:“我觀此題頗難,先生已經看出不成?”

    一路走來,李浩成對跟着自己的林黛好感不差,是笑道:“黃絹是有色絲綢,合爲絕字,幼婦爲少女,即妙字;外孫爲女之子,是好字。齏是搗碎的姜蒜,齏臼指搗爛姜蒜的容器,也稱受辛之器,受旁加辛,是辭字(繁體字)。所以‘黃絹幼婦,外孫齏臼’,謎底便是‘絕妙好辭’,配面的章,可不是不要臉嗎?”

    林黛聞言,又是看了看面的章,雖是佳之作,但還當不得絕妙二字,不由跟着輕笑起來。

    “那麼閣下可有更好的章?”一聲冷哼響起,李浩成轉頭看去,見一個儒生面色微青的看着自己,頓時猜到此人是這燈謎的主人,一時間有些尷尬,卻又不喜他的倨傲。

    想了想,李浩成隨手取下被他破解的燈謎,從拿出一塊佳的青松紋墨,隨後又是從邊拿起一卷金紋紙,一支玉竹狼毫,提筆寫下——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狼貓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獸;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也有,對東西南北模糊,雖爲短品,也是妙。

    寫完之後,將其貼在燈籠下,擡手道:“請猜!”

    儒生聞言是有些氣憤,他知道李浩成的意思——我破解了你的謎題,想要我回答你的問題,你要先想破解我的謎題。

    但這個儒生,看了李浩成留下的對聯許久,心推算百餘次,卻都沒有猜出,一時間他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又是響起一個聲音:“黑、白、紅、黃,爲五行五色之四,剩下的是青,狐狼貓狗都犬字旁,既非家畜,又非野獸,合在一起是個猜字;詩、詞、論、語四個字都是言字旁,對東西南北模糊指的是迷,雖爲短品,也是妙,合在一起是謎字。所以元宗這個謎題的謎底是‘猜謎’,在下所言可對?”

    李浩成轉頭看向爲儒生解圍的人,詢問道:“敢問閣下是?”

    那人拱手笑道:“慶元劉家,劉仲見過柳元宗學士。”

    “見過劉學士。”說完,李浩成是不再言語,邊的林黛見狀是摘下謎題,取出一塊佳的龍紋寶墨,笑道:“看來,還是先生略勝一籌啊!”

    說完,是準備將龍紋寶墨遞給劉仲,卻不想對方拒不接受,反倒是盯着李浩成道:“聽聞柳學士號稱四絕書生,不知在下能夠以這龍紋寶墨作爲賭注,同你手談一局?”

    “沒興趣!”李浩成搖了搖頭,讓林黛將龍紋寶墨放回燈籠之後,是準備轉身離去。

    劉仲面色微變,他沒想到李浩成這麼不給面子,是前一步,想要攔下李浩成。

    “怎麼,劉兄這是想要和我鬥一場?”李浩成冷哼一聲,不悅道。

    劉仲剛剛出現,並且認出柳元宗身份的時候,李浩成還以爲他是想要踩自己位,畢竟想要揚名,最好的方法莫過於踩着他人的名號登位。

    但他現在這麼明目張膽的想要攔下自己,背後應該還有一個人,想要試探自己。對此,李浩成也懶得和對方瞎扯,直截了當的詢問對方是否準備鬥法。

    翰林會作爲學士一級當最頂級的會,不僅僅考驗學底蘊,還考驗人的道神通,這是跟別的會最大的區別。

    當然了,作爲會,大都是通過一些迂迴的手段進行考驗,真的臺鬥法的情況,還是很少出現,因此,李浩成的話音一落,不少人的目光都是匯聚過來。

    “這……”劉仲頓時有些猶豫,所有會都是一樣,人在其的鬥,都會引起氣運的波動,勝負也是決定了氣運的流向,如今李浩成和他的事情引起在場衆人的關注,引起的氣運波動也是更加明顯,他若是輸了,不僅會損失一筆氣運,同時自身聲望也會受到打擊。

    李浩成看出了他的猶豫,是準備帶着林黛向着下一個燈籠走去,但在他剛剛動身的剎那,一陣微弱的氣波動在劉仲身邊升起,下一刻他是咬了咬牙,站在李浩成面前道:“既然柳學士有意指點在下,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二人走到會場央,周邊學士紛紛停下自己原本的動作,轉頭看來,劉仲站定之後,是拱手示意,伸手虛握,曲樓氣匯聚,化作一柄四四方方的法劍出現他掌心浮現。

    這劍古色古香,四面分別刻有錦繡章,分別闡述着天地日月、江山社稷、帝王將相和士子庶民,通體散發着一種正直無的意境,宛如一位君子一般,看像禮器多過兵器。

    “四方君子劍?”李浩成眼睛微微發亮,劉仲這一柄劍乃是儒道有名的神通,他想了想,同樣伸手虛握,氣匯聚,秩序凝結,化作一柄樸素戒尺,猛地一看似乎同一般木製戒尺毫無區別,仔細觀察,又會發現這柄戒尺之,凝結着細密的紋路,不斷闡述着心理二學。

    隨着這柄戒尺出現在李浩成手,對面的劉仲耳邊是響起無數關於尊師重道的經典,同時耳邊也是響起老師在他的耳邊對他訓誡。這一刻,劉仲感覺自己好似回到了自己的孩童時代,面對自己第一位老師的時候,那種緊張和敬畏,讓他手的四方君子劍不斷晃動,他有一種感覺,自己若是揮出手君子劍,那是欺師滅祖,這並不符合君子劍的含義,因此君子劍潰散,無法凝聚。

    “這是什麼神通?”邊的幾位倨傲的學士同時站起身,看着李浩成手戒尺,滿面驚訝。

    “觀其氣息與現在諸多學派都有所不同,似乎是按照‘禮’,衍生而出。”一個學士手浮現出一卷竹簡,不斷分析涌動氣的構成,邊的人也是各自施展手段,探查李浩成這手神通的來歷。

    不斷涌動的氣,引起了越來越多人的注意,他們一個個將目光轉移到臺,看到李浩成手戒尺和對面心神不定的劉仲之後,紛紛露出驚訝的神色,四方君子劍乃是儒道最正的神通之一,以穩定善守著稱,李浩成手戒尺不僅能夠壓住劉仲,還能壓制君子劍的內涵,大爲好的衆人也是學着前面的幾位開始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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