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228章 帳中的章彥成像什麼?
    她可是一番好意,居然又被他誤解,“你忘了,百天還沒到,你不能在這兒留宿,得回琅華院去。”

    難得兩人和好,他一激動,還真就給忘了這規矩,“就當我在你這兒用膳。”

    這個藉口也太爛了些,“哪有人用膳到亥時還沒喫完的?這不合常理。”

    “我喫得慢……”他笑得意味深長,瑾嫺美眸微嗔,“你哪裏慢?你快得很!都快把人給撞壞了!”

    “是你說的,讓我快一些,我自當如你所願。”

    他可真會打岔,“我說的是讓你快些結束,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你不說清楚,怎能怪我?”裝傻他可是最在行的,瑾嫺說不過他,乾脆不再追究,只提醒他快些回去,他卻緊擁着她,不捨撒手,

    “不想走,我已有許久沒陪你過夜了,你就不想念我給你當枕頭的日子?”

    偶爾她也會想念一下的,但她獨立慣了,倒也不至於時常惦記他,兩個人能睡,一個人也能睡,不過有些話說得太直白他可能會不高興,是以瑾嫺找了個藉口,

    “那不是礙於規矩嘛!又不是我不讓你睡在這兒。”

    明知如此,但章彥成還是覺得少了點兒什麼,“可我想聽你依依不捨的留我。”

    留他不是難事,關鍵是,“我留你你敢應嗎?”

    他的手又開始變得不老實,在她柳要間緩緩滑動着,“你想要多硬,就有多硬!”

    他居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瑾嫺面頰瞬紅,羞聲嗔怪,“我什麼都沒想,是你胡思亂想!”

    勸他他不走,於是瑾嫺反其道而行之,“既然你不願走,那今晚留下陪我吧!”

    這話聽起來順耳多了,章彥成滿意一笑,“你也捨不得讓我走?”

    瑾嫺佯裝不捨的回擁着他,“當然不捨得,這麼軟的枕頭哪裏找?”

    章彥成無奈搖首,心道她是最懂如何氣他的,指望聽她說一句情話,難吶!

    儘管章彥成也很不捨,但他還是會顧忌規矩,他也不希望被人詬病,連帶着瑾嫺也會被人指責。

    猶豫再三,他還是剋制住內心的衝動,輕柔的拿開她的手,坐起身來,“原是把我當枕頭呢!不是真心留戀,罷了!我走便是。”

    瑾嫺又豈會不懂,他這是給自個兒找臺階下呢!會意的她也不攔着,任由他下了帳。

    穿好衣衫後,章彥成回首瞄她一眼,只見帳中佳人面粉脣潤,氣色甚佳,以手支額的她側躺着笑望向他,饒是有薄被相覆,也無法掩蓋她那姣好的曲線。

    軟玉就在眼前,章彥成越發不捨,而她的反應與他的設想完全不同,“我要走了,你不應該難過失望麼?怎的還笑?就這麼盼着我走?”

    “我笑你,穿上衣衫像個正人君子,殊不知,褪去衣衫,到了帳中,就成了……”

    她故意把話說一半,成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成了什麼?”

    瑾嫺掩脣嬌笑,一雙星眸在燭火下熠熠生輝,“成了虎豹,喫人不吐骨頭。”

    “誰讓你那麼美味,總是讓人惦記。”說話間,他又不自覺的來到帳邊坐下,輕捏着她細軟的小手,總想多停留一刻。

    瑾嫺笑提醒,“你不是要走嗎?怎的又拐了回來?”

    “親我一下,我就走。”

    躲在被窩裏的瑾嫺嬌哼道:“纔剛不是親過了嘛!”

    章彥成特地糾正道:“那是我親你,不是你主動。”

    “可我回應了呀!”

    “是嗎?我不記得,”章彥成笑凝向她,微勾的脣角噙着一絲壞笑,“再試一次,我纔好仔細感受。”

    他的小把戲,被她一眼看穿,“你這是釣魚呢!我纔不上當。”

    “不親?那我不走了。”

    想借機威脅?瑾嫺無所畏懼,“不走便不走,反正我不出門,不怕被人說。”

    她以爲他有分寸的,哪料章彥成還真就躺下了,他才穿好衣衫,又躺下是什麼意思嘛!

    難不成他真要耍賴?瑾嫺實在拗不過他,只好敷衍的在他面頰落下一個輕吻。

    而他迅速側首,用脣接住了這個吻,順勢噙住她的脣瓣,回以深吻。雙脣相貼之際,兩顆心也跟着一起劇烈的跳動着。

    所謂的主動也只是她主動湊近而已,接下來的事,還是他主導嘛!

    瑾嫺嗚咽着反抗,再三推他,他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她。

    此刻她的脣被他吻得紅潤柔亮,越發惹人心動,瑾嫺嗔他一眼,不滿嬌哼,“說好的讓我主動,你又快把我給吃了!”

    “難得你主動,我不得迴應?否則你豈不是很尷尬?”

    她纔不會尷尬,她只打算親一下,意思意思來着,卻又被他逮到機會給欺負了。

    這親也親過了,章彥成再沒理由繼續賴在這兒,只好起身理了理衣衫,輕嘆了一聲才道:

    “這回是真走了。”

    目送他離開的背影,瑾嫺久久未能入眠,此刻她滿腦子都在想着開鋪子的事。

    她不確定這鋪子到底能不能開得起來,章彥成該不會是在給她畫餅吧?

    她一妥協,他再找個藉口不開了,那她也拿他沒辦法啊!

    這種事,她也不好意思總去催,但看他的誠意吧!

    事實上,章彥成還真沒有敷衍她的意思,他是真的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次日便派人去找合適的鋪子,將鋪子給盤了下來。

    取名的事,章彥成交給了瑾嫺,瑾嫺沒什麼經驗,便按照自己的理解,取了織夢齋三個字。

    每一個羊毛氈都是人們內心深處最美好的一個夢,是以她纔會取這個名字。

    她詢問章彥成的意見,章彥成只道沒意見,“這是爲你準備的鋪子,自然要根據你的喜好來定,鋪子裏如何設計,也由你來定。”

    能在古代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鋪子,着實難得。瑾嫺對此十分上心,章彥成得閒時帶着她去鋪子裏瞧了瞧格局,瑾嫺回府之後還特地繪製了草圖,連改了三版,最終敲定一版,讓人根據她的圖紙重新裝潢。

    接下來便是漫長的等待,裝飾鋪子至少也得個把月,宮裏已經送來了先皇后那隻獅子狗的畫像,而她則趁着這個機會給皇上做羊毛氈。

    自從她給太后所做的羊毛氈得到了褒獎之後,府中人都曉得瑾嫺有這樣的手藝,有人羨慕有人妒。

    這日瑾嫺與晴姨娘正在後園賞花時,王妃與其他侍妾恰好路過,瞄見瑾嫺的身影,江心月順勢近前。

    亭中的瑾嫺與晴姨娘見狀,遂起身向王妃行禮。

    面對瑾嫺時,江心月一向繃着一張臉,今日卻是難得的笑臉相迎,“妹妹如今可是宮裏的紅人,皇上和太后都請你做羊毛氈,你可真是給咱們榮王府爭光啊!”

    不就是場面話嘛!瑾嫺倒也能勉強自己說幾句,“那是託了王爺和王妃的宏福,你們給我這樣的機會,我才能得皇上和太后賞識。”

    姚姨娘刻意在瑾嫺面前爲王妃叫屈,“王妃大度,不計前嫌,讓你入宮,爲此還被王爺給訓斥了一番,而你卻被皇上和太后稱讚,殊不知王妃娘娘有多麼委屈。”

    江心月待她說話才擺了擺手,“這都是小事,就不必再提了。”

    王妃讓她入宮的目的,瑾嫺心知肚明,但有些話不便明言,還是裝糊塗的好,

    “王妃您受委屈了,多謝王妃舉薦,您的恩德,我銘記於心。”

    “一家人不說見外話,就連太后都對你的手藝讚不絕口,我倒是想見識一番,想請你爲我做個羊毛氈,不知你可得空?”

    江心月笑容溫然,看似無害,但瑾嫺總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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