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寧東只是寧家的旁支,但也是一霸,是個狠人。
沒想到前幾天,被人削掉了兩個胳膊,如今還在搶救之中。
寧家還沒來得及詢問到底是誰幹的。因爲寧東一直深度昏迷。
沒想到,竟然是這小子乾的。
這小子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竟然敢對寧家動手。
而且分明是個混不吝,死都不怕,還在意你是什麼寧家管家的兒子,他可以隨時要自己的命。
他額頭掛着冷汗,說:“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給你跪下,你給我一條活路走,你要多少錢,你開口。”
“你今天調戲了我妹子,我就這麼一個妹子,你說,該怎麼辦?錢可以買你一命,但別的,呵呵。”
釗哥一咬牙,他也是個狠人。
“大哥,我是右手,右手摸的,我大不了,把右手給你了……”
說完,拿起酒瓶子,砸碎,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以爲葉銘又惹惱了釗哥。
沒想到釗哥拿起酒瓶子,狠狠砸向自己的右胳膊,之後發出骨頭脆裂的聲響,他慘叫起來。還是把瓶子砸下,一下,一下,十分兇狠,終於,他的胳膊斷了。
葉銘淡然一笑,拍拍他的臉:“還算聰明,以後,見到我,躲遠點,不是每一次,本少都脾氣這麼好。”
葉歡與田甜面面相視。
十分不解。
兩個人好似在談論什麼,之後釗哥變得那麼激動,然後自己砸自己的胳膊。
這是什麼騷操作,怎麼完全看不懂,釗哥怎麼有這樣奇怪的癖好。
“今天酒吧的桌椅被你打壞了,你賠償老闆5萬夠了,不過你嚇唬了我妹妹,這筆賬也得清算,也拿5萬。”
葉銘讓妹妹拿手機過來,葉歡有些不解,但還是聽話地拿了手機過來,釗哥十分心痛,一下損失十萬,還打折了一條胳膊,他心裏充滿怨氣,想着回去要怎麼給自家老爹彙報。
但好漢不喫眼前虧。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堆着難看的笑容,“叮”的一聲,給葉歡轉了錢過去。
葉銘讓林蘇蘇拿手機過來,也給她轉了5萬塊錢。“這是賠償你今天晚上酒吧的損失的。好了,事情結束,釗哥,下回見。”
釗哥欲哭無淚,他呼喊同伴趕緊離開。下回見?下回見面一定要將你小子碎屍萬段。
葉歡愣住了,看着自己手機忽然多了5萬塊錢,十分納悶。
“這,他怎麼轉我這麼多錢。”
“多嗎,不多,你的這一學期學費生活費都夠了吧。”
“夠是夠了,足夠了,可,這混混怎麼就這麼聽你的話,他們還會來報復的嗎?”
“不怕,剛纔我和他已經談清楚了,原來我們是小學同學,他說這錢就是給你讀書用的。”
單純葉歡半信半疑,但一旁的林蘇蘇是完全一個字都不相信,她知道十有八九對方是屈服在葉銘的“淫威”之下。
釗哥洋洋得意地來,被打折了胳膊垂頭喪氣地離開。
等他們人走了,林蘇蘇說:“葉先生,真的謝謝你,爲了表示感謝,想請你們喫夜宵,旁邊的華天大酒店就是我們家開的,能請你們賞臉嗎?”
可給她介紹的富家子,她一個都看不上,覺得十分紈絝,沒有男人味。
可看到葉銘如此勇猛,又如此仗義,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這樣的男子,她可不想錯過,表面上是請喫夜宵,其實是想和他建立感情,一回生二回熟,女追男隔層紗。
可看在田甜的眼裏,卻覺得這是葉銘在實行他的“軟飯計劃”,沒想到還真的有富婆上鉤了,忍不住提醒說:“林總,這是小事一樁,你不用感謝他,我看是釗哥他們懼怕你,才撤退的。”
葉歡被田甜這麼一提醒,也覺得對。
雖然哥哥是會打架,可人家是寧家的人。
不由得埋怨哥哥:“葉銘,你怎麼那麼衝動呢,打了寧家的人,差不多就得了,以後他們寧家的人找麻煩來了怎麼辦?”
林蘇蘇愣了,不是妹妹嗎,怎麼對自己的哥哥這麼不客氣,而且還不稱呼哥哥,竟然直接稱呼名字。
葉銘摸摸鼻子,無奈,自己的妹妹總以爲自己是牢房裏出來的,對自己不信賴。
“天色不早了,哥送你們回家。以後,別來打工了,反正學費有了。”
“誰讓你送。我和田甜自己會回去。”
葉歡絲毫不領情,和田甜一起走了。
林蘇蘇說:“你妹妹對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對妹妹和顏悅色,對外人,葉銘可沒什麼好臉色,懶得搭理她,朝外走去。
“你就賞臉吧,我肚子也餓了。”林蘇蘇撒嬌起來。
葉銘想了想,反正肚子也餓了,只吃了幾口蛋炒飯出來的,就不再客氣,和林蘇蘇去了隔壁的大酒店。
見到女總裁,酒店經理直接領他們去了金包廂。
林蘇蘇點了一桌子的菜餚,還給了他一張酒店直接免費的卡。
“以後,你來我們酒店喫飯,不要錢,多少錢都給你免費。”
“嗯,這麼大方,喫十萬也免費嗎?”
“當然,你救了我爺爺一命,別說免費卡,你要……”她本來想說你想要人,也可以,到底是女孩子,矜持,這句話害羞,說不出口。
華天大酒店?葉銘心想怎麼這麼耳熟,好似在哪裏聽過,一時想不起來,就算了。
“對了,我爺爺的病好了,爺爺想請你去家裏喫一頓飯,葉先生,你能賞臉嗎,哦,葉先生好似生分了,我以後可以稱呼你銘哥哥嘛。”
葉銘正在喫鹿肉,差點噴出來,他沒有修仙之前,是普通少爺的時候,桃花運就很好,修仙之後,在另外的位面也經常遇見其他的女仙。
容貌絕美,出塵脫俗。
所以他回到藍色星球,覺得這裏的美女比女仙還是差了點氣質,有些看不上。
其實林蘇蘇真是個美人兒,見識過她冷若冰霜的一面,現在見到在自己面前秒變軟妹子,還有些不習慣。
林蘇蘇的手機響了,她說抱歉,去接電話去了。
包廂門開着,一對男女從外面經過,那男的一看正在大喫大喝的葉銘,不屑地笑起來:“這窮小子怎麼混到金包廂來喫飯了?肯定在喫人家的剩飯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