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120章 被章彥成偏寵,瑾嫺心頭一暖
    當初章彥成給她扳指時,瑾嫺還以爲不會派上用場,但知秋擔心會有意外發生,便將扳指放在香囊中,即便更換香囊,她也會及時的將扳指取出來,哪料今日竟就派上了用場,給足了瑾嫺底氣,

    “此乃王爺所贈,王爺說了,見扳指如他親臨,誰也不能對我動手,王妃也不例外!”

    “不可能!”江心月纔不信章彥成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此乃皇帝御賜之物,王爺豈會給你?定是你偷拿王爺之物!”

    反正在王妃眼裏,她就沒做過什麼好事,瑾嫺懶得澄清,但也不會再像上回那般,任人欺凌,

    “是王爺所贈,還是我偷拿,待王爺歸來,娘娘一問便知。如今扳指在我手上,誰敢動我,便是對王爺不敬,更是對皇上不敬!”

    江心月氣得渾身發顫,怒指於她,滿腔的憤怒崩至雙眸,裂成紅血絲,“反了天了!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拿王爺和皇上壓我!”

    瑾嫺從未有過冒犯王妃的心思,然則王妃咄咄逼人,她不得不反擊,

    “上回娘娘聽信姚姨娘的謊話,未查清楚便讓我跪在雪地裏,我高燒風寒,這些苦還不都是我自個兒受着?我一個侍妾,身份卑微,即便娘娘罰錯了,您也不會有絲毫的愧疚,那麼我只能用王爺的扳指保護自己,等王爺回來,再探查真相。”

    榮王若真是個明事理的,江心月何須如此費工夫,“王爺被你迷得七葷八素,你說什麼便是什麼,他哪會去探究什麼真相?”

    “王妃的意思是,本王被女色所惑,已然到了不辨是非的地步?”

    門口赫然傳來一道沉厲的聲音,那聲音如此熟悉,江心月擡眸望去,心下大驚,“王爺?您不是去了愉郡王府上嗎?怎的突然回來了?”

    愉郡王章彥寧是當朝六皇子,他與章彥成並非一母同胞,但自小關係甚佳,且他雙目失明,註定與皇位無緣,他對章彥成沒有任何威脅,是以章彥成纔會對他格外信任。

    按理說,章彥成應該帶着王妃一同去往愉郡王府,但愉郡王因爲失明一事,不喜與人來往,是以章彥成並未帶上江心月,獨自去往愉郡王府。

    哪料剛去坐了會子,便聽下人來報,說是府裏出事了,王妃將瑾姨娘請了過去。

    且說那會子晴姨娘眼看着瑾嫺被王妃的人帶走,心底隱隱生出不祥的預感,她想去知會王爺,怎奈王爺不在府中,她又詢問小廝,小廝只道不曉得王爺在哪兒。

    晴姨娘出身商賈之家,身份比不上這些個官家千金尊貴,但她手裏從不缺銀子,她拿銀子賄賂下人,這才得知榮王的去處。

    她不確定王妃是否會爲難瑾嫺,但以防萬一,她還是自作主張,讓人去請榮王回來。

    幸得晴姨娘暗中相助,章彥成才能及時趕回,但他懶得跟江心月解釋,肅冷的目光緊鎖於她,

    “所以呢?你是看本王不在府中,這才刻意找瑾嫺的麻煩?”

    “我沒找她的麻煩,只是好心囑咐她,當需剋制,以王爺的身子爲重。她卻不知羞恥,說是王爺纏着她,我對王爺最是瞭解,自是曉得您不是放縱之人,隨即派人去織雲閣查探,竟無意中發現瑾姨娘在香爐中下藥,大夫說,那是迷心藥!”

    默默聽罷江心月之言,章彥成的心底只有一個念頭,“猶記得上回,王妃也曾說過,瑾嫺給姚姨娘下藥,可結果呢?這纔過去一個月,王妃竟又故技重施?”

    “那回是姚姨娘撒謊,這次卻是事實,的確是她給您下了藥,否則您怎麼可能被她迷了心智,一再留宿織雲閣?”

    他爲何留宿織雲閣,沒人比他更清楚,章彥成沒理會,只轉向瑾嫺,溫聲道:“你可有什麼話想說?”

    章彥成讓她說,那她就不客氣了,“回王爺,我心中亦有疑惑,王妃怎知前天夜裏織雲閣叫水三次?是誰告訴她的?那晚是白棋值夜,知曉此事的,唯有白棋。

    今日小福子去織雲閣檢查香爐時,也是白棋在場,王妃娘娘懷疑我給王爺下藥,我倒是懷疑白棋受人指使,誣陷於我!”

    章彥成緩緩側首,斜向江心月的目光透着一絲陰騭,“王妃的職責是打理王府,不是管本王的私事!本王叫水幾次,這種事,是你該管的嗎?”

    江心月下意識的避開他的目光,虛聲道:“我是王爺的身子着想。”

    這般“好心”的說辭,並不能打動他,“本王身康體健,用不着你來擔憂!”

    “可是香爐裏的香灰的確有問題,大夫可以作證,王爺若是不信,大可親自詢問大夫。”

    有了前車之鑑,章彥成已然不信大夫之言,大夫所看到的所謂“真相”,無非是旁人精心策劃的假象,

    “無需詢問,瑾嫺是否下藥,本王心知肚明。”

    他竟然連問都不問,就這般篤定的站在徐瑾嫺這邊?“王爺,事實擺在眼前,你怎可如此偏袒於她?”

    “照你所說,本王常去織雲閣,是瑾嫺下藥,那麼本王讓瑾嫺留宿琅華院,又是誰下的藥?你總認爲是她有問題,可曾想過,也許是本王偏寵於她,纔會爲她破例。”

    有些話,他不曾說出來,江心月便不會往那兒去想,她始終認爲,章彥成對徐瑾嫺只是出於一時的新奇,可今日,章彥成竟當着衆人的面兒,公然道出偏寵徐瑾嫺的話,讓她這個正妻顏面何存?

    “瑾嫺不需要下藥,本王也相信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說話間,章彥成望向瑾嫺,眸光堅定且溫潤。

    那日他說,往後會盡量多給她一些信任,瑾嫺以爲他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今日出事時,他連大夫的話都沒聽,便堅信她沒有下藥。

    這種被人信任的感覺,令瑾嫺頭一回感覺到心頭一暖。

    江心月實難接受,榮王竟會對徐瑾嫺偏寵到這般地步,

    “王爺,凡事都講證據,不能只憑感覺,徐瑾嫺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般溫善,她就是隻披着羊皮的狐狸!”

    “證據?”江心月要追究,章彥成便如她之意,追究到底,“本王且問你,織雲閣叫水三次,這話是誰說的?你是不是在織雲閣安插了眼線?監視本王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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