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逃婚後她轉頭抱上攝政王大腿 >第172章 管他呢,跟在郡主身邊纔是正經
    “郡主,您真的不用奴婢陪着嗎?”

    草果一邊幫司徒紫煙更衣,一邊有些擔憂地詢問着。

    “不用,我只是想偷偷地去孫府看一下景燃的身子好得怎麼樣了?你就留在府中給我打好掩護。你的責任重大,知道嗎?否則讓父王知道我去找孫景燃的話,他必定會嘮叨得我耳朵起繭子的。”

    司徒紫煙穿上一身紫色,伸手拍了拍草果的肩膀。

    “是,郡主。”

    草果點頭,

    “你可要早些回來。”

    “我只是去看一眼,一個時辰之內定會回來,你就放心好了。”

    司徒紫煙對着草果揮揮手,並吐了吐舌頭,轉身走了出去。

    孫景燃身體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感染了風寒,喝幾副湯藥就會痊癒的。

    可司徒紫煙知道之後卻怎麼也放心不下,不去他府上看一眼,總是不能安心。

    而司徒辰陽是不可能同意她和孫景燃走得太近的,於是她並沒有坐王府的車,而是自己出門僱馬車。

    她走出王府,沒走多遠,便看見了一個瘦瘦的車伕,坐在一輛馬車前,正在等待僱主。

    她對着車伕招了招手,

    “本郡…咳咳…我要用車。”

    只見那車伕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長袍,個子瘦小,低着頭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輕輕點了點頭,便駕着馬車往她這邊來了。

    她急着去見孫景燃,沒多想便縱身上了馬車道:

    “送我去孫太醫府上。”

    話音一落,馬車便緩緩動了起來,車伕依然沒有答話。

    司徒紫煙並沒有計較,畢竟有些人就是沉默寡言,不愛說話。

    看着馬車裏倒是乾淨整潔,而且坐進去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她微微閉上眼,靠在車壁上。

    辰陽王府裏的草果等了半個時辰之後,便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雖然他們家的郡主是會武功的,但每一次出門都是帶着自己,這一次獨自出去,草果免不了會擔心。

    她來回在房間裏踱着步。

    郡主從來都是帶着我一同出門去的,這孤身一人出門,可怎麼是好?

    這樣偷偷出府,還不坐自己的馬車,要是遇見壞人可怎麼辦?

    去見孫公子,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就算讓王爺知道了,又能如何,咱們郡主光明磊落,何必在乎那些。

    相比於郡主的安全,別的事情又算得了什麼?

    草果這樣想着,兩個拳頭捏得越來越緊。

    “管他呢,跟在郡主身邊纔是正經。”

    她重重地在自己腿上捶了一拳後,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往外跑。

    她騎上一匹快馬,便往孫府疾馳而去。

    就在草果往孫府趕的同時,司徒紫煙卻在馬車中昏睡了過去。

    而她乘坐的那輛馬車並沒有往孫府去,卻是一路出了城,往郊外去了。

    一刻鐘之後,草果便來到了孫府。

    她縱身下馬,快步跑到府門前,敲開了門。

    嘎吱…

    守門小廝開門,看見是草果,忙笑着躬身說道:

    “原來是草果姑娘,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孫景燃和司徒紫煙原本就從小認識,兩人一直都是有往來的。

    孫府的下人自然都是認得草果的。

    “我們家郡主什麼時候到的?”

    草果微微點了點頭,擡腿便往裏走。

    守門的小廝忙退後往裏讓,只是對於草果的話,有一些詫異,

    “郡主並沒來孫府啊。今日我一直守在這,別說是郡主了,一個客人也沒有見。”

    草果聞言腳步一滯,心下頓感不妙,

    “你說什麼?我們家郡主沒在你們府上?”

    “是啊…”

    那小廝撓了撓腦袋,臉上有些迷茫之色。

    此時,草果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們家郡主從來不會隨便改變計劃,她說了來孫府看孫景燃,那麼她便一定會來。

    現在已經過去半個多時辰了,卻還沒有到的話,那麼必定是在路上出了什麼意外……

    草果也不耽誤,她連忙轉身快步往外走,同時對守門的小廝說道,

    “你快去告訴你們少爺,就說我們家郡主半個多時辰前來你們府上,在來的路上失蹤了,她定是遇見什麼危險了。”

    “什麼?郡主失蹤了?”

    小廝聞言也是一驚,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還不快去。”

    草果已經縱身上馬,一馬鞭甩在馬屁股上,那馬嘶叫一聲飛奔着離去。

    “哦,好…”

    守門小廝這纔回過神來,飛奔着去向孫景燃稟報。

    因爲跑得太快,左腳綁右腳直直摔到了地上,摔得他眼冒金星。

    他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爬起來,又往府裏跑。

    草果這邊騎着馬回到了辰陽王府。

    “王爺和王妃現下在何處?”

    她跑進府中,看見一個小廝,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急忙問道。

    “草果,你的力氣也太大了吧?抓得我胳膊都疼。”

    那小廝的胳膊被草果抓得骨肉都生疼,於是抱怨道。

    “少廢話,快告訴我,王爺和王妃在哪?”

    草果用帶着怒意和着急的目光瞪着那小廝。

    “都在書房呢。”

    草果雖然平日裏大大咧咧,但從來沒有這般憤怒過,那小廝見狀縮了縮脖子,

    “草果,你今日是怎麼了,吃錯藥了嗎?”

    知道王爺和王妃在書房,草果哪裏還顧得上別的,她沒有答小廝的話,而是飛快地往書房跑去…

    “芙蓉,你說咱們的川兒和那孫家姑娘兩人這段時間相處得似乎越來越好了。”

    司徒辰陽緩緩開口說着,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擔憂的樣子。

    “兩個孩子相處得好不是好事嗎?你何須擔憂呢?”

    李芙蓉悠閒地坐在太師椅上喝着茶。

    “我怎麼能不擔憂呢?侄媳兒說不要阻撓兩個孩子來往,時間久了,可能他們就相看兩生厭了。到時候再將他們分開,便容易多了。”

    司徒辰陽說着,眉頭緊鎖,看得出來,他很不開心,

    “可現下倒好,兩個孩子似乎相處出更深的感情了。這可如何是好?咱們家的川兒可不能娶一個太醫的女兒。”

    “你呀你,就是操心的命。太醫的女兒又如何?我看清音那孩子和我們家川兒很是般配。”

    李芙蓉放下手中的茶盞,又拿起一塊芙蓉糕,輕輕咬了一口,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這個做父王的,不必爲他們擔憂。”

    “可是他們兩個門不當戶不對,到時候怎麼能夠相敬如賓?怎麼能夠夫妻和睦?”

    司徒辰陽說着起身,來回踱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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