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關着的,房間看上去也沒什麼異常,窗外陽光照了進來,一切都跟昨天一模一樣。這讓唐韻十分疑惑,難道昨晚聽到的看到的都是幻覺不成又或者是這房間真的鬧鬼
直到穿衣服的時候,唐韻才終於發現了異常。
因爲她睡覺時脫下來的胸罩和內褲不見了
唐韻記得很清楚,睡前自己明明是脫下疊好放到炕頭上的,然而翻來覆去找了好幾遍也沒找到,難道是被鬼怪偷走了不成
想着想着,李耐有些猥瑣的笑臉就在腦海中逐漸浮現,昨天在他家洗澡的時候,這個小村醫還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呢。
很有可能是被那小子偷走了
借陰宅鬧鬼的傳言讓自己害怕,目的只是爲了偷兩件內衣唐韻越想越是心驚,臉色也愈發難看。
都說有文化的流氓最可怕,這次可算是見識到了
絕對是那傢伙,錯不了
唐韻心裏憋着一股火氣,急匆匆穿上了僅剩的兩件單薄外衣後,就憤然起身出門,來到李耐家的診所前敲門,打算跟他理論一番。
“李耐,給我滾出來”唐韻怒不可遏,把診所門敲的震山響。
李耐此時正在隔壁摟着迷人的桂芳嫂子睡覺,忽然卻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迷迷糊糊爬起來仔細一聽,李耐頓時一個激靈。
是唐韻的聲音
這小娘皮,大早上的又搞什麼幺蛾子呢
李耐暗中嘀咕一句,沒有驚動仍在熟睡中的桂芳嫂,輕手輕腳套好衣服,然後起身向外走去。
出了大門一看,果然是唐韻這娘們兒。
因爲內衣被偷了,此時的唐韻身上只穿着一條單薄的白襯衫,那傲人身姿毫無保留的被李耐看了個完整,胸前那兩朵紅暈,在白襯衫下若隱若現,勾人魂魄。
看着眼前的春色,李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叫叫我幹嘛”
看到李耐,唐韻也怔了怔,這傢伙怎麼從隔壁走出來了
但這個念頭也只是稍縱即逝,她這次來,是要找這個變態偷衣賊的麻煩的。
“死變態,你偷我內衣幹嘛”
“你說啥”
李耐一臉懵b。
“還裝”李耐無辜的神色,讓唐韻更加憤怒,這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可沒有幹這事兒啊,我昨晚昨晚忙得很,哪有空理你還偷你內衣簡直是血口噴人”
李耐翻了個白眼,不耐煩地解釋道。
一整個晚上,他都在和桂芳嫂子翻雲覆雨,就算想偷也沒有時間呀
同時,李耐也隱約猜到了什麼,難道真的有偷女人衣物的賊進了那宅子,還偷了這娘們兒的內衣不成
“陰宅鬧鬼都是你編出來的,其實就是給你的變態行爲打幌子,我沒說錯吧”唐韻一口咬定是那件事是李耐乾的,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你這娘們兒怎麼不講理呢”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無緣無故被人冤枉,李耐也火了:“你帶着我去看看,總會有證據證明我的清白”
唐韻冷笑連連,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兩人一起來到了那間房子,仔細搜查了一番,根本沒發現任何被破壞的痕跡,尤其是門鎖,完好無損,漆都沒有掉。
這樣說來,那偷衣賊就是用鑰匙開的門了。
李耐忽然間想到了什麼,急忙開口問道:“這把門鎖的鑰匙是誰給你的”
“昨天高文虎高主任交給我的,說要安排我住到這裏。”唐韻雖然還不太相信李耐,但還是實話實說道。
李耐聞言,微微頷首沉思了起來。
這處“陰宅”已經有很久沒人居住了,鑰匙只有村主任高文虎纔有,至於有沒有被複刻出備用鑰匙來,天知道
難道說,又是高文虎這個老流氓乾的流氓事兒
“你懷疑高主任”唐韻也猜到了什麼,俏臉再次變色。
“在給你之前,這房子唯一的鑰匙就是他保管着的,不排除他曾復刻了一把的可能。現在除了你之外,就只有高文虎,才能在不破壞門鎖的情況下開門進來了。”
李耐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旋即冷冷一笑:“當然,如果你信鬼神的話,這件事就要另說了。”
唐韻神色有些複雜:“難道真的是他”
“那老傢伙色的很,不是他還有誰”李耐勾起了嘴角:“總而言之,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最大的可能,就是高文虎乾的。你要是不信,日後我幫你查明便是。”
知道自己可能錯怪了李耐,唐韻的俏臉有些泛紅。
她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此時除了選擇信任他,讓他幫助自己調查清楚之外,別無它法。
再糾結也得不出個所以然來,屋裏的氣氛頓時就變得有些尷尬。
李耐撇了撇嘴,知道這心高氣傲的女人不會給自己道歉,他原本也沒奢望,打了聲招呼後就轉身離開了。
唐韻有些鬱悶,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急忙從行李箱裏翻出了一套新的內衣褲換上,又洗漱打扮了一番,便匆匆趕向了村委會。
在村裏正式工作的第一天,唐韻站在村委會門外敲響了門,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忐忑。
“小唐啊,進來吧。”很快的,裏面就傳出了高文虎略顯嚴肅的聲音。
理了理衣服,唐韻掛着笑意推門而入:“高主任,我沒遲到吧”
高文虎眼前一亮,笑眯眯地擺了擺手:“沒有沒有,我也是特意早起過來等你的,不然哪能這麼早”
“對了,小唐啊,我給你安排的住處,睡着可還舒服”
“勞煩高主任費心了,那房子挺大,還很涼快,睡着是舒服,不過”
唐韻話鋒一轉,俏臉忽然間冷了下來:“不過有人跟我說房子裏鬧鬼,還特意大半夜扮鬼去嚇我,搞的我半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聽到唐韻的話,高文虎眼珠一轉,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