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切,忍不住搖搖頭。
“這釗哥可不好惹,這幾個都是惡少,打了人還要敲詐的。”
“酒吧這是攤上事了。幾個女流之輩,看她們怎麼處理。”
“好女孩誰來酒吧工作,你既然來這裏工作,遇到這事,你就得受着。裝什麼裝啊!”
聽到人羣的議論,葉歡的臉孔漲的通紅,她們明明是受害者,卻得不到同情,簡直沒天理。
林總對釗哥說:“我的人,打了你,是她的不對,可你也打回去了,你是男人,她是女孩,這些不跟你計較了,你快走,不然我們報警了。”
幾個酒吧保安也靠了過來,警惕地看着釗哥幾個人。
“哈哈,不跟我們計較?你有資格說不跟我們幾個計較嗎?你不計較,我們還計較呢。我釗哥是打了人,那又怎麼樣,他把兩個女孩打死,你們也得受着,可你們打了釗哥那就不一樣,你們得賠償。”
林總明白了,這幾個人就是鬧事,就是來敲詐的。
“你們想在酒吧裏鬧事。你當我林蘇蘇是好欺負的是嗎?”
幾個保安讀懂老闆的眼神的含義,立刻向這幾個人撲了過來,周圍的人四散,逃得遠遠的,又八卦看熱鬧。
唯獨葉銘站在陰影裏。
他所站的位置,可以看到別人,別人看不清楚他的臉。
林總瞟了過來,依稀看到那邊站了一個人,以爲是看熱鬧的,也不以爲意。
釗哥的幾個同伴,都是混混,經常在外面欺男霸女,拳腳有功夫,手裏有暗器,幾個業餘的保安哪裏是他們的對手,很快就被揍得哭爹喊娘。
保安被打倒在地上,林總的臉變得煞白,急忙撥打電話,可釗哥走了過來,一把將她的手機打爛在地上,指着她說:“今天你敢和我釗哥爲敵,我告訴你,你不拿1000萬出來,這個事情你擺不平,我讓你的酒吧徹底歇菜。再也開不起來。”
林總眼神裏有些害怕,可還是倔強的昂着頭:“我看你敢。”
釗哥咧嘴笑起來:“仔細看,你的姿色也是相當不錯,你陪我一個月,這筆賬就算了,如何!”
說完,伸手過來摸她的臉,林總擡起手要打他,卻被他狠狠抓住胳膊,兩個手下也站了過來,獰笑着抓住她的胳膊。
動作都非常嫺熟,可見在外沒少這麼欺負女孩子。
釗哥的手徹底騰出來了,他狂笑起來,說:“老闆娘,你不答應我,不如我就在這裏把你的衣服都給解開了,讓大家欣賞欣賞你火辣的身材,讓你聲名遠播,怎麼樣。”
“你……你敢!”林蘇蘇的聲音顫抖起來,她後悔,今天管家有事不在,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如果管家在這裏,他一個人就能解決這些混混。
“老闆!”正義的葉歡呼喊起來,掙脫控制她的人,朝老闆奔過來,想要護着林蘇蘇。
“哦,你也想湊熱鬧,好啊,不介意一起。”釗哥獰笑起來,讓人控制住葉歡,想如法炮製,把她們的衣服一起脫了。
“過分了。”
忽然一道清朗的聲音響了起來。
釗哥愕然,今日出門不利啊,怎麼總有不長眼的人跳出來。
葉歡一看,竟然是葉銘。
“你怎麼來了,你快走,去報警。”葉歡急了,哥哥愛惹事,人家這麼多人,他竟然還冒險出來。
葉銘瞪了她一眼:“好好的,學人家打工,好地方不去,來什麼酒吧,遇到壞人了吧,這些人渣過幾年都得喫槍子兒的,你和他們站一起,你個大學生丟臉不!”
釗哥皺眉,這指桑罵槐的,當他們聽不懂嗎?
“臭小子,你說誰是人渣,誰喫槍子兒!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哪家精神病院把你給放出來了。”
一個混混張口就罵。
下一秒,他身體猶如蝦米一樣,弓着身子就被彈飛了出去。狠狠撞翻了桌子。
那桌子是實木的,撞上去發出沉悶的聲音。
酒桌上還有酒瓶子,嘩啦一下掉下來,全部掉他身上,碎了。
那人慘叫起來。顯然肋骨斷裂了。
葉銘淡然說:“有女士在,嘴巴放乾淨點。”
釗哥不屑地撇嘴:“看來是仗着自己有點拳腳功夫,在這裏耍橫來了。哥幾個,一起動手,將這小子打死了算我的。”
林蘇蘇認出來了,這是給爺爺治病的那個神醫,她原本這幾天就準備去找他的,沒想到在自己開的酒吧裏,與他重逢了,眼神裏都是驚喜。
“葉神醫。”林蘇蘇驚喜地呼喊出來。
葉銘不滿地看了她一眼:“怎麼每次遇到你,你都有麻煩。”
林蘇蘇掙脫開來,奔到葉銘的身邊,定定神,小聲說:“他們人多,你拖着他們,我去報警。”
“報什麼警,就這麼幾個人,不用了。我一個人能對付。”
釗哥誤會了,以爲這小子追女老闆,在老闆面前吹牛了。不禁氣笑了。
“小子,泡妞泡到勞資面前來了,吹牛吹破天啊。好,老闆娘,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誰才特麼的橫。給我上。”
幾個混混拿起酒瓶子,一起朝葉銘身上招呼了過去。
可葉銘明明被他們包圍了,酒瓶子砸過來的時候,他卻不見了,然後感覺身後有冷風,還沒醒悟過來,腰腎部位都捱了重重一擊,整個人都飛彈了出去。
“啊,我的大腰子!”一堆人躺在地上,捂着腰部啊啊直叫。
“腎臟已經被我擊碎了,以後,你們就是沒腰子的男人了,不,不算男人了,反正你們連女孩都欺負,不配當男人,我就助你們一臂之力吧。”
葉銘的聲音猶如冥王。
釗哥嚇傻了。
他見過厲害的,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一招功夫,就把自己同伴全部給擊成了廢物點心。
他知道,此人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趁機想溜,可葉銘怎麼會讓他溜走了,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領子。
“你,你別動手,我是寧家的人。”
“寧家管家的兒子嘛,寧東你認識嗎?”
釗哥愣了,寧東……現在還躺重症病房呢,據說活不了幾天了。
“他的胳膊,就是我打斷的。”葉銘壓低聲音說,擔心妹妹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