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經營房屋裝修、設計、工程等相關方面的業務,她主要在裏面負責打雜。
什麼最苦最髒的活從來都是她一手包乾,甚至打掃衛生也是她。
當然公司包括總經理在內都不知道在他管理的公司,一個平時毫不起眼的掃地妹會是花氏集團的大小姐。
這天,花琳琅正在衛生間打掃衛生,忽然聽到主管阿姨直叫着她的名字。
“花琳琅,花琳琅,你快出來,這邊需要你來一下。”
花琳琅丟下帕子,將拖把放進水池裏,拿下口罩。
把頭髮全部綁起來捆在腦後,看着鏡子中精緻而白嫩的臉頰,諷刺爬滿了眼底,這些人讓她來打掃衛生,無非就是看不慣這張無瑕疵而光滑的臉罷了。
“主管”
“你來得正好,公司最近談了一筆大生意,其他人都出去跑業務了,公司又沒有其他人,現在正好給你一個機會,跟我去一趟波海灣,看看工地哦,對了,麻煩你將你那土不拉幾的丸子頭放下來,顯得有精神氣。”
花琳琅還沒搞懂什麼狀況,主管阿姨丟下一段話,就離開了。
花琳琅:你倒是給我說句話的時間呀。
主管是一個29歲的成熟女人,名字與性格一點也不搭,喚做李妙可,做事雷厲風行,生活卻是一團糟。
29歲沒有結婚,架着一副黑色眼鏡,雙眼皮,瓜子臉,高鼻樑,櫻桃小嘴,一身西裝將她顯得有些老氣。
人倒是長得不賴,只是可惜了沒有生爲女人的自覺。
不會打扮,卻嫉恨他人會打扮。
脾氣不好,卻責怪他人脾氣太好。
難怪三十歲不到的人卻被稱之爲阿姨,不是沒有道理的。
花琳琅跟在她的後面,表面上溫溫順順,一臉的無害。
而內心深處卻不知將主管阿姨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多少遍。
花琳琅坐在後坐,李妙可坐在副駕駛坐上。
“琳琅,你來公司也快半年了吧,都學到些什麼了”
李妙可眼裏的不屑掩飾的很好,花琳琅是總經理張偉應聘的,說什麼是公司的潛力股,讓她好好地培養她。
人丟給她,他卻不見了蹤影。
開始,她還以爲是總經理帶來的,還給她一些優待,卻不想三個月試用期都過去了,總經理也不來交代一聲。
公司現在也的確缺人,故就把她留了下來打打雜。
花琳琅:老孃最先學會的是忍氣吞聲,老孃每天不是複印打印資料,就是打掃衛生,你希望老孃能學會什麼。
但這個她只能在腦海裏yy一下,她還想低調地在公司呆着,若果那些人知道她已經毫無聲息地打入公司,恐怕不知要鬧的什麼天翻地覆。
“主管是說哪一方面的,可能是琳琅愚笨,來公司已經半年,卻沒學到什麼。”
花琳琅將額頭上的頭髮別到耳後,眼裏的精光畢露。
她已經不是五年前的她了,懂得了什麼叫不動聲色插入敵人咽喉。
來帝京五年,在花家大宅子裏,她明確地感覺到,只有爺爺真心喜歡她,連她那從小便缺失的父親也莫名其妙的對她有一股恨意。
更別提惡毒的繼母還有白蓮花聖母瑪利亞的妹妹花雅了。
“也是,不過,你還年輕,慢慢學總會學到東西的”
花琳琅不再說話,看着窗外向後移去的高樓大廈,嘴角的諷刺在風的吹刮中漸漸隱去。
當經過一座高達5層左右,佔地面積廣闊的寫字大樓時,花琳琅不得不吹噓感慨。
這座大樓名叫帝鼎集團,是帝京第一大世家楚家名下,經營範圍廣闊,房產、工程、煤礦、百貨商貿、出口都在它的經驗範圍之內。
帝鼎集團分公司遍佈全國各地,傳言它的董事長是一個25歲的冰冷男子。
但誰也沒有真正見過他,因爲他是部隊的人,不但要經營集團,還要管理偌大的部隊。
甚至還傳言,五年前,要不是他的出現拯救了帝鼎,恐怕現在也沒有如今龐大繁華的帝鼎集團。
他一出現,就以雷霆般的手段剷除集團裏的蛀蟲,一下談下了幾大筆業務,爲帝鼎注資。
讓虧損的帝鼎走向盈利,站在經濟的前沿。
如今五年過去,帝鼎集團已經是無人超越、不可撼動的存在。
當初她也想進帝鼎集團來着,可老頭子死活要讓她來睿達,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
現在,不是明擺着自己就是喫軟飯的嗎
工資還不夠她跑去市區找阿靜一趟。
花夜天:小沒良心的,你那兜裏的錢都可以買下整個睿達了。
而就在帝鼎集團的最高層5樓,一出電梯就看到一個大大的玻璃門,玻璃門兩邊分別是兩間辦公室,但裏面都空着。
中間是一個大大的圓臺,圓臺對面則又是一間辦公室,與其說是辦公室,倒不如說是一間豪華套房還差不多。
裏面全是暗系的裝飾,黑色沙發,黑色辦公桌,黑色窗簾,連喝水的杯子也是黑的,唯一白得可能就是男人身上的寸衫。
只見他身材偉岸,古銅膚色,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而性感。
男子微皺的眉頭,顯示他看到文件的不爽,劍眉下深邃的眸子冷峻冰涼,高挺的鼻樑,緊抿的嘴脣噙着幾分似笑非笑,
此刻,只見男子一邊“唰唰”地在文件上籤上自己的大名楚陌塵,一邊手按電話鈴:
“告訴市場部經理,讓他上來。”
楚陌塵面無表情不待一絲一毫的感情,卻讓電話那邊的劉祕書感覺到了一股寒冷從頭涼到尾。
當市場部經理顫顫驚驚地敲了門進來後,就一直不敢說話,等楚陌塵簽完最後一份文件,擡頭清淡地掃了他一眼。
市場部經理是一個二三十歲的中年男子,被楚陌塵掃了一眼,一個大男人生生地退了一步。
瞬間,他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到處都是飛來的冰渣子,風如刀般一刀一刀地生割着他。
“看看”
楚陌塵拿起文件丟給他,自己從背椅上拿起外套,走到門邊時才又接着說道:
“下次再拿不出像樣的方案,你也不必來了。”
話落,人也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郭曉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着離去的冷峻男子,急忙撿起文件,下樓去重新做方案。
他還不想離開帝鼎,帝京誰人不知,在帝鼎,就是商場的王國。
不是高端人才,誰會進的來。
而帝鼎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他走有大把的人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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