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492章 瑾嫺伺候章彥成沐浴
    瑾嫺終日困在這府中,也只能指望章彥成帶回關於雯玉的消息了,是以她不敢得罪他,勉笑着好言哄道:

    “那倒也不是,王爺想說什麼儘管說,我都奉陪。”

    章彥成又豈會聽不出來,這明顯是場面話,說別的她也不會感興趣,只要不是她關心的人和事,皆是廢話,她不願聽,他也懶得囉嗦,遂直奔正題,

    “那件事已經有了結果,老二進宮向父皇求情,不知他跟父皇說了些什麼,最終父皇答應不再追究放妾書少印章一事,雯玉等人已經被無罪釋放,她這會子帶着孩子回孃家去了。”

    聽罷他的話,瑾嫺長舒一口氣,“老天保佑,雯玉終於沒事了!”但一想到雯玉回了孃家,她又開始擔憂,

    “姨丈重利,一心想讓雯玉跟着信郡王,他若知道雯玉已經與信郡王斷了關係,肯定會指責她的。”

    瑾嫺已經能想象得到,這會子雯玉會遭受怎樣的指控和謾罵。

    瑾嫺爲這個表妹還真是操碎了心啊!章彥成不以爲然,“這就不是咱們管得着的了,被罵總好過喪命,父皇肯留她一命,已是仁慈。”

    是啊!只要活着,就有希望,“雯玉能躲過這一劫,便是菩薩保佑,我想,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瑾嫺暗自慶幸,而後鄭重向章彥成福身,“多謝王爺。”

    章彥成從不貪功,一是一,二是二,“不必道謝,本王並未幫手。”

    “王爺肯幫忙打探消息,我已經很感激了。”

    章彥成望向她,試探道:“本王不肯出手,你是不是覺得本王很無情?”

    瑾嫺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她心知肚明,眼下這境況,章彥成本可以做得更絕,

    “你們本就是對頭,出了這樣的事,你沒有落井下石,已經很是難得。我對王爺只有感激,沒有怨怪。”

    瑾嫺居然這麼通情達理?又或者說,這只是場面話,並非她的真心話?

    “你所謂的感激,僅僅只是說說而已?”他的眼神意味深長,瑾嫺不能再裝傻,只好主動請示,

    “王爺想要什麼?”

    “本王想要的,你應該知道。”

    他的墨瞳泛着幽光,語調噙帶着一絲戲謔,瑾嫺隱約能猜出來,但卻不願明言,不願被他耍弄,

    “王爺心思深,我猜不透,還請王爺明示。”

    “本王心思再深,也不及你的心,深如幽潭,口口聲聲的說着心悅本王,眨眼間就消失無蹤,論撒謊哄人,本王自愧不如!”

    被揶揄的瑾嫺不甘擔這罪名,“有人放虎歸山,我爲了自保,離開這是非之地,此乃求生避禍的本能。王爺若認爲我奸詐狡猾,那便算是吧!王爺您喫一塹長一智,可別再信我的鬼話了,這個世上,除了自己,沒有人值得相信!”

    說到底,她還是在意那件事,章彥成無可反駁,惱羞成怒,“這就是你感激人的態度?”

    雯玉的事,她的確對章彥成心存感激,但這不代表她就會忘了阮玉舒之仇,他想要報答,她也不會拒絕,

    “王爺想要什麼,直說便是,我會遵從您的意願。”

    他想要什麼,她心知肚明,又何必在這兒打啞謎?

    最近她在他面前一直表現得很乖順,他倒要看看,她還能僞裝到幾時!

    “本王要你……”

    只這幾個字,簡單而霸道,瑾嫺明白了他的意思,黛眉微蹙。

    瞧她那神情,章彥成已然猜出了她的心思,遂接着道:“侍奉本王沐浴。”

    最後這句說出口時,瑾嫺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想多了。他的要求好似比她想象的稍慰規矩一點,不過他故意提出這種要求,估摸着也沒安什麼好心吧?

    不聽她應聲,章彥成站起身來,負手冷哼,“怎的?這麼簡單的要求你都不願意?果然只是說說而已,真要報答,你就慫了。”

    她的內心深處的確不情願,但她已經發了話,那就必須得報答他。

    默然片刻,瑾嫺不再猶豫,“我願意侍奉王爺沐浴。”

    這本是極爲簡單的一件事,但她的神情卻極其凝重,竟有種視死如歸的架勢,好似是要上戰場一般。

    章彥成明知她不樂意,但她已經應了,那他就順勢而爲,他倒要看看,她是如何侍奉人的。

    用晚膳之際,下人們已經開始備熱水,待用罷晚膳,消消食,章彥成便該去湢室沐浴了。

    丫鬟們照舊跟進去,準備伺候榮王沐浴,章彥成卻擺了擺手,“今晚無需你們侍奉,瑾姨娘自會伺候本王沐浴。”

    知秋詫異的望向榮王,又看了看瑾姨娘,但看瑾姨娘面色如常,沒有任何驚訝和抗拒,估摸着是兩人早就商量好的吧?

    既如此,她也不該干涉,還是讓兩位主子單獨相處吧!

    丫鬟們將熱水備好,衣裳備好,而後便出去了。

    眼瞧着章彥成走了進去,瑾嫺只好硬着頭皮跟了進去。

    進去之後,章彥成停步,立在屏風內側,她也停步,立在了屏風外側,兩隻飛翔的仙鶴就這般橫亙在兩人中間,朦朧的絹紗將兩人分隔開來,章彥成側身擡眼,英眉微蹙,

    “你又杵在那兒作甚?讓本王自個兒動手寬衣?”

    入府這麼久,兩人雖有過親密無間的時刻,但瑾嫺還不曾給他沐浴過。

    今日驟然讓她寬衣,她還真不知該做些什麼。

    回想起之前知秋爲她做的那些,她緩步繞過屏風,行至章彥成跟前,慢吞吞的伸出手,開始爲他褪去外裳,而後又去解腰帶。

    自始至終,她都側着臉,沒有正眼去瞧,說她是害羞吧!她的面上並無女子的羞赧,有的只是不情不願。

    再不情願又如何?她已然答應,他斷然不會就這般輕饒了她!

    到最後一層裏衣時,瑾嫺不由紅了面。

    說起來,兩人什麼親密的事都做過,可自從去年九月之後,她孕晚期,他不曾再碰過她,生子之後兩人便有了嫌隙,一直到現在,已經有五個月未曾同房。

    心境的改變使得她與章彥成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以致於現在,給他解裏衣,她都覺得尷尬。

    明明是最親近的兩個人,曾經耳鬢廝磨,纏綿悱惻,此刻卻如此生分,這樣的氣氛令章彥成覺得窒息,

    “你若不樂意便罷,本王不喜歡勉強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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