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團寵之蔣家小女會仙法 >第66章 肚兜都讓人扒沒了
    見沒有了熱鬧可看,喫瓜羣衆們很快散去,該幹嘛幹嘛。

    景衍問蔣禹清:“你想學功夫?”

    蔣禹清搖了搖頭:“喜歡,但是我未必學的來。因爲我要跟師傅學醫術,還要幫爹爹種田,沒有那麼多時間的。”

    糰子對未來的規劃很清晰。

    況且,她本身就是修士,自保足夠了。武功之類的學不學也沒關係。

    寶月樓是座三層高的磚混木結構的建築。

    一樓中間是一個圓形大臺子,四周是階梯座位。是二十年前,京城各大書院專門爲芙蕖論道大會集資建造的。

    但芙蕖論道大會,一年只有三天,其餘的時間都空在那裏。造成了極大的資源浪費。

    後來一個聰明的傢伙看中了這裏的人氣、場地和風水。

    從書院手裏買了去,辦成了拍賣會場,做了京裏獨一份的生意,斂財無數。

    又因爲買的時候,寶月樓就跟京中各大書院簽了契約,每年五月十五到五月十八,寶月樓都會空出來,供書院舉辦芙蕖論道大會。

    幾十年來,都是如此。也算是個雙贏的局面。

    第一天是文比。主持人就是國子監宴祭酒。

    臺上坐着一排五位大佬,全是大夏赫赫有名的大儒或是各個領域的大家。

    參賽的書院的隊伍則圍坐在圓型高臺周圍,比的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些。每一個小項都會在書院中決出三強,獎品豐厚。

    當然,在座的嘉賓中若有不服氣的,不拘身份地位,都可以挑戰三強中任何一位,而被挑戰者不得拒絕。

    如果挑戰成功,挑戰者則立時擁有被挑戰者的名次和獎品。被挑戰者技不如人,也只能退位讓賢。

    這也是論道大會最大的看點之一。

    臺上各書院的才子們殺的是“血流成河”,臺下的蔣禹清看得是津津有味,目不轉睛。

    進行到“詩詞”這一項的時候。主持人將一幅蒙面的書法掛在了展示架上,隨後撕開了蒙着的厚紗。

    白紙上只有一個大大的“糧”字。

    田祭酒道:“衆所周知,這兩年青州侯先是種出了紅薯這種畝產數千斤的高產糧種,去年又種出了畝產七八百斤的水稻。

    爲我大夏的糧食增收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今天,我們就以糧爲題,要求在一柱香內賦詩一首。現在開始!”

    古代的才子們,果然詩才了得,不一會兒,一首首不記名的五言或七律或是長詩就被寫在了宣紙上,送上了評審桌。

    評委們交頭接耳品評一番後,很快就定出了前三名。

    但,同前面幾項一樣,很快出現了挑戰者。

    只是這兩位挑戰的水平不怎麼樣,很快就敗下陣來,惹來了一陣善意的嘲笑。

    這時,一個包廂突然傳出一個尖銳的女音:“我記得青州侯府的靈惠縣主才高八斗,怎麼不讓她來挑戰一下。”

    蔣禹清認得這個聲音,特麼的,是景如是那個坑貨!

    本來聽到自家爹爹被人公開誇讚,她還挺高興的。聽到這聲音,糰子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臉上。

    隨後一點點的冷了下來。

    在這樣的場合說這種話,傻子都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一旁的景衍也黑了臉。

    蔣禹清曲指在桌面上叩了叩,眸中迅速凝結了一片寒霜。

    景如是這是上次丟臉沒丟夠,想再社死一次?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本姑娘就成全你。

    想到這,她淡定的起身走到露臺上,撩開珠簾朝着滄河郡王府的包廂大聲道:“我當然沒有問題噠。

    只是景縣主,你爲何不自己來挑戰書院的大哥哥們,反倒是讓我來呢?。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上次在榮華長公主府你輸給了我,心裏不服氣,故意想讓我跟這些才高八斗的書院哥哥們比試,想讓我當衆丟臉。

    可明明,上次是你先挑釁我的,結果卻輸光了全部值錢的首飾,最後哭着跑走了,可這也不能怪我啊!”

    “哈哈哈哈”蔣禹清的話音剛落,頓時整座樓爆笑聲一片。

    他們原本只是參加個詩會而已,不曾想竟然喫到了某貴女這樣的大瓜,當真是意外之喜。

    青州侯府的這位小縣主,還真是……直白的可愛。

    “蔣靈惠,你閉嘴!少扯那些有的沒的,就說你敢不敢比。”景如是惱羞成怒。

    蔣禹清道:“我剛剛就說了,我可以的。但是我更想跟你比,就是不知道你今天戴沒戴那麼多值錢的首飾了。”

    現場又是一陣爆笑,當天在場的貴女們更是笑的直不起腰來。

    暗道景如是這個蠢貨,這會兒當真是讓人扒得肚兜都不剩了。

    “靈惠縣主,做人做事還是要留一線的好!”這會是個惱怒的老年男子的聲音。

    蔣禹清猜測約摸是景如是的祖父。

    不待蔣禹清出聲,景衍搶先一步道:“滄河郡王有空威脅別人,不若多花點心思管管家裏的晚輩,這是什麼場合,也由得她胡鬧。”

    他的調子不高,聲音略顯稚嫩卻壓迫感十足。

    滄河郡王許是聽出了他的聲音,再不敢造次。

    蔣禹清上前一步,誠懇的鞠了一躬道:“臺上的各位大儒、大家、老師們,田大人、書院的各位學子哥哥們,還有在場的衆位觀衆們。靈惠不是故意要擾亂會場的,對不起,我給大家道歉。”

    她人小,又是被人故意挑釁,事後又道歉誠懇,當真是賺足了民心。

    衆人表示諒解的同時,也紛紛對罪魁禍首表示鄙夷。

    滄河郡王府在京中的聲名本就一般,此事過後,名聲更是跌到了谷底。

    晚輩做錯事,不思反省不說,當家人甚至公然威脅苦主,當真是小人行徑,被人看不起。

    雖然中途出了點小岔子,讓大傢伙看了會樂子,但比賽還得繼續。

    田祭酒道:“靈惠縣主,你剛纔說要參加挑戰的話,可還算數?”

    糰子道:“君子一言,四馬難追。自然是算數的。”

    “那你打算挑戰哪一位?”

    “那就第一名吧!”她又大聲朝那位被挑戰者道:“那位第一名的大哥哥,對不起啦,我要挑戰你。”

    被挑戰者也是一派君子之風,衝她拱了拱手道:“請縣主賜教。”

    田祭者見此,便對蔣禹清道“即如此,那就請縣主也以糧爲題,賦詩一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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