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飛到半空,眼波流動紫色電流,刷刷兩道電流涌出,將那別墅燒燬。
包括監控,也毀滅在火焰之中。
從此江湖之中再也沒有黑虎堂第一堂的存在。
回到了葉家,他敲門,葉曲和葉歡都在家。
葉曲說:“快進來,還沒喫晚飯吧,我買了菜,給你們做飯去。”
“我不吃了。”
葉歡擡頭看着葉銘,冷冷地說:“怎麼,嫌棄家裏窮,飯菜不入你的口是吧。”
葉銘心裏一暖,妹妹這是軟化了嗎,心疼他一天沒喫飯?
“我真的不吃了,你們也別吃了。”他看了下地上的菜餚,都是豆角白菜,全部是素菜。
“我既然回來了,以後我當家,今天,我帶你們去喫一頓好喫的,我今天賺了錢了,順便給你們買衣服。”
“你從哪裏弄錢?你別幹違法的事情,給家裏添亂。”
葉銘笑了笑,拿出那幾張鈔票:“看,我今天賺了錢,走吧,出去喫飯吧。”
他沒告訴哥哥和妹妹,他的賬戶上還有500萬,這麼大一筆錢,別嚇着了他們,不過妹妹的學費有着落了。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見葉曲同意,葉歡張了張嘴,想了想還是沒反對。
葉曲帶他們來到一家燒烤攤,這是一個比較狹小的小餐飲館子,店內裝修簡陋,外面搭了幾桌路邊攤,就算是個館子了。
葉銘覺得太簡陋了,可見到葉曲和老闆娘很熟悉也沒說啥。
看那老闆娘,大約二十八九歲,店內還有兩個孩子,一看就是龍鳳胎,大約六歲的樣子,趴在桌板上寫作業。
老闆娘長的頗有幾分姿色,只是眉目間藏着淡淡的疲憊感,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還開個店,能不疲憊嗎?
“娥姐,我兄弟回來了,今天張羅點燒烤。”葉曲對老闆娘說道。
那女人看着比葉曲小個一兩歲,但稱呼她“娥姐”,估計是大家都這麼稱呼。
葉歡則說:“娥姐,今天怎麼生意不好,要我幫忙嗎?”
除開他們這一桌,還有一桌客人,是兩個漂亮年輕的女孩,坐在店內,因爲光線昏暗,看不到她們的臉。現在正是飯點,生意這麼差,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娥姐笑着走來,擦擦手,端詳着葉銘,說:“曲哥,這是你的兄弟啊,長的真俊,以前從來沒見過,我做主,送你們一個硬菜。”
葉歡說:“娥姐,不要你送,你帶兩個孩子,生意又這樣,你隨便安排幾個菜好了,小龍小鳳的作業還有啥不懂的,只管問我。”
兩個孩子見他們來了,也活潑地走來,撲在葉曲的懷抱裏:“曲叔叔,你帶什麼好喫的來了嗎?”
葉曲笑得十分憨厚,說:“哪能不帶呢。”
從口袋裏拿了兩塊巧克力出來,塞給他們。
葉銘看着這一切,覺得很溫馨,雖然哥哥和妹妹過得不好,可還是與鄰居爲善,這是天然的善良。
葉曲說:“娥姐,你去忙吧,要什麼菜我再找你。”
娥姐卻不走,坐下來,說:“葉曲,上次隔壁張大嬸和你說的那事,可有眉目了?”
葉曲的臉卻紅了,說:“沒,沒下文了,我這樣的……人家小姑娘怎麼能看的上呢!”
“你這樣的怎麼了,人品好比什麼都好,聽娥姐的,自信點。”
葉銘一愣,問:“張大嬸說什麼事情了?”
娥姐抿嘴一笑:“說要給葉曲哥介紹個對象。”
葉銘笑了,這是好事啊,哥都30歲了,男人三十而立,是該說媳婦了。
葉曲說:“嘿嘿,人家看不上的,看不上的,我只是送外賣的。”
“送外賣怎麼了,又勤快,又負責。”娥姐拍拍他的肩膀:“就該找個心疼你,能照顧你和妹子的好女人,好好過日子。”
忽然,幾臺捷達車,呼啦啦開過來,將這很窄的路堵得嚴實。
娥姐一看,臉色驟然變了,眼神裏帶着一絲懼怕的神色,對兩個孩子說:“小龍小鳳,你們進屋去,沒事別出來。”
從車裏下來幾個提着棍子的粗豪小子,一小子拿棍子攔住兩個孩子的去路。
“趙娥,今天不還錢,你這店別開了,兩個孩子跟我們走,賣到別人家去當兒女去,也好過跟着你。”
葉銘的眼眸沉了一沉,眼裏掠過一絲戾氣,好容易全家人一起喫個簡陋的飯菜,卻被人打擾,他有些不耐煩。
娥姐賠笑說:“上次不是已經說好了嗎,阿三哥,說了寬限幾日。”
“寬限幾日,你以爲開慈善堂的啊,寬限是要算利息的,我們算下賬目,你現在共欠我們20萬,不拿錢,這店面抵債都不夠。”
娥姐說:“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嗎,我就借了一萬塊,如今才一個月,就變成了20萬了,我去哪裏找錢給你們。”
那阿三臉上帶着刀疤,笑起來不懷好意:“寧少不是說了嗎,你人來賠債就可以,你配寧少一個月,這筆賬就一筆勾銷了,張娥,不是說你,你都不是黃花閨女了,陪寧少,又享受了又賺回來20萬的債,怎麼就那麼想不通呢。”說完,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寧少可說了,我來回跑,也出了力,你陪完他,還要陪陪我!”
笑容十分的猥瑣。
娥姐用力將他的手拉下來:“阿三,你們都不是男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
阿三臉上一變,瞪眼說:“就欺負你們孤兒寡母怎麼了,你能怎麼樣,寧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還特麼的擺譜,今兒不陪寧少,這一關你過不了,兄弟們,砸。”
他們拿起棍子就開始砸,兩個孩子嚇得哇哇地哭起來。
葉曲急忙護着孩子,指着他們說:“你們怎麼這樣,我們報警了。”
“喲,哪裏來的大俠,一看就一副蠢頭蠢腦的樣子,還學人家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