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447章 原來瑾嫺早已對他死了心!
    男人的誓言,瑾嫺一個字都不會信,“我說男人沒有真心,不單單是指章彥成,王爺你也一樣。”

    被指控的章彥安無言以對,他當然明白,瑾嫺指的是他當初拋下對她的承諾,任由她給章彥成做妾一事,

    “那時我是逼不得已,不忍違逆母妃的意思,纔會放棄我們的婚約。也正因爲我的不負責任,才導致你跟了章彥成,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和煎熬。

    你的悲劇皆是因我而起,是我對不住你,失去你之後,我才發現你對我有多重要,哪怕你是他的妾室,哪怕你爲他生了孩子,我也不在乎,我只想陪在你身邊!

    瑾嫺,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離開他,那我就會幫你逃離這苦難。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彌補我的過錯。”

    章彥安的這番話令瑾嫺立時警覺起來,她正色道:“我的路是我自己走的,不怪任何人,王爺無需自責。今日你幫了我,我很感激,但也僅僅只是感激而已。

    我不願待在章彥成身邊,也不會待在你身邊,我的命,只能由自己來守,我不會再將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來做主。明日一早,我上路遠行,王爺回都城,從此山高水遠,各自安好。”

    “瑾嫺!”章彥安還想再說,瑾嫺起了身,只道已經喫好了,而後便進了裏屋。

    實則她喫的並不多,章彥安擔心她餓着,遂讓小二將飯菜撤下去,給她備熱水的同時,再給她備些糕點。

    瑾嫺簡單洗漱過後,拴上了門栓,就此歇下。

    此時此刻,她最擔心的就是知秋,知秋隨她一起出去的,她擔心章彥成會找知秋的麻煩。

    事實證明,瑾嫺猜得很準,章彥成認爲是知秋擅離職守,沒能寸步不離,才導致瑾嫺失蹤,氣極的章彥成罰知秋跪在屋外。

    臘月寒冬,夜間的院中北風刺骨,饒是穿着棉衣,也無法抵禦夜風,地面尤其冰涼,知秋跪在那兒兩刻鐘,地面的寒氣已然透過棉衣,穿透膝蓋,凍得她疼痛難忍。

    可她不敢有一絲抱怨,只因瑾姨娘確實是從她身邊消失的,她的確有責任,榮王罰她,她無話可說,她只盼着他們能快些找到瑾姨娘,希望瑾姨娘平安無虞。

    小右子見狀,心生不忍,遂去幫她向榮王求情。

    侍衛和暗衛找了幾個時辰,至今仍無瑾嫺的消息。此時城門已關,卻不知瑾嫺已經出城,還是還在城內。

    找不到瑾嫺,章彥成正在氣頭上,哪裏聽得進去勸,“她若待在屋內,瑾嫺就不會失蹤,沒能看好主子,她責無旁貸!你一個下人,憑什麼替她求情?滾出去!”

    小右子並未出去,而是跪了下來,“奴才的確沒資格替人求情,還請王爺看在瑾姨娘的面兒上,饒知秋一回吧!她只是聽從瑾姨娘的話,並非擅自離開,她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狀況。”

    平日裏章彥成還有可能講道理,瑾嫺突然失蹤,他已然失去理智,不會再去分辨對錯,

    “出了事就得擔責,可不是一句沒料到就能免責的!”

    小右子自知人微言輕,勸不住榮王,可他實在不忍看知秋一直跪在外頭,只得大着膽子拿瑾姨娘說事兒,

    “王爺,瑾姨娘最疼愛的便是知秋姐姐,待瑾姨娘歸來,若是看到知秋姐姐受傷生病,她肯定會心疼的。求王爺看在瑾姨娘的面兒上,從輕發落吧!”

    一旁的小允子焦急不已,心道王爺火氣正盛,小右子居然敢提瑾姨娘?他爲了救知秋,竟連自個兒的小命都不顧了嗎?

    小允子忐忑不已,生怕榮王發火,連小右子一起發落,他正猶豫着該不該幫忙求情,卻聽榮王道:

    “將知秋叫進來,本王有話問她。”

    小允子得令,趕忙出去叫知秋進來,而後又給跪在一旁的小右子使眼色,示意他先出來,不要打攪主子問話。

    小右子這才得了赦,沒被問罪。

    章彥成之所以沒再責罰知秋,正是小右子的話提醒了他,瑾嫺最疼知秋,如若她回來的時候看到知秋出事,肯定又會跟他置氣。

    再者說,罰人無用,當務之急是得儘快找到瑾嫺。

    恢復理智的章彥成這纔將知秋叫進來,儘量平復自己的情緒,向知秋詢問細節,

    “這段時日,瑾嫺可有單獨與你說過什麼?可有說過她想離家出走,想去哪裏?”

    知秋茫然搖首,“沒有,主兒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她若有這樣的心思,奴婢絕不敢隱瞞,定會及時告知王爺的。”

    章彥成狐疑的盯着她,“暗示呢?也沒有?她那麼信任你,居然什麼都沒跟你說?這不正常!”

    知秋不敢有任何隱瞞,皆是實話實說,“奴婢只聽主兒說過,說……對王爺很失望,今後她不會再指望您,她會想辦法保護好自己……但也僅此而已,主兒並沒有說她要離開王府。”

    瑾嫺對他很失望,他知道,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她竟會選擇離開!

    “那她離開王府之前呢?可有什麼異常?”章彥成之所以這麼問,是想確定瑾嫺到底是被綁架失蹤,還是主動離開。

    知秋仔細回想着,“臨出門之前,主兒去換了衣裳,而後又去看了小少爺,當時主兒的眼睛紅紅的,奴婢還問主兒怎麼了,她說是月子病,見風會流淚,當時奴婢也沒多想。”

    “她走之時可有帶些什麼?”

    知秋努力回想着,“帶的都是送給太姥姥的補品,且補品都放在太姥姥家了,主兒回來的時候什麼都沒帶。”

    “沒有包袱,如何出逃?難不成瑾嫺是被人綁架?”章彥成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突然想起一事,遂去往瑾嫺房中查證。

    瑾嫺所有櫃子的鑰匙都由知秋保管,知秋打開櫃子,發現那些首飾珠寶皆還在,唯獨銀票沒了。

    那一瞬間,章彥成的心跌至谷底!

    珠寶太重,還需變賣,所以她沒帶,只帶了輕便的銀票,那也就是說,離開王府之時,她就已經打算逃走,並非是被人綁架。

    從前他和瑾嫺也有過矛盾,但瑾嫺從未像這次這般,一個月都不理他,她的心已經冰冷到極點,他卻天真的以爲,這段關係可以修復,以爲她的傷口會逐漸好起來,等到她突然毫無徵兆的失蹤,章彥成才意識到,先前並非沒有預兆,只是她的反常都被他給忽略了。

    他認爲這只是一場冷戰,殊不知,瑾嫺已經對他死了心,連冷戰都懶得,直接逃離!

    人一走,他連彌補的機會都沒了啊!

    就在章彥成懊悔之際,一侍衛匆匆趕了回來,“王爺!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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