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裏響起一陣讓人耳紅心跳的聲音。
房間外站着懷疑人生的夏竹,秋霜。
“不是說好了好姐妹嘛,爲什麼又沒有叫上我?!”夏竹心中一個黑色的小人仰天怒吼。
只聽聲音就能想到老爺是多麼喜歡春梅的大蟠桃。
夏竹恨恨的捏了捏自己的小棗。
我要這兩顆小棗有何用?
餘光瞥到與自己只在伯仲之間的秋霜,夏竹心中的鬱氣消散了許多。
還好有個秋霜陪着自己。
秋霜一直注意着夏竹的舉動。
她一向對那種目光最是敏感。
夏竹那種不屑的目光深深刺痛了她的小心臟。
直氣得她五內俱焚,這夏竹心裏沒有一點逼數,你瞧不起我不就是瞧不起你自己。
‘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情都幹。
難怪小雯說你不應該叫夏竹,應該叫‘傻竹’。
“哼!”
朝着夏竹冷哼一聲,秋霜扭身便走,返回自己的小房間。
翻箱倒櫃取出自己的殺手鐗。
一雙修長的雪白蠶絲襪,針腳細密,十四歲處子少女純手工織就。
模仿的大秦的冰絲襪。
想到青樓楚館裏面這種蠶絲襪的用途,秋霜一張俏臉羞得通紅。
不過有春梅大蟠桃珠玉在前,自己除了一雙小巧玲瓏的腳丫,細膩光潔又筆直修長的小腿。
也想不到其他能夠吸引老爺的地方。
只是這種事情總是讓她聯想到青樓裏的妓子。
實在是羞澀難當。
輕撫着手中細膩光滑的天蠶絲襪。
秋霜自我安慰道:“我只是個小丫鬟,只要老爺喜歡,學些妓子手段又有何妨,這只是一些閨房之樂,老爺大度開明,連春梅那種只能做奶嬤嬤的大蟠桃都不嫌棄,肯定也不會輕視我。”
仔細清洗了小腳丫,穿好絲襪,一雙玲瓏玉足包裹在雪白蠶絲中,可愛又青春。
穿上龍兒姑娘的同款白色短靴,又用長裙遮住小腿上的絲襪。
秋霜悄悄的溜進臥房。
小丫鬟春梅被夏竹服侍着沐浴更衣去了。
繼冬雪得到一處小院和三個小丫鬟,春梅也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小院和丫鬟。
寶象趴在牀上,心中想着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小曹賊,還能夠不牽扯到自己身上。
秋霜小心翼翼的坐在牀邊,脫掉短靴,露出一對雪白的蠶絲玉足。
大着膽子俯身到寶象耳邊,青澀的舔了一下,吐氣如蘭道:“老爺,秋霜來給你踩背解解乏。”
寶象轉頭看向小丫鬟秋霜,頓時被那一抹雪白色的蠶絲玉足吸引。
看着那纖巧的玉足,筆直修長的小腿。
蜘蛛精來了都要甘拜下風。
寶象深深嘆了口氣,幸好他不用西天取經。
不然那些美貌的小妖精一來勾引,他說不定直接腰軟腿軟。
朝着猴子大喊一聲:“悟空退後,讓爲師來。”
然後自己用刀子割了肉送給女菩薩們。
善哉善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見寶象沒有拒絕。
秋霜拎起裙角,輕輕踏上寶象平坦的脊背。
小腳丫捻啊捻,摩啊摩,不時地重重踩上幾腳。
一炷香時間後,累的小臉上香汗淋漓。
秋霜微微氣喘嬌聲問道:“老爺~,舒服嗎?”
寶象被秋霜的聲音一刺激,脊柱上一股麻麻的暖意衝上小腦。
剛欲作妖,就被十丈元神鎮壓起來,消磨殆盡。
險些露出醜態,寶象心中一怒,翻身將背上的秋霜掀翻在牀上。
俯身壓了上去。
“小妖精從實招來,是誰派你來壞小僧修行的?”
“啊~”
秋霜被寶象突然的動作嚇到,忍不住嬌吟一聲。
被寶象雄壯的男兒氣息一衝,又聽到寶象罵自己‘小妖精’。
嫵媚的白了寶象一眼。
嬌聲道:“老爺,奴婢就是個小妖精,求老爺狠狠的懲罰奴婢這個小妖精。”
寶象聽聞此言,渾身熱血翻滾,眼睛微紅,鼻子裏噴出兩道白氣。
似乎想要將小丫鬟揉碎在懷中。
“啊———,老爺,奴婢好疼啊。”
小丫鬟的哀求聲瞬間驚醒寶象。
看着秋霜那一副疼痛難耐的扭曲表情。
寶象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
扒開小丫鬟的長裙,看到小丫鬟雪白細膩的肩膀上被自己握出的紫黑色痕跡。
寶象深吸一口氣,施展回春術爲小丫鬟治傷。
自己只是稍稍失態,這小丫鬟就險些被自己捏碎肩膀。
可見天人高手如果不是和同等級的高手結合。
牀底之間必然有一方百般忍耐,毫無樂趣可言。
小丫鬟秋霜感覺到肩膀上一陣酥酥麻麻,原本那種讓她疼痛欲死的感覺逐漸消失。
好奇的看了一眼肩膀。
恐怖的紫黑色指痕緩緩變淡消失,等寶象的回春術效果結束,她肩膀上的皮膚變得比以前更加細膩光滑。
忍不住激動的抱住寶象,小臉上滿是崇拜之色:“老爺,你好厲害呀。”
寶象還能感受到小丫鬟心中的驚恐害怕。
輕輕將秋霜摟在懷中。
故作惱怒的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小妖精道行不足,魅惑力倒是不俗,惹得小僧差點破了色戒。”
秋霜大眼睛滿含驚喜,原來老爺對春梅、冬雪都沒有動情,只對自己動了心。
不由得將小腳丫伸到寶象肚子上踩了踩,揉了揉。
小臉上滿是嬌媚之色:“老爺喜歡秋霜這樣嗎?”
寶象心中一動。
連忙抱住秋霜施展神足通送到小丫鬟的房間。
對着小嘴親了一口道:“老爺很喜歡。”
說完後又閃身回到臥房。
不多時,一個小巧玲瓏的身影溜進房間。
小聲道:“郡馬、郡馬,我又來找你睡覺了。”
福金郡主輕車熟路的爬到牀上鑽進被窩裏。
輕輕抽了一下鼻子,小臉上有些疑惑:“郡馬,牀上怎麼香香的。”
寶象手一揮,驅散臥室裏和小丫鬟們留下的證據。
在鼻子前扇了扇風,輕嗅幾下。
搖頭道:“沒什麼香味,郡主你聞錯了。”
趙福金像只小貓一樣到處嗅了一下,果然聞不到什麼香味。
只有自己的體香。
以爲真是自己聞錯了。
又突然想起金花姐姐的話:“萬一在臥室裏聞道其他香味,那肯定是郡馬在偷腥。”
眼睛頓時一亮:“郡馬你在偷腥對不對!”
寶象臉色一黑,這點小事還不至於撒謊,便點了點頭。
不過你這麼激動是什麼情況。
只見福金郡主抱住寶象的腦袋輕輕搖晃。
“郡馬,金花姐姐說了,我們要做姐姐,要讓小妾們給我敬茶,陪我玩。”
寶象無語扶額,真不知你是十六歲還是六歲。
點頭敷衍道:“你們是姐姐,明天讓她們都給你敬茶,都陪你玩。”
福金郡主大喜。
“吧唧”一聲親在寶象的臉上。
鑽進被窩嬌聲道:“謝謝郡馬,我們要一起射箭,一起打馬吊。”
‘打馬吊’!?
寶象胯下一冷,懷疑趙福金是不是被誰教壞了。
他正想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童養媳。
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面上清麗婉約實則豪邁大氣的美婦身影。
大宋第一才女李清照,生平只好四件事。
喝酒、寫詞、打馬吊、懟大佬。
是打牌啊,那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