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493章 瑾嫺侍奉章彥成沐浴
    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她卻拒絕,豈不是功虧一簣,還欠他一個人情?

    她不喜歡虧欠的感覺,便下定了決心,繼續下去,“王爺誤會了,我沒有不情願。”

    她不再扭捏,鼓起勇氣去解他裏衣的帶子。

    帶子開解的一瞬間,映入她眼簾的,是秀健結實的腹肌,腹肌下方的人魚線則被長褲所遮擋,一路向下蜿蜒。

    瑾嫺止住遐思,立馬移開了視線,只覺雙頰發燙,呼吸略微不暢。

    她不肯再伸手,直接背過身去,“請王爺沐浴。”

    長褲未褪,她便停了手,這樣的侍奉,未免太敷衍了些,章彥成勾脣嗤道:“又不是沒看過。”

    那也是被迫看的,是他自個兒褪的,她可從未主動過。

    她不肯再繼續,章彥成並未強求,長腿一擡,進了浴桶。

    王府之中有浴池,春夏秋三季會用,到了冬季,太過寒冷,燒熱水並不方便,湢室雖有火牆,但這熱水終究持續不了太久,需經常加水。

    是以每到冬季,章彥成便會改用浴桶。

    進浴桶之後,他就這般微微後仰,靠在木桶邊,雙肘閒搭在邊緣,一張俊顏在水霧中逐漸變得模糊,瑾嫺則默立在一側,不知所措。

    許久不見她動靜,章彥成覷她一眼,“讓你伺候本王沐浴,你就幹看着?”

    “那要怎樣?”瑾嫺還真沒什麼經驗,想着他已經下水了,接下來的事,不應該自個兒完成嗎?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即便她沒侍奉過,也該感受過,“平日裏知秋是如何侍奉你的,照做即可。”

    “我沐浴之時不喜歡讓人待得太近,也就讓她們添水拿衣而已。”瑾嫺說的是事實,她的確不喜歡讓人近身侍奉,但章彥成不這麼想,他認爲瑾嫺只是在找藉口。

    “是嗎?本王可不似你這般心軟,既要侍奉,便得按規矩來,擦洗,淋水,必不可少。”

    他都發話了,她還能說什麼?瑾嫺抿脣輕嘆,褪去了自個兒的外裳,懸掛在一旁,只因外裳衣袖寬大,不適合做活兒。

    且這湢室悶熱不透氣,她穿得太厚,很容易出汗。

    只穿着中衣的她捲起衣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如蝸牛般緩慢的朝他走去,而後拿起巾帕,放在水中浸潤,再拿起來,在他寬實的肩頭緩緩擦拭着。

    水珠順着他的肌理一寸寸的下滑,落在他後背的傷疤上,那些傷口已然結痂,尚未完全褪掉,她不敢太用力的擦,儘量避開那些傷口。

    關於這傷的來歷,章彥成從未對她細說過,還是知秋打探來的,她若直接說,章彥成可能會起疑,於是瑾嫺佯裝不知情,隨口問了句,

    “王爺這傷……是怎麼回事?”

    這都已經過了八九日,她纔開口詢問他的傷,又有什麼意義?章彥成不意明言,藉口道:“政見不合,頂撞了父皇,這才捱了幾鞭子。”

    皇子挨鞭子這種事很少見,堯帝也不是昏庸之輩,不可能因爲政見不合就打人吧?

    很明顯,他不願說實話,他既有心隱瞞,那她也就不再多問,輕“唔”了一聲,隨即保持沉默。

    氤氳的水氣四散開來,周遭熱氣滿盈,瑾嫺只覺有些燥熱,面緋息沉,越發不適。

    用巾帕擦拭時,她的指節不經意的碰到他的肩骨,似羽掠過,輕盈一瞬,卻撓心抓肺,使得他心田涌出暖流,澆灌至全身。

    他的心口起伏劇烈,瑾嫺並未察覺,繼續爲他擦拭着。

    章彥成不滿足於這樣似有若無的接觸,遂吩咐道:“捏肩。”

    他的要求可真多,偏她還不敢拒絕,無奈的瑾嫺只得將巾帕擰乾,搭在木桶邊緣,而後擡指搭在他肩側,虎口張開,爲他按捏。

    最初與他在一起時,瑾嫺曾無數次的感嘆章彥成的俊顏,那時的她想得很開,認爲與他親近是一種享受,只要不付出真心,便不會被傷害。

    可後來,經歷過種種磨難和爭端,她再也無法像從前那般樂觀從容,她的心頭落了一層雪,將心湖冰凍,一顆心已被寒意包裹,再生不出一絲暖意。

    她木然的按捏着,章彥成本不想挑刺,可她漫不經心,他終是忍無可忍,“逮着一個地兒按?讓你侍奉,你就是這般敷衍?”

    被他一呵斥,瑾嫺這纔回過神來,“方纔走了神,我不是故意的。”

    章彥成側眉打量着她,“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該不是在想一些風月之事吧?”

    瑾嫺沒忍住白他一眼,“我不是男人,不好色。”

    “誰說只有男人好色?男女都一樣,只不過女人羞於表達而已。”想了想,章彥成又覺自己形容得不夠準確,

    “你好像也不是羞於表達之人,從前的你,可是什麼話都敢說,比本王還大膽,放肆得很。”

    她不得不承認,那時的她的確很放肆,可如今,她再也沒有那樣的膽子了,“王爺也說了,那是從前,人總是會變的。從前的我不知禮數,狂妄任性,若有得罪之處,還請王爺見諒。”

    她的措辭十分見外,章彥成心生不滿,“你一定要與本王如此客套?”

    不然呢?她還能忤逆他嗎?“籠中之鳥,當然得乖順一些,才能活下去。”

    “你的乖順皆是虛僞的表象,還有你所說的這番話令本王很不順心!”

    瑾嫺也不惱,依舊順從,“那王爺想聽什麼?我可以照着說。”

    什麼叫他想聽什麼?這還得用他教?不是她的真心話,聽起來有什麼意義?章彥成不悅冷哼,“你還是閉嘴吧!沒一句本王愛聽的!”

    這可是他主動趕她走,可不能怪她,心下暗喜的瑾嫺順水推舟地道:“既然王爺不想看到我,那我告退,讓她們來侍奉。”

    章彥成一派無謂,“想走便走,本王不攔着,只是這個人情還繼續欠着。”

    “那我豈不是虧了?”她都勉強在這兒待了這麼久,就這麼走了,下次還得被他差遣。

    “如何纔算不喫虧?”章彥成反手握住她的手,長臂一伸,將她往懷中攬。

    驟然被拉扯的瑾嫺失了平衡,直接栽倒在木桶中,濺起層層水花,打溼了芙蓉面。

    歪至木桶中的瑾嫺驚慌失措,生怕跌落水下被嗆着,她下意識的胡亂抓扯,抓到了章彥成的手臂,他看得出來她很害怕,隨即攬住她後腰,用力一帶,人便往他懷中倒來!

    瑾嫺慌亂擡眼的一瞬間,兩人離得極近,饒是隔着水氣,他的雙瞳依舊灼熱,死死的盯着她,像在打量中了圈套的獵物。

    隨着他的視線緩緩下移,映入他眼簾的,是被水濺溼的錦衣,包裹着的玲瓏曲線,隨着呼吸的加快而劇烈的起伏着。

    此時此刻,兩人皆在水中,又捱得這樣近,章彥成心底那一股被壓制已久的意念似是掙脫了束縛,如火焰般上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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