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李耐並沒有拿行李,小玉有些好奇的問到,
“難道不是今天走嗎”
這可有點尷尬了,之前跟小玉說得就是今天走,可是誰知道陸超又突然挽留自己,這搞得就有些難受了。
於是他只好擠眉弄眼的笑了笑,就好像自己欺騙了小玉一般,說不盡的尷尬。
“不好意思啊小玉,這邊的病人還沒完全甦醒,所以我得再觀察兩天....”
這時的小玉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剛纔那一副欣喜的表情頓時消失不見,略帶委屈的對李耐撒着嬌般說到。
“我是可以等,可是就怕我爸...”
一想到遠在家鄉的老父親還在遭受着病痛的折磨,小玉心裏就如刀攪一般的痛。
“這....”
李耐也是有心無力,沒辦法啊,自己這邊確實是有事走不開,不然肯定跟她回去了。
此時能做的只有安撫,李耐只好將陷入悲傷情緒中的小玉攬入懷中,輕輕撫摸的着她的背。
“別擔心,有我在,你爸爸不會有事的。”
他父親這時應該在住院,只要能夠保持病情不再繼續惡化下去,那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了。
“咚咚咚”
屋裏正在抒情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開門開門我們是警察,瞭解一些情況”
警察
李耐納了悶了,警察怎麼會找到賓館來。
他從貓眼朝外面一看,還真的都是穿着制服的警察,而且旁邊還站着一個非常熟悉的人洪姨
這樣看來,應該是洪姨找上門來跟自己算賬,畢竟中午的時候陸超把她的人打的那麼慘,肯定得談下賠償的事情。
“真的是警察”
小玉從他身後探出來一個小腦袋瓜,問到李耐。
“嗯,你先進去,我來跟警察談。”
李耐安排讓小玉先進去躲躲,畢竟當地的警察到底是個什麼人性他還不是很瞭解。
等到小玉躲到裏面的時候,外面的警察早就等不及了,甚至用腳去踹門。
“砰砰砰快點開門,不然我可砸門了啊”
這帝都的警察都這麼牛氣,嚇得李耐這個外地人“瑟瑟發抖”,不敢大聲說話。
“來了。”
李耐極爲平靜的迴應着,而後將門給打開了。
結果那些穿着制服警察像是土匪一般涌了進來,絲毫不客氣的自己找地方都坐好了,那個洪姨就緊緊的跟在他們的後面。
這種架勢自己的還是真是第一次見,李耐不禁冷冷的笑了笑,
“你們帝都的人都這麼野調查情況可以隨便亂坐”
這個態度引起了一個年輕警察的不滿,衝上去將李耐外後推了一把,而後指着李耐的鼻子臭罵到。
“你小子拽什麼拽聚衆鬥毆還有理了沒直接抓走算是給你面子”
面對這一切,李耐第一反應並不是衝上去把那個人給暴揍一頓,而是冷冷的笑了笑了,拍了拍肩膀上的灰,然後輕聲的說到。
瞧見李耐依舊這麼看不起自己,那個小警察又上頭了,想直接掏出警棍把他收拾一餐,結果被帶隊的隊長給及時的制止住了。
這個隊長算是比較老道的,瞧出李耐這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很可能在上頭有人,所以做人做事都得留一線,要真動起手來就怕是最後自己喫虧。
“小劉,你先坐到一邊去,我來跟嫌疑人交涉。”
嫌疑人
這個詞什麼時候也用到自己身上來了,李耐用詫異的眼光望着這個隊長,
“你憑什麼叫我嫌疑人”
未免也太扎耳朵了,讓人聽的很是難受。
只見那個隊長氣定神閒,不慌不忙的對李耐說到,
“旁邊這位女士向我們舉報,說你夥同另外一名男子擄走了他們店裏的一名技師,同時還打傷了他的四名保安。叫你犯罪嫌疑人不爲過吧”
李耐看了看他身邊的洪姨,一副狗仗人勢的表情,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是老鴇,做這種生意的人居然也敢報警。
“你知道舉報人是從事嫖娼活動的嗎”
李耐這個問題顯得很蠢。
這一片的片警哪裏能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行當的,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畢竟像洪姨這樣的老鴇每個月都給他們交一筆不菲保護費,人家自己會向着她們了。
“嫖娼活動笑話我劉隊長在這執勤了八年,從來沒見過有人敢在我的地盤嫖娼她們開的都是正規的按摩足浴店”
這個劉隊長說起謊話來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臉皮厚的就不談了。
李耐瞧他這麼說話,心裏就有點數了,今天這些警察根本就不是來正兒八經調查情況的,說白了就是收了洪姨的好處,要搞自己的
“行,就算你認爲這個洪姨開的是正規的按摩店,但是打人的事情我可是正當防衛,這個應該不犯法吧”
說上去怎麼着李耐都佔了理,自己確實是正當的防衛,若不是收到了威脅誰又會去主動找人麻煩呢
可是劉隊長又有自己的一套說辭,
“正當防衛人家都被你打的住院了,你還好意思說是防衛對了,把你的同夥兒也交代出來,他是不是藏在屋子裏的”
說完,那幾個小警察就紛紛在屋子裏搜索起來,結果男人沒找到,只找到了小玉。
洪姨一看見小玉,便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向警察振振有詞的說到。
“這個女孩子就是他從我那裏搶過去的他是不是有拐賣人口的嫌疑”
小玉幾下就從她的手裏掙脫開,立馬躲在了李耐的身後,指着洪姨向警察控訴到。
“李耐沒有拐賣我是我心甘情願的跟他走得你就是個老鴇,不折不扣的壞人”
“你....”
洪姨氣不打一出來,若不是警察在這兒真想上去抽她兩個大嘴巴子居然把自己老底給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