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在家,他暫時是脫不開身了,要去找張桂芳也只能等她離開再說,於是只得百無聊賴地坐在櫃檯後面看起了電視。
沒過多時,一陣嘩啦啦的淋浴聲便從裏間傳了出來,唐韻應該開始洗澡了。
這娘們兒洗澡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實在太過無聊,李耐呆坐着,開始在腦海裏yy起來,想着想着,竟然有些意動了。
反正這小娘皮看自己不爽,那自己何不偷看她爽爽
這念頭一出來就遏制不住了,整的李耐熱血沸騰。又思索了片刻,李耐決定,先看看再說。
拐進裏間,李耐便看到洗澡間的門是緊閉着的,不過這點小事根本難不倒他,自己家的哪些磚塊之間有間隙,他一清二楚。
這樣想着,他就悄悄伏在浴室外面,找到一處縫隙,眯着眼睛向裏面看去。
此時,唐韻因爲鎖緊了門窗較爲放心的緣故,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不得不說,城裏女人的皮膚確實很白,就如同牛奶一般,即便是楊小雪跟她比起膚色來,也要遜色一籌。
而她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曲線幾乎是完美的s形,成熟性感。
那如水蜜桃一般肥沃挺翹的臀部,則是被一件黑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褲緊緊包裹着,這是城裏的高檔貨,在一般的土地方是買不到的。
如果能有個女人穿着這套內衣,讓李耐從後面挺進去,來個幾萬次的進進出出,那該有多爽
唐韻與楊小雪,都是禍水級別的超級美女,但不同的是,楊小雪清純可愛,唐韻則是成熟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偷偷欣賞着眼前這番美景,小李耐不由自主就擡了頭。
此時,唐韻已經脫完了外衣,將手探到身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那兩個渾圓的白嫩之物便從兩片單薄的黑色罩子裏面蹦了出來,甚至還在慣性的影響之下微微晃了一晃。
“真大啊,快趕上桂芳嫂子的規模了”
李耐咂了砸嘴,不知道這兩顆玩意兒揉搓起來的感覺,是不是也和桂芳嫂子的一樣呢
浴室內的美景持續上演。
隨着花灑的水流浸溼了身體,唐韻用手捧了一把沐浴露,便探向了自己腿間的隱祕之處,輕輕撥弄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女人是許久沒有嘗過男人滋味太過飢渴,還是忽然來了興致,在清洗一番後,她的手竟然又往深裏探了探,而那光潔的身體,也隨着手指的深入開始輕輕扭動起來。
這一幕,簡直刺激的李耐血脈賁張
雙眼緊閉,唐韻那如櫻桃般紅豔撩人的小嘴也微微張開來,某刻,她的嬌軀一顫,在水流的掩蓋下,終於發出了一聲輕輕的舒爽呻吟。
等到沐浴露被沖洗乾淨後,唐韻臉上的紅暈才逐漸褪去,關掉花灑,簡單擦拭了一下身體後就開始穿衣服。
李耐也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小心翼翼地離開了,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坐在櫃檯後面看起了電視。
美人出浴,唐韻帶着一身潮溼的香味走了過來,讓李耐更加脹大,好在有櫃檯遮擋,唐韻也看不到很麼異常,只是看到了他眸中的些許火熱。
“謝了。”
隨便說了一聲後,唐韻就提着大包小包的洗漱用品準備回去,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李耐樂呵呵打趣問道:“唐副主任,你要是不敢住那間陰宅,睡在我這裏便是,我不介意的,也不收你房費。”
釋放過壓力後的唐韻已經恢復了冷漠,雖然被李耐說的有些發毛,但她還是不願示弱。
“不勞你費心,我不會信這些牛鬼蛇神的封建迷信,省省吧。”
唐韻扭着身體離開了,李耐注視着那渾圓挺翹的臀部,想着裏面那件黑色蕾絲邊的內褲,心裏一陣火熱。
唐韻走後,李耐再也憋不住火了,熟練地翻過圍牆,很快就敲響了張桂芳家的房門。
“小冤家,你咋又來了嫂子還沒緩過勁來呢,是不是在外面被別的女人撩撥了,就來找嫂子瀉火”
張桂芳開門看到是李耐,又瞧出了他的異常,有些哀怨地問道。
“嫂子你別喫醋,雖然我想着的是那些女人,可最後的落實項目,不是都交給嫂子了麼”
李耐咧嘴一笑,一番話說得張桂芳心花怒放,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後,就急忙把他迎進了屋裏。
這邊,李耐和張桂芳兩人親熱了起來,可唐韻那邊就不大好受了。
她再怎麼強勢,說到底也只是個女人,獨自一人住在這被傳言鬧鬼的陰宅裏,心裏難免發慌。
“哪有什麼鬼怪,都是這些愚昧鄉民編出來的迷信故事罷了。”
唐韻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可紙糊的窗戶,卻總是透着令人心悸的陰鬱氣息。深吸一口氣壯了壯膽,唐韻拉滅了燈。
她有裸睡的習慣,脫光衣服後,就急忙鑽進了被子裏,想着趁早睡着,就不怕有什麼鬼怪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唐韻也逐漸放鬆了警惕,約莫零點左右,在她幾乎要陷入沉睡時,卻異變突生
那緊鎖的門外,居然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詭異腳步聲,在月色下有一些光亮的窗戶,也映出了一道隱隱約約的黑影。
唐韻被腳步聲驚醒,那道黑影將她嚇得瑟瑟發抖,急忙把腦袋深深埋進了被子裏。
“咔噠。”
一聲輕響,緊接着耳邊就傳來了門被推開的聲音,可是這門,她睡前明明已經鎖好了
這一刻,唐韻異常後悔,後悔自己沒有聽李耐的話,選擇住在這麼一個鬼地方。
如果住到李耐家裏,即使被那小子佔點便宜,也總比這樣躲在被子裏發抖強
瘮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唐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
好在片刻之後,隨着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那腳步聲竟然逐漸遠去,隨後就是門被關上的聲音,房間再次寂靜下來。
唐韻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可還是不敢把頭伸出被子外面,就這麼擔驚受怕了許久,直到後半夜,她才昏昏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