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119章 你竟敢給王爺下藥,勾引王爺!
    連前晚她要了幾次水,王妃都知道,這不正常!

    猶記得前晚值夜的是白棋,送水的都是她,瑾嫺並未將那晚的情形告訴知秋,也就是說,白棋是唯一知曉此事的,難不成,是白棋跟王妃告的狀?

    “冒味問一句,王妃您是打哪兒聽到的這些傳聞?”

    “府中下人們都在傳,這你就甭管了,”江心月避重就輕,“現下說的是你,身爲侍妾,你得以王爺的康健爲重,不該一再的勾引王爺。”

    天地良心,這話她可沒少勸,也得章彥成聽得進去才成啊!“王妃娘娘太擡舉我了,王爺他有自個兒的想法,並非我能改變,也不是我隨便勾勾手指,王爺就會過來的。王爺他想要,我總不能拒絕,得罪王爺吧?”

    在這王府之中,章彥成就是她的護身符,她可不敢輕易開罪,上回與他鬧彆扭,也只是想要一個孩子,爲自己的將來做打算,她才冒險一試。平日裏瑾嫺也得儘量順着他的意。

    “你的意思是王爺一再纏着你?”江心月斜她一眼,不屑冷嗤,“咱們王爺可是有規矩的,一晚上只一次,絕不會縱情享樂,他很注重休養,怎麼可能胡來?定是你使了什麼陰招迷惑王爺,纔會亂了他的心神!”

    起初章彥成的確很守規矩,可是後來他就慢慢變了,不過當中的細節不便對外明言,“這事兒您得問王爺,他的心思,我不清楚,我只是盡心侍奉,並未耍過什麼手段。還請王妃娘娘慎言,莫要隨口誣陷。”

    “你是否耍過手段,一查便知!”江心月當即命人去織雲閣找證據。

    瑾嫺從未下過什麼藥,心中坦蕩,並不懼怕,孰料兩刻鐘後,下人來回稟,說是織雲閣那盞香爐中的粉末是紫色,顏色有些怪異。

    下人將香爐帶來,呈給王妃看。江心月見狀,越發覺得可疑,

    “尋常的香灰皆是黑、白、紅三色,你這香灰居然是紫色,定有蹊蹺!”

    知秋瞄了一眼,只覺怪異,“王妃娘娘,這不對啊!奴婢清理香爐時,粉末都是白灰色的,奴婢從未見過這種色澤的粉末。”

    知秋感覺這香灰被人動了手腳,然而王妃根本不信她的話,“你是瑾姨娘的丫頭,自然爲她說話,你的證詞做不得數。”

    江心月不由分說,遂命人去請大夫過來。

    瑾嫺見狀,暗歎不妙,王妃將她叫來之後,纔派人去織雲閣查找,分明就是故意爲之,想栽贓嫁禍!偏偏這會子章彥成不在府中,無人爲她做主,她的處境越發艱難。

    大夫來後,擡指捻了些粉末,放在鼻間聞了聞,而後詢問瑾姨娘,燃的是什麼香。

    瑾嫺如實回道:“清梨香。”

    大夫點了點頭,而後讓人備碗,將粉末倒入碗中,香灰無法溶於水,一般只會浮於水面。

    眼前的粉末的確漂浮在水面,但過了會子,竟有些類似油脂的珠子緩緩散開,那些油腥子皆是紫色,大夫見狀,心下了悟,

    “啓稟王妃娘娘,這紫色的油腥子與香灰分離開來,應是有人在燃香時添加了其他的藥,據草民方纔所嗅到的氣息來看,此藥應是那種閨房助興的藥物,聞之心神皆亂,氣血上涌,若使用不當,極易傷身。”

    江心月一聽這話,並未細問,怒指於瑾嫺,咬牙恨斥,“徐瑾嫺!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給王爺用這種迷心藥!”

    從小福子將香灰帶來的那一刻起,瑾嫺已然想到了這種可能,沒想到書中那些個誣陷人的橋段竟被她給撞個正着,心中無鬼的瑾嫺正色道:

    “我從來不屑用這種腌臢手段,我的清梨香中從未放過其他的藥物,還請王妃娘娘明察,還我清白。”

    “證據確鑿,這香料是從你織雲閣拿出來的,你還敢狡辯?”

    瑾嫺無端端的被人誣陷,當然得辯駁,“娘娘派人去搜查,而我並不在場,誰曉得這期間會不會有人在我的香爐中動手腳。”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陷害於你?”

    王妃的可能性極大,但在此事沒查清楚之前,瑾嫺不能把話說得太死,她得給自己留有一絲餘地,

    “我沒這麼說,冤枉我的未必是王妃,也可能是其他人,接觸香料者,皆有可能。”

    小福子當即澄清,“奴才去搜查時,白棋也在場,她看得一清二楚,香爐到手就是這般,奴才並未動過手腳。”

    爲驗證小福子的話,江心月遂命人去將白棋叫來對質,白棋看了瑾姨娘一眼,默然片刻,而後才垂眸回道:

    “小福子確實沒動過手腳,這香爐打開的時候便是紫色的香灰。平日裏都是知秋姐姐打理香爐,奴婢並不知情。”

    微眯眼,瑾嫺冷聲質問,“白棋,你來得正好,我倒想問問你,前日是你在值夜,王爺叫了三次水的事兒,只有你知情,如今此事傳開,又是誰在背後嚼舌根?”

    “奴婢冤枉,奴婢並未將這事兒告訴旁人。”

    “值夜的只有你,除了你沒別人知曉內情,你休要推脫!”瑾嫺想一探究竟,卻被王妃給呵責,

    “放肆!我在審問你,你居然審問下人,成何體統?”

    事出蹊蹺,瑾嫺當然得問個清楚,“我身邊的下人將我房中的私事傳至滄瀾院,可見她與滄瀾院的人來往甚密,那麼她給小福子作證,也做不得數,指不定是她二人串通一氣來誣陷我。”

    江心月下巴微揚,不屑冷哼,“白棋可是你的人,我還能指使她污衊你不成?”

    知秋可以說是她的人,白棋根本算不上,“白棋是王府的人,雖在我身邊,但她聽命於誰,我就不清楚了。”

    聽出她的暗示,江心月登時冷臉,月棱眉擰作一團,“徐瑾嫺,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爲她是我安插在你身邊的人?”

    “叫水一事,顯而易見。倘若不是白棋所說,那麼請問娘娘,究竟是聽誰所說?”

    “只有正室審問侍妾的份兒,還輪不到你來審問我!”

    王妃答非所問,更加令人生疑,“娘娘不肯明言,又是在維護誰?”

    “這是兩碼事,你休要打岔。你給王爺下藥,人證物證皆在,你竟然拒不承認,還敢反過來誣陷我?你仗着王爺的寵愛,越發放肆,渾沒個規矩,我可不是王爺,斷不會慣着你!來人吶!給我掌瑾姨娘的嘴!”

    王妃一聲令下,小福子即刻上前,他揚手準備掌摑,卻見瑾姨娘不慌不忙的自香囊之中取出一物,小福子只覺此物很是眼熟,定睛一看,他不由慌了神,回頭望向王妃,顫聲提醒,

    “娘娘,這……這好像是王爺的扳指。”

    榮王的白玉扳指上頭刻着字,江心月自是認得,最近章彥成的確換了扳指戴,她還以爲他只是戴厭了,隨手換了一隻,未料那枚扳指竟會出現在此,

    “王爺的扳指怎會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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