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是從島嶼上回來的時候,接到江雅潔電話的。
在電話裏,江雅潔告訴吳昊,老李被安排在京城任職了,級別一樣,不過,老李特意向組織部門提了一個條件。
“老李向組織部門提了一個條件京城大員那可不是誰都能當上的,老李怎麼還提條件呢”吳昊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知道他提的是什麼條件嗎”江雅潔並沒有回答吳昊的問題,而是繼續按着自己的思路問道。
“我又不是組織部門的領導,你就別賣關子了。”吳昊不滿的說道。
“他請求組織部門把愛人一起調到京城工作。組織部門經過慎重的考慮,決定把夏文君調到代銷總社,任副書記工作。”江雅潔說道。
“這是好事兒呀,不用在分居了”
“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說好事還是壞事”不等吳昊把話說完,江雅潔打斷他的話說道。
“那你想說什麼”吳昊有些不明白的說道。
“你知道嗎那個叫田國強的,已經成了植物人了”江雅潔說這話的時候,吳昊能聽出來,情緒有些低落。
“田國強我聽着怎麼這麼耳熟呢噢,想起來了,是夏文君原來的那個部下吧他成了植物人了你的意思是”吳昊如恍然大悟般的說道。
“怪不得上一次老李在電話裏只說已經辦妥,別的什麼也沒說,原來是吳昊,你說這件事兒老李是不是有點太狠了雖然對方做的有點出格了,但畢竟還不至於那樣吧”江雅潔說道。
聽她這麼說,吳昊無奈的一笑。
這種事兒,要麼不出手,可一旦出手,怎麼可能手下留情呢沒有把他弄死就算燒高香了,之前孫非的那個祕書,最後不是連小命都沒保住嗎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姓田的爲什麼成了植物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種人,不值得可憐。人家跟你這些年了,不記名份,就算沒有感情,但也不能落井下石吧落井下石不算,竟然還威脅女人,要毀了女人的一生,這樣的男人,除了人渣還是人渣,不值得可憐的。”吳昊冷冷的說道。
聽吳昊這麼說,江雅潔好一會,沒有說道。
“我說的不對嗎”對方沒有迴音兒,吳昊問道。
“我沒說不對,不過,那麼年輕就成了植物人”江雅潔還是有點想不通。
“那麼年輕就如此的歹毒,留着這樣的人,早晚上個禍害。”不等江雅潔把話說完,吳昊搶過來說道。
“你們男人呀,心胸怎麼這麼狹隘呢”江雅潔不屑的說道。
“這不是狹隘不狹隘的問題,這是有關男人的面子問題。對於男人來說,有的時候,面子比生命還重要。”吳昊糾正着說道。
“你也是這樣嗎”江雅潔想了想問道。
“男人都這樣。”吳昊想都沒想的說道。
“所以當年你不要我了,對嗎”
“怎麼又扯上我了呢”吳昊一聽話頭不對,馬上問道。
“你還聽說什麼了”吳昊不想對方拿自己當例子,所以,把話題一轉,說道。
“是省裏的朋友告訴我的,說是田國強在酒吧跟人爭公主時,與另一夥男人打起來了,被人打成了植物人我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而且那個姓田的一成了植物人,他老婆帶着孩子就回孃家了,根本就不管他了,現在他的父母侍候他呢。”說這話的時候,江雅潔輕輕的嘆了口氣。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吳昊可不會心軟的,直接對着電話說道。
“可不可活,到是不關我的事兒,不過,如果我不打那個電話,也許”
“如果那個姓田的不去酒吧,如果他不那麼人渣,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下場的。所以我才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在說了,按着你朋友的說法,姓田的成爲植物人,還真的不一定和老李有關。”吳昊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兒不是老李指使的”聽吳昊這麼一說,江雅潔問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朋友說的,在酒吧跟人爭公主被打成植物人的,如果真的是那樣,怎麼可有跟老李有關呢”吳昊分析着說道。
“那老李爲什麼跟我那麼說呢”
“這也非常正常呀,畢竟你的身份不一般,你說的事兒,老李怎麼可能沒個交待呢正好對方一出事,所以,來了一個借花獻佛,給你打了個電話。所以,這件事兒呀,跟你的電話,還真有可能沒有任何的關係呢。”吳昊說道。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沒有負擔了。吳昊,我真的有點後悔打那個電話”
“我早就跟你說過,勸賭不勸瞟,勸瞟兩不交,就算是閨蜜也是這樣,所以呀,以後這種事兒,你還是少跟着參與。”吳昊藉着這個機會,對江雅潔教訓着說道。
“文君到不至於”聽吳昊這麼說,江雅潔不以爲意的說道。
“不至於什麼雅潔,這件事兒,我是說姓田的成爲植物人這件事兒,夏文君心裏是怎麼想的,你知道嗎她會不會後悔
這麼說吧,如果她後悔,後悔不應該跟你說這件事兒,否則,姓田的不會成爲植物人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你想想,她會不會在心裏怨恨你”
“不會吧,我是爲她好。”
“你是爲她好,但不見得她也這麼想。你想想,夏文君跟那個姓田的這麼多年了,要說一點的感情也沒有,誰能相信呢這就如同兩口子打架似的,火氣上來,拼個你死我活都不過癮,可一旦兩個人的氣頭一過,人家還是一家人。你想想,如果你不知深淺的在這個時候給人家去評理,最後是個什麼樣的結果,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裏外不夠人”
“還真讓你說對了,用我們濱海的話來說,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落人。”
我老婆的祕密