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被拖到了車廂最後面,肩膀和膝蓋幾次磕碰,撞得生疼,衣服也蹭的髒兮兮的,整個人狼狽不堪。
最後,我被他扔在了最後排的臥鋪上,看着他開始解自己的腰帶,我知道他想幹什麼,忙爬起來縮成了一團,跪在後座上哭泣:“求求你了,別”
“配合點這是老子的地盤,讓老子爽了,才放你走。”他動作極快,說話的功夫,已經將不堪入目的東西露出來,大喇喇地在我眼前晃。
一股騷臭氣撲面而來,我感到無比噁心,下意識地將臉別向了一旁。
那人見我厭惡他,甩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臉上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這時,我聞到了他的口臭,也聽到他嘴裏不乾淨的話:“少他麼的給老子裝純,小浪娘們兒,看老子不給你玩斷氣了。”
他一邊惡言惡語侮辱我,一邊爬上鋪來,撕我身上的衣服,我伸手慌忙招架,又被他死死抓住了手腕,扣過了頭頂,緊接着便聽到咔噠一聲脆響,我的手竟然被他給銬住了
我頓時一震,心想這下完了,被銬住了,這還怎麼逃得了
而與此同時,我才恍然發現,我躺着的根本不是什麼臥鋪,而是一張特意設置的牀,不僅配有手銬子,還有一些別的東西,皮帶,鎖鏈、棒槌在破舊的牀單上,我甚至還看到了斑斑的血跡。
我頓時明白了,自己不是第一個被騙到這裏的人。
而眼前這個男人,百分百是個大變太,從他喜歡用刀威逼,又準備各種工具來看,他玩女人的手段一定是非常殘忍。
不知道接下來,會有怎樣的殘酷等着我,我生無可戀地哭了起來,感到無比絕望。
然而,這更加刺激了身上的男人。他瘋狂地扯拽我的衣服,轉眼便分縷不見,一晃兒的涼嗖嗖之後,便是粗暴的揉搓,狂亂的吮舐和陌生的擦蹭。
那人就像餓狼一樣伏在我的身上,一邊大快朵頤,一邊雙眼猩紅盯着我的臉,而手裏的那把尖刀,始終抵在我的脖子上。
我極不情願地忍受着這一切,卻不敢說一個字,只能任由眼前這個混蛋擺佈。
我後悔極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默默流着淚。我真的是太容易輕信別人了,我哪想到那個憨憨實實的小夥子,竟然是他的同夥
過了很久,幾乎把我從頭到腳啃了一遍,我整個身子都快被揉得散架了,渾身軟得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那人似乎終於滿意了,這才按住我的腰,準備進入正題。
已經無力抵抗的我,只好咬緊了牙關,準備硬挺過去。
就在這時,車門突然打開了,似乎還有腳步聲,應該是有人上了車。
身上的男人好事近在眉睫卻被打擾,頓時氣得直罵咧:“哪個不長眼的,敢壞老子好事”
隨即,我身上猛地一輕,那男人竟退了下去,只見他提起褲子,把尖刀刀刃向外叼在嘴裏,順手操起一條鐵鏈子,轉身便向門口衝了過去。
我慌忙睜開了眼睛,掙扎着坐了起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上車的人竟然就是剛剛遇見過的那個疤痕男,雖然我對那人一直存着戒備,但現在卻好生奇怪,這人怎麼會來這裏。
我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鬥嘴,那個疤痕男人雖然沒對我怎麼樣,但看上去有些兇,我自然也沒往好人處想他,更不相信他是來救我的。我想他們之間大概是有什麼別的恩怨吧。
管他呢,我現在應該趁機逃離纔對,雖然車門被他們擋着,可畢竟還有車窗可以打開。
只是我的手被銬在了牀上,根本動彈不了,我用力拉拽,使勁用手指扳動,卻是徒勞無功,搞了半天也沒弄開,倒是把手腕上的肉皮弄破了。
而兩個罵着的人,不知什麼時候起,竟一言不合打了起來。
車廂的過道本就狹窄,變太男揮舞着鐵鏈甩了過去,疤痕男赤手空拳來回格擋,一個機會撈住了鏈子,猛地一拽,就把變太男摔了個狗喫屎。
我的心裏不禁一陣痛快心想摔得好,摔死這個王八蛋
那疤痕男擡眼看了我一眼,又露出了那種清淡的笑,而且多了些得意。
接着,疤痕男一腳一腳猛地踹向了變太男的手腕和腳腕,變太男頓時疼得嗷嗷大叫,嘴裏的刀掉到了地上,手裏的鏈子也扔了。
疤痕男撿起了鏈子,將變太男綁了個結實,又從他口袋裏搜出了鑰匙,過來給我開了銬子。直到這時,我的感覺還是恍恍惚惚的,我真的不相信自己還能夠獲救。
現在,我再看着疤痕男,他臉上那種淡淡的笑,確定是善意的了。
“謝謝”我啞着嗓子說,淚水忍不住地往下掉。
“客氣。”他簡短回覆,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急忙閃避了目光,然後脫下外套丟給了我。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太狼狽,太丟人了
衣服早都碎得不能穿了,我只好接受了疤痕男的好意,用他的外套把自己裹了起來,跟着他下車,疤痕男則順手替我拿了箱子。
路過那個變太男的時候,我撿起地上的尖刀,在他左臉上狠狠地花了個叉,肉花頓時外翻,血流了一臉
他再次發出瘋狂的嚎叫,猩紅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烏拉哇咋地衝我咆哮,我也聽不懂他說什麼。
看着那無恥人渣的模樣,想想他剛剛對我做的事情,我心裏的怒火再次燒了起來,忍不住又舉起了刀。
就在這時,身後的疤痕男拉住了我,勸我說:“這種人渣遲早要遭報應的,何必做犯法的事,髒自己的手呢。”
疤痕男說的有道理,我雖然氣憤至極,恨不得剮了他,卻也不能幹違法的事。
“垃圾不要你命,算你走運”
罵了一句,我隨着疤痕男下了車,不約而同地來到了他停在路邊的車旁。
我正想着再謝謝他,他倒是先開口了:“剛纔沒事吧”
“哦,沒事。”我表面上鎮靜,對剛纔的事還是心有餘悸。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來,剛剛能蓋住臀的衣服直接飄了起來我忙緊緊地摁下飄飛的衣角,尷尬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