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李耐暖暖的朝她微笑着,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千塊錢遞給了她。
“你開好房之後把地址告訴我,剩下的錢自己出去逛逛,買點喫的喝的。”
這點錢對李耐來說真的不算錢,只不過是幾張紅色的紙罷了,可這讓小玉非常的感動,要知道,儘管李耐給了老鴇八千塊錢,可到小玉手裏也只不過兩百而已。
毫不誇張的說,她還沒有一次性接過這麼多錢。
“這錢....”
“你拿着吧。我走了,記得電話聯繫。”
李耐笑着將她的手推了回去,看着她把錢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他纔跟着陸超走了。
“李耐,我希望你今天發現的事情已經我說的事情都不要告訴別人,否則對你對我對病人都非常的不利。”
在外面時,陸超稱呼彭一洵還是稱之爲病人,這種小細節是他作爲貼身護衛所要必須具備的專業素質。
李耐又不傻子,這種事情自己自然不需要陸超的提醒,而且他心裏還有個小九九,就是,如果彭一洵真的被自己給醫治好了之後,那自己可就牛逼大發了,不說能拿到多少直接的好處,起碼也是他的熟人了,以後辦事兒肯定要方便上許多。
“放心,我自有分寸。”
“嗯,大家都是聰明人。”
兩個人在路上時再無多言,不知道是因爲之前的是影響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還是兩個人之間原本存在的隔閡導致了二人並無多少共同語言。
到了家裏,照例,李耐給彭一洵做了全身的檢查。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他臉上遮擋用的那塊布被陸超給撤了下來,這下子李耐可以近距離清楚的觀察到彭一洵的長相。
果然,樸實中略帶有幾分霸氣,着實是讓人有種肅然起敬的味道。
“彭書記身體怎麼樣了”
“嗯。好很多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醒了。”
李耐的醫術還是強的沒話說,這讓陸超也是十分的放心。
不過,兩個人又繞到了之前那個問題上來。
“那個手鐲到底是誰送的”
“嗯...是一個大人物,你可能聽說過,叫金在中。”
陸超緩緩的說到,而金在中這個名字似乎在李耐的腦海裏檢索不到任何的信息,不過他莫名的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許的熟悉。
看李耐那副表情,陸超便知道他可能不認識,
“不應該啊,他兒子在你們市不是開了公司的嗎,規模還挺大的,你應該知道的。”
陸超匪夷所思的說到,就算金在中這個隱藏的人物李耐不認識,可是他兒子在外一向是囂張跋扈,這是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兒子叫什麼名字”
“金斌。”
握草
怪不得李耐會覺得這麼的熟悉,原來這個金在中是金斌的父親
姓金的本來也不多,特別是在帝都的金姓人家,大都是清朝時愛新覺羅姓氏改爲漢姓之後的後人,說白了,都是以前皇帝的後代。
“你認識的吧”
陸超瞧見他這幅恍然大悟的模樣,就猜到了個八九不離十,他們兩個人肯定認識。
“豈止是認識...簡直是過命的交情。”
李耐說這話時自己都不禁笑了出來,這話只能看字面上的意思,確實是有過過命的交情,互相都想取對方的命
開了一陣子的小差,李耐的思想又回到了這件事兒上來,關於金在中爲何要送彭一洵這個手鐲,而且彭一洵居然還天天貼身戴着,他也不應該這麼缺這種裝飾品的吧.....
“我猜,應該是和彭書記的女兒有關係。”
陸超說的也僅僅是自己的猜測而已,因爲他之前聽彭書記吐槽過,說她的女兒現在一直在國外不願意回來,兩個人的關係並不是很融洽。
偶然間他聽說在西藏有個寺廟那裏的手鐲非常的靈驗,能夠讓自己安度晚年,兒女雙歸到自己的身邊。
“碰巧,那個時候金在中正在西藏調查,所以就託他帶回來了。”
如果按照陸超這個說法的話,故事前後確實是串聯起來了,可是這其中有什麼動機嗎
說起動機,陸超只是抿嘴微微一笑,這一笑讓李耐有些懵逼。
“怎麼了,你笑啥”
陸超隨後撫平了自己臉上的表情,很認真的對李耐說到,
“誰不想當一把手爲了當一把手這些人都是費盡了心機,很多人表面上看上起跟彭書記的關係非常的好,可是私底下是人是鬼只有自己最清楚。”
像那些已經混到一定高度的官,誰是一把手誰是二把手只差伸腿一哆嗦的事情,可是一旦坐上其位之後那可就是萬人之上的區別了。
所以,基本上人人都會想着辦法如何能夠蹭到那個位置上去,只不過有的人用明招,有的人用暗箭。
而金在中就是後者。
並且,金在中已經達成了自己一半的目的,在彭一洵昏迷的期間,他已經是接替過了彭一洵的實權,成爲了名義上的一把手。
也正是如此,金斌才得以能日後更加的肆無忌憚。
“那現在首要任務還是趕緊幫助彭書記甦醒過來,不然的話可能就要被金在中得逞了。”
“嗯,是這麼回事。”
雖然李耐不瞭解金在中這個人,可是看他兒子金斌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倘若真的讓金在中得逞了,那麼自己恐怕遲早有一天會死的不明不白。
“這幾天我就住在外面好了,陪我朋友一起。如果這邊有什麼事記得打我電話,我隨叫隨到。”
李耐在走之前,把針又給彭一洵插上了,現在必須要爭分奪秒的幫助彭一洵甦醒過來。
出了門,李耐就按照小玉發來的地址“金海賓館809房間”找了過去。
小玉總覺得花李耐的錢有些不安心,所以她除了開房用了一些錢,她就一直坐在牀上等着李耐回來。
“叮咚~”
李耐按響了門鈴,兩個人又到了這個熟悉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